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想什麽呢!
上次胡亂一抓,也是意外好嗎?
而且事後,我已經跟‘喵喵’道歉了。
忘記說了,喵喵是我給黑馬取的名字。
因爲它像是貓一樣的蹭來蹭去,并且發出呼哧呼哧的喘氣聲。
所以,我就起名爲喵喵啦。
盡管,黑馬一直很拒絕我這麽叫它。
“想什麽呢!”我瞪了拓跋流雲一眼,而後一把拽住了他的胡子。
手起刀落,胡須亂飛。
十幾下,便将拓跋流雲的胡子給刮了個一塌糊塗。
甚至有的地方,被我拉出了口子。
那血啊,嗖嗖的冒了出來。
南宮少白的臉色,瞬間暗沉下來。
而拓跋流雲,眼中隻差冒火了。
人家也不是故意的,畢竟沒有刮過胡子嘛!
像我們中原人,清清爽爽的多好。
留着胡子老了十幾歲,現在多精神啊!
“告辭!”
狠狠摔下這麽兩個字,拓跋流雲甩手就走。
我在心中樂呵,差點笑出了聲音。
可不一會,笑容便僵住了。
因爲我發現,那南宮少白在盯着我看。
将匕首收進袖子,我轉身望向南宮少白。
“藏着匕首做什麽?”南宮少白擰眉,“準備行刺我嗎?”
不用朕,卻用我!
實際上回想起來,南宮少白是什麽時候開始在我面前不自稱爲朕的?
好像……有一段時間了。
“隻有十惡不赦的人,才會一天到晚擔心别人行刺自己!”我淡淡道。
“哼!”南宮少白冷哼,“你膽子夠大!”
“膽子大不是一天兩天了,皇上還不習慣嗎?”我挑起眉頭,“那恐怕以後要學着習慣了!”
“是,我似乎有些習慣你和我頂嘴了!”南宮少白撇開目光,“我想不出幾日,這使者便會選你和親,你有什麽意見?”
這是在詢問我的意見,還是試探?
“怎麽奴婢有權利說要或不要嗎?”我不屑道。
“我給你這個權利!”南宮少白望向我。
“那好!”我仰起頭對上南宮少白的眼睛,“我去!”
“你去?”南宮少白提高音量,“跨數千裏的距離,去哪蠻荒之地?”
“是!能爲皇族奉獻,是奴婢的榮幸!雖然路途遙遠,卻比待在後宮血雨腥風來的強!至少奴婢不用每天一睜眼,就提心吊膽的想盡辦法避免被人害死!”說到這裏,我對南宮少白行禮。“皇上,您說是嗎?”
其實,我是故意這麽說的。
我在賭,賭南宮少白不會放我走。
這麽一說,還能給他一個下馬威。
讓他知道我的步步維艱,都是因他而起。
“昨夜你我已行夫妻之禮!”南宮少白冷聲,“若不是如此,送你走也罷!免得礙眼!”
“皇上閱女無數,有沒有發生什麽心裏應該很清楚!”我脫口怼道,“奴婢還是完璧之身,夠送去和親的資格!”
“好!好!”南宮少白重重的點頭,“既然你這麽想離開中原,朕就成親你!”
說到這裏,南宮少白一把捏住我的下颌。“三天後,跟那些蠻子滾出皇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