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番行爲,最直接的就是導緻全國經濟被重新洗牌。
蘇氏雖然處于風暴中心,但蘇侯一力撐起,加上傳出他和溫家小姐好事将近,紀檢部門調查結束,整個蘇氏好像浴火重生般煥然一新,接連傳出與葉氏、西門國際合作,這兩家的支持,讓蘇氏股票暴漲,俨然有重新登頂之勢。
而最讓人心驚的莫過于在這次動蕩之後,一股新的勢力在國内崛起。
那就是之前被葉九霄打擊過的——Y财團。
趁勢崛起,有龐大的資金支持,以黑馬之姿一躍而起,而幕後的神秘boss是誰,也是衆說紛纭,莫衷一是。
金融圈風起雲湧,娛樂圈也不太平。
顧華灼确定接演沈河晏新劇《帝妃》,沉寂兩年之久,忽然複出,加上有盯着葉家少夫人的頭銜,外界對她複出一事,也是褒貶不一。
“這都嫁人生孩子了,還出來幹嘛啊?還空降女一,肯定是帶資進組吧。”
“平時在家曬曬孩子就好了,這個圈子已經夠亂的了,她還非出來攪和,這個角色要從少女演到四十多歲,她都半老徐娘了,還怎麽演少女啊。”
“有生之年終于等到顧娘娘新劇了,沖着她也得去看這部戲。”
……
此刻衆人議論的焦點人物,剛剛在劇組拍了宣傳照,也和劇組主創簡單打了個招呼。
“華灼!”翟敏快步走進來,“外面有粉絲給送了花。”
“嗯。”顧華灼淡淡點了點頭。
“還有這個。”翟敏将一個小盒子遞給她。
“嗯?”顧華灼狐疑得接過盒子,打開一看,居然是一顆碩大的鴿血紅,就連站在邊上的沈河晏都被吓了一跳。
“顧姐,你的粉絲可真是大手筆啊。”一個同組的女演員笑着走進棚内,“我剛剛進來,就看到外面占了半條街的花牆,都是最好的藍色妖姬,看樣子值不少錢啊。”
“一個花牆算什麽啊,這土豪粉,還送了她一大個鴿血紅。”邊上有人打趣道。
“可能是九爺送的吧。”邊上有人猜測。
畢竟那麽大一顆鴿血紅,大幾百萬總是有的。
顧華灼隻是淡淡一笑,并沒回答他們的疑惑,而是跟着翟敏飛快上了保姆車,快速離開,那綿亘數百米的花牆,确實異常惹眼。
“華灼,這個人到底是誰啊?上幾次又是鑽石又是珠寶的,應該是同一個人吧。”翟敏神情有些擔憂。
她畢竟已婚,這個人又是送珠寶,又是送花的,不像是普通粉絲,反而像是在追求她。
顧華灼盯着放在一側的盒子,眼底滑過一絲憂思。
**
盛都葉家
顧華灼剛剛到家,就看到了院子内停着一輛不屬于葉家的車子,看車牌就知道是陸淮的。
若說陸淮也是不容易,雖說和許白栀的關系,鬧得盡人皆知,整個盛都人都知道他倆是夫妻,但是許白栀工作太忙,陸淮這段時間,也是非常忙,兩個人連坐下吃飯的時間都少得可憐。
小白整天忙着學習,都不太搭理陸淮。
所有人都以爲陸淮有妻兒在身邊,也是人生赢家,殊不知他夜夜隻能自己抱着青燈孤枕,過得比和尚和清苦。
顧華灼剛下車,就看到小包子正和小白在院子中操控着模型飛機,倒是葉久久正在屋裏和小傾犀扮家家酒。
“陸淮,那你今天務必要把白栀帶回來吃晚飯,知道沒?”陸舒雲直接給他下了死命令。
陸淮微微點頭。
“你說你倆沒離婚,可是你倆過的是什麽日子?一個天天出國,一個天天出差,這是正常夫妻嗎?”
