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古斯認罪。
德古拉酒吧殺人案成功告破,開始進入結案階段。
晚上,衆人一起去酒吧慶祝。
儀式還是要有的,也算是一種激勵。
“cheers”
衆人幹了一杯。
盧克喝了一大口冰鎮啤酒,這東西還是涼的好喝。
在美利堅當警察最大的好處是什麽?不是掙錢多,也不是能開槍,而是實現了喝酒自由。
大多男人到了一定的歲數都喜歡小酌幾杯,尤其是警察這個高危行業,大家忙了一天,輕松下來,喝點小酒,感覺會很棒。
當然,這是從警察的角度去想,如果從市民的角度考慮肯定希望警察24小時待崗。
不過,這一點在美利堅很難實現,lapd一旦下了班,也有享受自由的權利。
蘇珊背着一個黑色的小包走了過來,“嗨,夥計們,我剛去了一趟技術司,來晚了。”
副隊追問,“技術司那邊有新的進展?”
“沒錯,盧克在農場外采集的血液已經做了DNA檢測鑒定。
鑒定結果與達爾西的DNA并不吻合,正在與數據庫中的DNA樣本進行比對,暫時還沒有結果。”
蘇珊從珍妮手中接過一杯酒,“謝謝。
另外,農場外采集的鮮血經鑒定屬于B型血液,應該來自于一名白人男子。”
盧克皺眉,“這與農場主傑斐遜的描述不同,根據傑斐遜的描述小偷應該是一名黑人男子。
難道農場外發現的血液并非來自于小偷?
還有其他人去過農場?”
盧克說完,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大可能。
副隊接着說,“我覺得有兩種可能,第一種天色比較暗,農場主沒看清,誤将嫌犯當成黑人。
第二種可能,農場主撒謊了。”
小黑想了想,“我對那個農場主的印象也不大好,感覺他不大友好,但又覺得他不像是撒謊,更像是一個種zu主義者。
隻要有類似不好的事,他都習慣性的認爲是黑人,一定是黑人。
這種觀念很可怕,也很常見。”
蘇珊說道,“不管是哪種原因,我會聯系當地的巡警盯着點。”
小黑說道,“不用把他找來重新做筆錄嗎?”
蘇珊想了想,“暫時不需要。
還沒有辦法證明兩起案件有聯系,也沒辦法證明農場外的血液就來自于小偷,就算把他們再次找來,也沒有太大的意義。
他完全可以說自己看錯了,一句話就将警方打發了。”
副隊仿佛想起了什麽,“還記得我之前調查血色圖案查到的可疑男子信息嗎?
年輕的白人小夥!
從這一點看,農場外發現的可疑男子很可能就是殺害安吉拉和達爾西的兇手。
反而證明了,農場盜竊案可能和兩起兇殺案有關聯。”
蘇珊反問,“副隊,你也覺得應該給農場主重新做筆錄?”
“No,重新做筆錄意義不大。
如果他沒有故意撒謊,那很可能是看錯了。
如果連小偷的種族都看錯,重新做筆錄的意義也不大,他的口供也已經不可信了。
如果他故意撒謊,再次做筆錄一樣會撒謊,不會輕易招認,反而會打草驚蛇。
所以,我建議可以派人暗中調查。”
蘇珊想了想,“雷蒙、珍妮,農場主沒有見過你們,就由你們負責暗中調查。”
“Yes,captain.“
蘇珊攤了攤手,“OK,到此爲止,這裏是酒吧,我不想把這裏變成會議室。
夥計們,讓我們幹一杯。聊點别的。”
在蘇珊的提議下,衆人舉杯。
【恭喜宿主偵破‘德古拉酒吧殺人案’,成功抓捕4名嫌犯,獎勵20次抽獎機會。】
這個案子算不上特别複雜,隻是調查過程有些曲折,一是因爲酒吧老闆羅賓指示兩個手下抛屍。
另一個是因爲‘聖血’的原因。
最關鍵的還是與吸血鬼有關,遮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
當迷霧剝開,這個案件本身并不複雜。
盧克腦中出現抽獎界面。
抽獎!
