“罪婦巫秋月,對蕭貴人出言不遜!遂今日當着後宮所有人的面,在馬場執法行刑以儆效尤!”南宮少白緩聲道。
“不!不可能!”巫巧慌忙跑到林鸢鸢的旁邊跪下,“皇上,家母是冤枉的!家母一向菩薩心腸,對誰都笑臉盈盈!她這次進宮,還沒有見到臣妾!連臣妾都沒有見,怎麽有空侮辱蕭貴人!是她!”
巫巧忽然惡狠狠指向我,“一定是蕭貴人污蔑,想要将臣妾趕盡殺絕!上回蕭貴人差點就殺了臣妾,臣妾肩膀的傷到現在還沒好!現在,居然連臣妾的母親也想陷害!這個賤人……”
“閉嘴!”還沒等巫巧說完,南宮少白厲喝。
這一聲,讓巫巧直接顫抖起來。
“朕親眼所見親而所聽,還會有假?”南宮少白死死盯住巫巧,“你質疑的不是蕭貴人,而是朕這個九五之尊!”
“皇上!皇上臣妾不敢啊!”巫巧哭喊着匍匐在地。
林鸢鸢微微皺眉,上前一步仰頭望向南宮少白。“皇上,蕭貴人好端端也沒有出什麽大事!杖責幾十,或者打入天牢也就罷了!何必要如此興師動衆?臣妾覺得大事化小便可!”
“興師動衆?”南宮少白眯起眼睛,“大事化小?怪不得這後宮屢生事端卻無法徹底解決,想來都是你這個皇後優柔寡斷的緣故!”
“臣妾知罪!”林鸢鸢慌忙跪下。
這一跪,其他嫔妃也都跪了下去。
除了我,依舊端端正正的坐在椅子上。
并且漫不經心的,玩弄着自己的指甲。
也許回去,該試試塗些蔻丹了。
“臣妾知罪,是臣妾心善管理不善!”林鸢鸢縱使是請罪,也不忘美化自己一番。
心善?
她林鸢鸢要是心善,這天底下就沒有惡人了!
“好了,起來吧!”南宮少白揚手,“你身體未愈,别老跪着!”
“謝皇上!”林鸢鸢搖搖晃晃的起身。
李玉兒倒是眼疾手快,疾步走過去将她扶了起來。
“今日,朕就是想所有的人知道!上至皇後、下至貴人,都是朕的女人!朕的女人,隻有能能決定生死,隻有朕才能羞辱!其他的人,若敢造次!就是這樣的下場!”
說到這裏,南宮少白指向馬場中央的巫秋月。
“皇上!皇上不要啊!”巫巧匍匐着往高台上爬。
可還沒有靠近,就被幾個侍衛一把拽了下來。
而後架在半空,不讓她逃脫。
“皇上!皇上饒了臣妾的娘!皇上開恩!皇上開恩!”巫巧痛哭流涕。
這在之前,我興許有所動容。
可現在,是我活脫脫的鐵石心腸。
想來,沒有幾個人能暖了我的心。
“皇上,您要怎麽處置巧妃的母親?”林鸢鸢有些急了。
“扒皮抽筋!”南宮少白寒下目光,“五馬分屍!”
這麽兩句話,頓時讓巫巧尖叫起來。
她不停的蹬腿,使勁将頭伸向林鸢鸢。
而林鸢鸢更快一步的走過去,狠狠的扇了她一巴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