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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5章我對你,同樣癡心妄想一更

“咱倆下個月就結婚,你同意麽?”

應斯宇懶得跟她兜彎子。

這兒子生了床也上了,雙方家長都見面了,還矯情個什麽?

喬安曦意識到自己跟應斯宇的腦回路不在一條線上,她盯着男人那張看着挺聰明的臉,有些無奈。久久之後,喬安曦長歎一口氣,嘟哝了一句,“你丫有病!”她推開車門,下了車,在前方伸手叫了輛出租車,丢下應斯宇一個人,走了。

應斯宇眯眼前方消失的出租車車屁股,隻是無聲地笑。

喬安曦這頭還沒有答應結婚,第二天全城的報紙上都刊登了他應家二少爺即将成婚的好消息。喬安曦第二天早上起了個大早,一邊啃包子一邊等公交車,卻發現路邊的報刊上的封面人物有些眼熟。

她湊近些,就看清楚那人是應斯宇。

——亞龍國際總裁應斯宇先生婚期将近,将于下月二十二在XX酒店舉行婚禮。

“姑娘,買份報紙呗!”

賣報紙的婆婆抽了份報紙遞給喬安曦,喬安曦掏出零錢,買了一份。她站在路邊,邊吃邊看,看完後,内心隻有一句:我勒個去!

這應斯宇做事未免太絕,直接登報昭告天下他要結婚的事,她答應願意嫁給他了?他哪兒來的自信?

喬安曦撇撇嘴,将報紙扔進了垃圾桶,沒将這事放在心上。

她不願意,應斯宇還能強綁她不成?

一天之内,應二少爺好事将近的消息,鬧得全城皆知。

回歸部隊,日子如常,起初幾天部隊裏風氣依舊,沒有任何不同。在周六的黃昏時候,喬安曦與程靜結束了日常訓練,結伴去食堂吃飯。她剛坐下,就看到葉朗端着餐盤,走到她的面前坐下。

葉朗的臉色可不算明朗,還有些憂郁。

喬安曦先是看了眼身旁的程靜,見程靜表情如常,這才問葉朗,“隊長,怎麽了?”

葉朗拿少見的複雜又不甘心的眼神望着她。

喬安曦被他那眼神注視着,心有戚戚。“怎麽了?”這是發生了什麽事?

一米八幾的壯碩漢子,用幽幽雙目凝視着喬安曦,心痛到不行,“安曦,是真的麽?”

喬安曦一愣。

“什麽?”

葉朗說,“下個月二十二号,你就要結婚了,是真的麽?”

喬安曦張張嘴,驚慌多過驚訝。

葉朗一直呆在部隊裏,是怎麽知道這事的?

葉朗将她的反應歸爲心虛和不好意思,他意識到,這消息多半是真的了。程靜終于擡起頭來,她猛地一把握住喬安曦的手,望着她,激動了半天,最後憋出一句:“卧槽!”

喬安曦也想卧槽。

她都沒答應結婚的事,怎麽搞的全世界都知情了?

若說這中間沒有應斯宇在作妖,喬安曦是不信的。

“你要結婚了?嫁給應先生?”程靜也被這消息驚住了,他們這才認識多久?

不過,轉念一想,程靜又覺得這沒什麽好驚訝的。上次應斯宇接受大隊長的挑戰的做法,可讓人好生佩服了一次。雖然最後兩個人扭打成了兩條狗,場面有些慘不忍睹,但從他應下葉朗的挑戰那一刻開始,任何人都不敢小瞧那個男人了。

程靜想,若她是喬安曦,她也會願意嫁給應先生。

更别說,他們之間還有一個兒子存在。

被葉朗和程靜盯着,喬安曦深知這次是逃不過了,她扯扯嘴角,笑的尴尬,“那個,沒有的事,你們别什麽都瞎信。”

葉朗冷哼,“安曦,你這就不夠意思了,就算你拒絕了我,也不用瞞着我你要結婚的事吧。”他眼裏竟然生出委屈來,“你是我一手提拔上來的,你要結婚,能獲得幸福,我比誰都開心。都要結婚了還瞞着我…”

葉朗低下頭,眼裏一片黯淡。

無論是作爲一個隊長還是男人,葉朗都覺得自己爲人很失敗。

喬安曦聽了葉朗的指責,隻莫名問了句,“你到底聽誰說我要結婚了?”

“聽誰說?”葉朗兩眼一瞪,告訴喬安曦,“那姓應的,這會兒就在衛團的辦公室,正在派發請帖,邀請他去參加你們婚禮呢!”他也是無意間撞見的,知道消息,便直接跑來找喬安曦了。

喬安曦兩眼發黑,她死捏住程靜的手臂,這才撐住沒有暈過去。

行啊!

