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剛坐下,酒水都沒上呢,您這是要幹嘛去?”一側的人有些急了,剛開完會,準備過來放松,這小姐都沒來,這主角怎麽就要走了。
自從他來這裏以後,一直都不在狀态,不知道在想什麽,這幾個人是來和他談生意的,看他心不在焉的,心裏着急啊,就怕生意黃了。
“是啊,二少,您要是不喜歡這裏的氣氛,我們去樓上,那邊有咖啡廳。”其實讓他來這裏,說是放松,無非是這裏有特别服務,想讓他玩得更盡興點罷了。
“要不直接去酒店吃飯好了,這差不多也到飯點了。”
……
他沒作聲,而是大步往外,邊上的幾個人剛要追出去,就被緊跟着他的屬下攔住了。
“不好意思,我們二少有私事要處理。”
幾人心裏着急,不知道他具體是何意思,這生意是能做還是不能做,他怎麽就一聲不響走了啊。
他走出去的時候,Klaus幾個人正朝着洗手間走過去,他微微擰眉。
快步朝着那方向走過去……
**
元滿斜靠在洗漱台上,那個人怎麽敢。
她伸手去拿包,想要摸出手機打電話,可是眼前一片花白,她隻覺得面前有無數個重影,它能清晰感覺到體力在流失,手中的包都拿不穩。
剛抓起收起,恰好有人打進了電話,她想接電話求救,可是無論如何都按不到接聽鍵,眼前已經花得看不清事物了。
她手指一抖,手機從指尖滑落。
她心裏越發懊惱,她什麽時候被人這麽算計過。
這種事情,她小時候都見慣了,那人畢竟算是她初戀,雖然沒留下什麽好印象,她也沒把人往最壞的地方想,所以她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想到,他敢這麽做。
而且自從幾年前發生過那次事情之後,他們就再沒見過,她心底還在感慨,在這種地方能碰見熟人,總覺得還挺有緣。
沒想到還是個孽緣。
她現在隻慶幸,他不要找到這裏,畢竟這裏是女廁,同時希望趕緊進來一個人救救她。
她半蹲在地上,隻覺得大腦暈暈沌沌,眼前的一切都是暈眩的。
她此刻反倒覺得慶幸,這是簡單的迷幻藥,而不是那種腌臜的東西,若不然……
**
而另一側,Klaus已經和幾個男生走了出來。
“我說Klaus,你不需不需要啊,這才說了幾句話,你就給人小姑娘下藥?我承認那妹子确實正,身材也好,我們不是剛剛玩過嘛,你就這麽饑渴?”
“那女的還特麽穿了一身紅裙子,太勾人了,其實我也想……我盯着她很久了,高傲得很,拒絕了不少人,沒想到讓我們撿了個便宜。”
“那藥我們經常用,按理說,她走不遠的啊,怎麽人沒了?”
……
Klaus手指攥緊,“當年我被抓到少管所,就是拜她所賜,這筆賬,怎麽說我都要讨回來,媽的!”
“你高中那會兒?”幾人詫異,“你不是和人打架,被抓的嘛,和她有什麽關系?”
“這丫頭很好騙,以前又肥又胖,我讓她往東不敢往西,有一次被他哥撞見了,把我給揍了。”他說起這件事的時候,還氣得咬牙切齒。
“她哥?”幾人忽然就笑了,“你不是吧,這麽沒用?”