指針停止,一千美金……
抽了二十次,抽中了兩張新卡,唇語卡【可以快速的學習唇語】。
也算是一個實用性的小技能,還不錯。
神探系統倉庫總共有14張卡。
奇遇卡,3
鑒定卡,2
避彈卡,2
拳擊卡,2
唇語卡,2(新增
精準卡,1
探測卡,1
手槍卡,1
側寫卡,0
觀察卡,0
微表情分析卡,0
現在卡的種類已經高達十一種。
另外,還抽中了1.8萬元美金。
盧克又重新計算了一下自己的資産,他最近又進賬不少。
首先是上個月的工資,稅前将近一萬美元,到手後有七千多美元。
盧克的工資之所以會提高不少,主要是因爲兩個原因,第一個是最近查案比較上心,加班費比較高。
另外一個是,盧克從警探升任探長,又提升了一級警銜,工資基數和補貼也相應的提高了。
除了這方面外,哈雷摩托的賠償款也到了,扣除律師費和繳稅後,進賬3萬美元。
盧克現在的總資産高達46萬美元左右。
其中系統儲備金19.6萬元,股票3.5萬美元,23萬現金。
換成RMB大約300萬元左右,這是現金!
盧克都有些膨脹了。
哥現在是有錢人啦。
等手上的‘聖血’案告破,盧克一定要好好潇灑一番。
……
翌日上午。
盧克到了警探局,去了一趟技術司詢問血液DNA比對的進展。
不過可惜的是,農場外采集鮮血依舊沒有比對成功。
案件沒有進展,幹等着也不是個事。
盧克又将主意打到小黑身上了。
“馬庫斯,關于這件事伱有什麽想法?”
小黑攤攤手,“我能有啥辦法,我又不是吸血鬼分辨不出血液的主人身份。”
盧克道,“我倒是有個辦法,能不能辦成就看你了。”
“什麽辦法?”
“血人加西亞。”
小黑還是不懂,“找他做什麽?他雖然經常和血液打交道,但也無法分辨那是誰的血。”
盧克解釋,“根據我的推測,農場外發現的那滴鮮血的主人很可能遭到了槍擊。
假設這個嫌犯就是殺死達爾西的兇手,那麽他根本不敢去正規的醫院治療,因爲他無法說清受傷的原因。
但受了槍傷,他也不可能不治療。
最大的可能就是去‘黑診所’治療槍傷,在治療過程中肯定需要輸血。
人類的血型可以分爲A型、B型、O型和AB型。
嫌犯的血液屬于B型,如果診所沒有存貨,黑診所的人肯定會去購買B型的血漿。
即便有存貨,使用後也會補充庫存。
所以,我估計給嫌犯治療槍傷的黑診所,這兩天的時間内很可能會購買B型的鮮血,加西亞沒準能打探到什麽消息。”
小黑聽完點點頭,“主意不錯。
不過,我記得B型也可以輸O型血吧?”
盧克說道,“緊急情況下可以,但通常還是會輸同一種類型的血液。
尤其是在做手術時輸錯血液很可能會導緻傷者死亡。”
小黑說道,“我明白了,我會去聯系加西亞,讓他幫忙打聽近期是否有‘黑診所’收購B型血的消息。”
盧克叮囑,“查到後不要打草驚蛇,畢竟這次和上次的情況不同,隻是我的推測,咱們沒有證據。“
“放心吧,包在我身上。馬庫斯二世不會讓你失望的。”
……
晚上八點多。
卡姆大街,威克斯診所。
這家診所的位置較爲偏僻,面積也不是很大,雖然客人不是很多,但好處是租金會相對較低。
一個戴着金鏈子的黑人跑進診所,對着前台的黑人女護士喊道,“嘿,我的兄弟受傷了,你們能夠治療槍傷嗎?”
女護士打量着眼前的黑人男子,後退了一步,“先生,我們這是一家小診所,您想治療槍傷還是去其他醫院吧。”
黑人男子語氣焦急,“我是熟人介紹來的,我的兄弟中槍了,他不能去醫院,隻有你們能救他了。”
護士小聲問道,“先生,爲什麽你的朋友不能去醫院治療?”
黑人男子将手上金戒指摘下來放進女護士手裏,“這就是原因,能幫幫我嗎?再等下去,我的兄弟就不行了。”
女護士掂了掂手裏的金戒指,有些心動,“你等一下。”
随後,女護士去了最裏面的一間診室。
等她再出來,對着戴金鏈子的黑人男子招招手,小聲提醒,“我和醫生說過了,你親自和他談吧,我隻能幫你到這了。”
“謝謝。”戴金鏈子的黑人男子應了一聲,快速進了診室。
診室裏,一個穿着白大褂的白人中年男子正坐在辦公桌後面,兩人相互打量了一番。
戴金鏈子的黑人男子說道,“醫生,我需要你跟我走。”
穿白大褂的醫生拒絕,“你在說什麽傻話,我是不會離開自己的診所的。”
黑人男子說道,“我的朋友受了槍傷,現在需要救治。”
白人醫生道,“我隻會在診所裏救治病人,就算我跟你走,沒有足夠的治療器械和藥物,一樣沒辦法給他治病。”
黑人男子問道,“那怎麽辦?需要我把他帶來嗎?”