“姐,我在努力。”
“光你一個人努力有什麽用啊。”陸舒雲急得上火,“陸淮,你老實和姐姐說,許家那丫頭是不是不喜歡你了?”
“該不會覺得你老了吧,現在外面那麽多小鮮肉,你這塊老臘肉确實沒什麽市場。”
陸淮挑眉。
“你倆再次碰面,小幾個月了吧,那個過沒?”陸舒雲怕被孩子聽見,還刻意壓低聲音,湊到他身邊。
顧華灼微微聳肩,她真是爲陸淮的事情操碎了心啊,她笑着陸淮打了個招呼,就去廚房倒水喝。
不過小舅有時候也沒辦法啊,許白栀要是去外地也就罷了,偏生是經常出國,陸淮這身份又追不出去,隻能幹着急。
陸淮咳嗽兩聲,“姐,你是不是管太多了。”
“什麽管太多了,你是不是老了不中用了!”
“噗——咳咳……”溫水嗆到喉嚨裏,顧華灼臉都咳紅了。
陸淮随手摘了眼鏡,“姐,你是不是想多了。”
“你平時那麽忙,又不好好休息,這些對那方面的功能影響……”
“姐!”陸淮聲音微微提高,臉上略有不悅。
“好了,那我不說這個,我和你說認真的,你和白栀的事情抓緊點,别等人家隔壁蘇侯的孩子都生了,你倆都沒同房。”
陸淮腦仁兒一抽抽得疼。
陸舒雲看了看一側的大鍾,“她這次是和你姐夫出國訪問的,一個小時前下飛機,這會兒她應該到自己部門了,你馬上卻接她到這裏吃飯。”
陸淮起身拿着車鑰匙就飛快離開,活像是後面有什麽東西在追他。
**
盛都機場
葉良疇一行人去外面訪問,爲期一周,許白栀是随行的翻譯官,剛剛結束行程,許白栀回去之後,和領導簡單彙報了工作,卻在辦公室碰到了幾個陌生面孔。
“小許啊,過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郭局指了指辦公室的兩個人,“這兩位是盛都大學政法系的馮教授,還有他的學生,他們最近正在對X國的政治軍事問題做調查,知道你剛剛回來,所以想和你交流一下。”
“馮教授,您好。”許白栀笑着和他握手。
隻是目光落在一側的男子身上,倒是愣了一下,說實在的,長得有些太漂亮了。
他起身和許白栀握手,“許小姐,久仰大名。”
“您太客氣了。”許白栀伸手過去,少男如斯俊美,偏生手指還生得非常漂亮,俊秀細長,除卻指尖有因爲常年握筆形成的薄繭。
動作灑脫不羁,舌頭下意識抵了抵腮幫,一側嘴角的梨渦好似漩渦,要将人直接吸進去一般。
許白栀覺得他非常眼熟,可是一時間卻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
而且……
他爲什麽握着自己的手不松開。
許白栀想要抽出手,偏生那少年力氣很大,根本掙脫不開。
許白栀擰眉。
這少年莫不是什麽登徒子?
而且沖着自己笑得那般燦爛做什麽?
“你,那個……”許白栀将手指從他手中抽出。
隻是下一秒,汪延年忽然往前一步,就把許白栀給抱了個滿懷,“舅媽,你不認識我啦,我是舅舅的左右手啊,我叫汪延年,之前我們在醫院見過的,我還給舅舅送了很多補品,你忘啦?”
許白栀就說這少年怎麽如此眼熟,悻悻一笑,“那個……你能松開我嗎?”
