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真的把炎烮給吓到了?
事實上,效果很好啊!
否則,他總對我冷冰冰的。
“你走吧!”我将元靈放在鼻間輕輕的嗅了一下。
“是!”闵浩對我微微低頭。
等我再望過去的時候,闵浩已然消失不見。
而我眯起眼睛,手中稍稍用力。
那元靈瞬間化作柔光,直接竄進我的呼吸。
像是飲了酒那般,我的頭微熏起來。
站起身搖搖晃晃,似踩在薄霧之上。
一隻手輕輕托着額頭,一個旋轉倒于床榻。
而後攤開雙臂,任由意識渾濁。
……
第二日,早早的起身。
站在那衣架之前,我的目光落在那件大紅色的衣服上。
輕撫了一下,嘴角微微上揚。
竹青現身,将衣裳取下。
拎着衣服的兩個袖子,一下子平滑攤開。
任由她替我穿上,我随意的将塞進衣領中的長發扒開。
回眸,對竹青莞爾一笑。
“這一身,醒目嗎?”我輕聲問道。
“何止是醒目,根本是嚣張!”竹青緩緩道,“前日那曹娉婷才因爲這件衣裳,被林鸢鸢當衆人面處死,今日你卻‘不知好歹’,公然挑戰皇後威信!想來,你是想死的比曹娉婷還要慘!”
“要的便是這樣的效果!”我掩嘴輕笑,“我就是要從現在開始,将林鸢鸢壓得死死的!”
“我知道你行!”竹青微微皺眉,握住我的手。“隻是靈兒,你有沒有想清楚一件事?對你,南宮少白必會一眼相中!到時候,你可是要……侍寝的?”
竹青,刻意壓低了‘侍寝’二字。
侍寝?
是,我有想過。
面對一個厭惡的人别說是侍寝,哪怕是靠近都會無比的惡心。
但一旦進了宮,避免不了面對這樣的情況。
而我,早就打算好了。
歪着頭望了竹青一眼,而後我徑直走到了桌前。
掀開茶壺和茶杯,我拿出筆墨紙硯。
提起筆咬着唇想了想,便在那之上畫出一個小人來。
畫完之後,輕輕的吹幹。
“這是作何?”竹青一臉的不解。
“給南宮少白找個暖床的!”我一臉認真道,“我目的是爲了殺他,可不能賠上自己!要知道,我可是皇叔的人!”
說到這裏,我托着腮。
而後放下筆,用手指叩了叩桌子。“畫的如何?”
“難看!”竹青果斷回答。
不悅的微微皺眉,我對着紙張吹氣。
這麽一吹,讓那墨染的小人突然飄出了白紙之上。
落地的瞬間,突然放大。
等變成了和我差不多大小,有光綻放褪盡墨色。
而後一個和我一模一樣卻神情呆滞的女子,便出現在面前。
“這紙人,可代我去做我不想做的事情!”說到這裏,我伸出手挑起紙人的下巴。
紙人擡起頭的一瞬間,露出一雙無瞳的眼睛。
而這麽一幕,吓的竹青倒退一步。
“這紙人無眼?”竹青微微皺眉。
“當然!”我随手拿起筆,“畫龍還需點睛呢,何況這無魂紙人!”
話畢,我将那墨點在了紙人的眼眶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