白人醫生不緊不慢的問,“你的朋友怎麽受傷了?”
“他受了槍傷。”
“哪個部位中槍,什麽型号的槍,距離大概有多遠?”
“肩膀中槍,是十幾米外的手槍打的,他流了很多血,需要立刻救治。”
“他什麽血型?”
“好像是A型血。”
白人醫生問道,“你朋友的傷勢既然這麽嚴重,爲什麽不去醫院治療?”
黑人男子搖頭,“他不能去醫院。”
“爲什麽不能去?”
“因爲醫院會報警,我的朋友不希望警察知道這件事。”
白人醫生露出了爲難的神色,“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恐怕就不好辦了。”
黑人男子反問,”你是什麽意思?治不了嗎?”
白人醫生意有所指,“No,我當然能治療了,前兩天我才治療了一個胳膊中槍的男子,治療方面不是問題。”
“那是什麽問題?”
“你應該知道中槍不是小事,按理說一般都要向警方報備。
我們會很爲難。
也要承擔一定的風險。”白人醫生露出一副你懂得的表情。
黑人男子從脖子裏摘下金項鏈放到醫生的辦公桌上,“這個就當是定金,隻要你治好我的兄弟,我會給你更多的錢。”
白人醫生拿起金鏈子感受了一下重量,“我還要兩萬美元。”
“fuck!你不如去搶得了!”
“這是市場行情,你如果接受不了,可以去其他地方治療。”白人醫生聳聳肩。
黑人男子想了一會,“OK,隻要你能治好我的兄弟,我可以給你兩萬美元。”
“很好,那就趕緊去籌備錢,要先交手術費才能治療。”
“你這個見錢眼開的家夥真的是醫生嗎?”
“嫌貴就去醫院,沒人求你來。”白人醫生将金鏈子推回去。
黑人男子雖然不情願,但還是妥協了,“我答應你,兩萬美元,不許報警。”
白人醫生再次提醒,“沒問題。
從後面把病人帶進來,錢也要一起帶來。”
就在此時,黑人男子突然變臉了,笑道,“錢我沒有,不過,我有這個。”
白人醫生看到對方掏出警徽,露出驚愕的神色,“你是警察?”
“沒錯,你這個黑心醫生要倒黴了。”黑人男子一臉得意的神色。
這個黑人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從血人加西亞那裏得到了消息的小黑。
據血人加西亞說,6月8日那天,這家黑診所緊急購買了B型血,時間和血型都與中槍的嫌犯情況吻合。
但因爲隻是推測,所以盧克等人無法直接上門調查,就選擇采用這種辦法。
很快,盧克也趕到了診所。
他打量着白人醫生,“你叫什麽名字?”
“普利斯.菲特。”
“普利斯醫生,你知不知道私自治療槍傷是違規行爲?”
“我知道,我隻是……一時間鬼迷心竅了。
我這是第一次,希望你們再給我一次機會。”
小黑說道,“No,你可不是第一次,你剛才說過了,你前兩天還治療過一個槍傷,我不光聽得清清楚楚,還已經都拍下來了。
你别想狡辯。”
普利斯醫生說道,“我那時在哄你,根本沒有這回事……”
盧克打斷他,“不要撒謊,這家診所可不止你一個人,如果你撒謊被其他人指認,下場會更慘。
實話告訴我,6月8日那天,是否救治過一個槍傷患者,想清楚再說。”
普利斯醫生沉默了良久,點點頭,“是有這麽回事,你們到底想怎樣?”
盧克道,“我要知道那名男子的詳細情況和信息。”
“如果我都告訴你們,能放我一次嗎?”
“那就看你的表現了。”
普利斯醫生仿佛看到了希望,“我會好好表現的,你們想知道什麽?都可以問我。”
盧克點點頭,對他的态度還算滿意,“傷者叫什麽名字?”
“我不知道,我沒有問。”
“你收了他多少錢?”
“兩萬美元。”
“你有他的照片嗎?”
“沒有,不過大廳裏有監控,應該拍到了他的模樣。”
“描述一下他的長相。”
“年輕的白人男子,大概也就二十多歲,個子不高,比較瘦弱,他左側的胳膊受傷了,來的時候已經流了不少血。”
盧克回憶了一下,醫生的描述和血色圖案線索的可疑粉絲的外貌特征很像。
“那個受傷的人有什麽特征或特殊飾品嗎?”
普利斯醫生答道,“我記得他戴着一個銀色的吊墜,很珍惜,做手術的時候還握在手裏。”
盧克愈發确定,這個受傷的人很可能就是殺死安吉拉和達爾西的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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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