“他哥當時是大學生,明顯練過,我怎麽打得過,後來我叫了幾個人,準備去弄死他。”都是逞兇鬥狠的年紀,哪裏受得了被人打,自然是要報複回去的。
“結果把自己給弄進去了?”幾人調侃,“你也太特麽沒用了吧。”
“給錢也不要,也不接受和解,就讓我去裏面蹲着,還警告我,以後不許出現在她面前,現在可是她自己撞過來,不能怪我。”Klaus低頭笑着,常年縱欲過度的一張臉,眼睛分外渾濁。
在昏暗的光線下,笑容猙獰。
一人拍了拍他的肩膀,“沒事兒,待會兒找到那丫頭,我們給你好好出出氣。”幾人笑得分外猥瑣,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樣。
“這邊都找遍了,她總不會已經上去了吧?動作這麽快?”幾人在走廊找了一圈,又在酒吧内巡視了一遍,沒看到元滿的身影。
“我這裏也找了,都沒影子,不知道去哪兒了。”
“不應該吧,就那個藥效,我們用過那麽多次,立竿見影啊,不過這藥效因人而異,難不成對她沒什麽效果?”
“不可能!媽的,該不會被哪個混蛋撿漏了吧,我靠,不會那麽巧吧。”
這裏是A國著名的豔遇聖地,這保不齊真的有人撿漏。
Klaus咬了咬牙,将目光放在了不遠處的洗手間。
“那就隻有那裏了,要是還沒有,隻能說她命大!逃過了這一劫。”
幾人面面相觑,決定往那邊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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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冽原本并不知道元滿在這兒,隻是看到一個動作相似之人的滑雪姿勢,開會的時候,一直不太專心,原本兩個小時後會議,半個小時就提前結束了。
據說這邊發現一個鑽石礦,楚冽母親的娘家,是搞珠寶的,都是自己買礦開采,到後期加工制作,全程不假于别人之手。
這次是本身的開放商資金不夠,才希望楚家能夠注資。
對方以爲他是舟車勞頓太累了,就帶他來下面放松一下,一開始還在談生意,直到對方注意到他的視線一直集中在一個女人身上。
他們坐的地方很隐蔽,畢竟都是生意人,要點臉面和排場。
元滿壓根都沒注意到那邊。
幾人面面相觑,那姑娘或許那都不能稱之爲女人,從眉眼看,年紀就不大。
“二少,要不請過來喝一杯?”有人提議,在國外大家都比較開放,你去邀請,還真有可能會過來。
“别打她主意。”楚冽低頭喝了口酒,隻覺得喉嚨被燒得火辣辣的疼。
他到A國三天了,在她校門口蹲了兩天,沒見到她,最後一天出來談生意,沒想到卻意外撞見了。
幾人面面相觑,沒敢派人過去打擾。
楚冽一直眯眼看着元滿,卻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坐到了她的對面,還有說有笑的。
他低頭喝了幾口悶酒,那幾個人見狀,隻笑着調侃,“漂亮的小姐這裏很多,我們叫幾個過來,肯定有你滿意的。”
他們直接把楚冽當成那種會縱情聲色之人。
隻是找的小姐還沒來,楚冽就走了,這幾人自然傻了。
難不成是做錯了什麽事?
楚冽畢竟也在和别人說話,不是無時無刻關注元滿那邊的動靜,沒注意到Klaus給元滿下藥,隻是看到那群人在元滿離開後,幾乎隔了不斷半分鍾,就全部出去了。
在酒吧走走出出,明顯是在找人,這才意識到可能是出事了。
等他追出去,就看到幾人伸頭縮腦往女洗手間走,他當時都不确定元滿是不是在裏面,也不确定這些人要找的是不是元滿。
隻是等他靠得近一點,聽到幾人對話,當真是火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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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Klaus剛準備探身進入洗手間,後腰被人猛地踹了一下,整個人直接撞在了洗手間中間公用的洗漱台上,磕到腹部,疼得他冷汗直流。
幾個人都被吓懵了,下意識轉頭看着後方。
一個模樣俊雅的男人,正伸手脫掉西服外套,手指勾扯着領帶,頭發有些淩亂,斂着眉眼,拉扯領帶的動作極慢,優雅得不可思議,卻又意外的嚣張邪肆。
“我是不是警告過你,再出現在她面前,我就把你弄死!”
他聲音有點啞,忽一擡頭,眼底透着股凜冽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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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盯着她寫作業,就是接她上下學。
小丫頭有點嚣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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