汪延年倒是松開了她,“舅媽,這次就得請你多多幫忙啦。”
“嗯嗯。”
許白栀悻悻一笑,她還清楚的記得,他送的那些補品盒子中裝了多少TT,簡直是個熊孩子。
“既然你倆認識,嬌嬌啊,那采訪許小姐的任務就交給你啦!”馮教授對汪延年似乎格外放心。
“保證沒問題。”
**
許白栀一直覺得汪延年就是個沒長大的孩子,卻沒想到居然是在讀博士,和她交流政治方面的問題,也是說的頭頭是道,而且每個提問都十分尖銳,常常能夠直達問題根本。
“我知道X國國内動蕩,武裝分子也是蠢蠢欲動……”汪延年一邊用筆記錄,一邊拿着錄音設備,戴着一副無框眼鏡,專注而又認真。
都說認真的男人最帥,許白栀倒是看得有些入迷了。
和剛剛那個“強抱”自己的,壓根不是同一個人。
陸淮這會兒已經在政府大樓前等了一個多小時,久久不見許白栀下來,方才去她的部門找她。
陸淮這人也是盛都名人,所有人都認識。
“小陸啊,來找白栀啊。”郭局聽說他來了,倒是忙不疊出來相迎。
“郭局,她人呢?”
“哦,她有個訪問,估計還在接受采訪吧,等不及了,都找到這裏了?”郭局打趣道。
陸淮抿嘴不語。
“左手邊最内側的休息室,這個點,也快結束了。”郭局看了看腕表。
“嗯!”
陸淮說着就徑直朝着休息室走去。
休息室外面有一見方小玻璃,足以讓外面的人看清裏面的一舉一動。
從陸淮的角度,恰好可以看到兩個人交談甚歡的畫面。
陸淮擰眉,自從那回自己“諷刺”她得過倒數第一,加上那晚的“捆綁play”之後,她就沒給過自己好臉色,這會兒倒好,居然别的男人談得那麽開心?
也不知兩個人聊到什麽,許白栀忽然伸手捏了一把他的臉,那笑聲隔着門都聽得一清二楚。
而此刻男子微微轉過頭。
陸淮擰眉。
汪延年?
怎麽會是這個混小子。
不知道怎麽回事,他腦海裏忽然想起自己姐姐的話,許白栀是不是不喜歡你了?覺得你老了?不行了?
汪延年擡手揉了揉臉,兩個人笑得越發開心。
陸淮當即就打翻了醋壇子。
直接推門而入。
“陸淮?你怎麽來了?”許白栀下意識起身。
“舅舅?”汪延年看到陸淮,還是有些敬畏,急忙起身,“舅舅好!”
“我一點都不好!”陸淮目光在兩個人身上來回逡巡。
許白栀擰眉。
她爲什麽會有種被人捉奸在床的錯覺?
“你去外面等我一會兒,我和他還有一點事情要說……”許白栀被他看得莫名有些發虛。
其實許白栀以前就有些怵他,而且陸淮緊迫盯人的時候,确實讓人很容易頭皮發麻。
“我不能聽?還要把我支開?”陸淮挑眉。
“不是,我就是覺得……”許白栀隻是覺得陸淮在場她很緊張罷了,“那什麽,嬌嬌,要不我們改天再約?你把電話給我……啊——”
許白栀話音剛落,陸淮忽然彎腰,手臂摟住她的腿部,肩膀微微一頂,将她直接給扛了起來,目光落在休息室内的一個洗手間,直奔而去……
“陸淮,你幹嘛啊,陸淮——”許白栀頭重腳輕,吓得臉都白了。
某人卻渾不在意,扛着她直奔洗手間,踹開門,再瞬間關上,前後不到三秒鍾。
汪延年站在原地,已經徹底淩亂了……
舅舅有這麽饑渴?忍不住了?
“陸淮,你丫混蛋,你幹嘛啊,喂——”
然後就是一陣叮當作響的聲音。
汪延年吞了吞口水,走還是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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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于灼灼重新拍戲,不會詳寫娛樂圈,這隻是爲後續情節做鋪墊而已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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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一個有獎問答,但凡回答問題的,都有15xxb的獎勵,僅限潇湘讀者哈,因爲騰訊那邊我不好打賞。
請問【舅舅把許小姐扛到洗手間會發生什麽?】
A、強吻
B、強抱
C、霸王硬上弓
D、其他
陸舅舅:你搞得我好像禽獸!
汪嬌嬌:我要聽牆角(*^▽^*)
回答問題時間一直到明早一更結束哈,歡迎大家踴躍答題,群麽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