丫的要早飯了!

猛地起身,喬安曦丢下程靜,一個人跑去衛平的辦公室。

應斯宇這混球,真是無法無天了!

喬安曦雄赳赳氣昂昂跑到衛平辦公室,跑到門口,聽見了裏面的笑談聲。她堪堪停止腳步,整理好儀容,一鼓作氣敲了門。

“報告!”

屋内,聽到喬安曦的聲音,應斯宇有些小緊張,但立馬,他就放松了。

他遞給身旁喬哲一個眼神,喬哲哼了哼,不說話。

衛平擡頭,跟門外的喬安曦說,“進來!”

喬安曦推門而入。

第一眼,就看到衛平辦公桌上那粉色的、精緻無比、喜慶而浪漫的婚禮請帖。眼睛有些刺痛,腦門也愁的發脹,喬安曦忙對衛平說,“衛團,這都是個誤會。”

衛平涼涼地看了她一眼,不說話。

喬安曦有些發怵這個衛團,她又看向應斯宇,這一轉身,就看到跟應斯宇站在一條戰線上的寶貝兒子。臉一沉,喬安曦問喬哲,“你怎麽跑這裏來了?”

喬哲硬着頭皮,直面接受他母親的‘慰問’,慢吞吞說道,“外婆說,你要結婚了,應該同志衛叔叔一聲。還讓我帶着他…爸爸一起來。”一夜之間,喬哲都改口管應斯宇喊爸爸了。

一聽不得了,這事媽也跟着摻和了,喬安曦更覺頭疼。

喬安曦瞪應斯宇,“我媽胡鬧,你也跟着胡鬧?”

應斯宇一臉無辜,“我們要結婚,我親自來部隊邀請衛團場出席婚禮,這有什麽問題嗎?”

喬安曦翻了個白眼,“我什麽時候答應嫁給你了!”

應斯宇臉瞬間就冷了下來。“那天下午離開會所,在馬路邊上,我問過你同不同意跟我結婚。”

聞言,喬安曦說,“我沒有答應。”

應斯宇卻說,“可你也沒拒絕啊。”

喬安曦怔愣了兩秒,很想撬開應斯宇的腦袋看看,瞧瞧裏面裝的是什麽東西。

她那是沒拒絕的表現嗎?她是氣到根本不想跟他說話啊!

“應斯宇,你别跟我裝傻,不要以爲你昭告天下我就得乖乖跟你結婚。”喬安曦心裏其實是生氣的,她覺得應斯宇的态度有問題,事先都不通知一聲,就直接登報宣布了要結婚的事,這不是先斬後奏麽。

喬安曦感到委屈。

哪有婚都沒求就直接結婚的?

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麽,喬安曦瞬間驚醒。

不對,難道應斯宇求婚了,她就願意嫁他了?

喬安曦神色瞬間變得古怪起來,她朝應斯宇投去一個疑惑的視線,難道,她心裏在意的,隻是他沒有跟自己求婚?

應斯宇察覺到喬安曦的表情變化,目光也跟着閃了閃。

他與衛團說了聲:“衛團,婚禮當天,請務必賞臉啊。”

衛平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二人一眼,這才說,“放心,我一定會來。”

得到衛平的肯定,應斯宇拉着情緒不對的喬安曦走出了辦公室。喬哲想了想,還是沒有跟上去礙事,而是先一步下了樓,在部隊裏閑逛。應斯宇将喬安曦拉到樓下的花叢邊上,喬安曦甩開他的手,說,“這裏是部隊,拉拉扯扯像什麽!”

應斯宇手指相互搓了搓,這才問她,“你一點也不喜歡我?”

喬安曦擡起頭,對上應斯宇莫名哀傷的眼睛,竟然啞了聲。

應斯宇見狀,心裏竊喜不已,面上卻不顯。“我以爲你是願意的,每次帶喬哲去體育館,他看到别人家都是一家三口,而我們卻隻有兩個大老爺們,眼裏可羨慕了。他雖然不說,但我知道,他希望我跟你能夠結婚。再說,我也很喜歡你。”越說,應斯宇越是可憐委屈,“那晚,我要你留下來,你也留下來了,我以爲,你是接受我了…”

垂着眸,應二少爺滿臉悲傷頹廢,活像青樓裏被嫖過後沒有收到錢的小姐,幽幽怨怨。偏了偏頭,應斯宇望着遠處的天邊,語氣幽怨地說道,“原來都是我自作多情,是我會錯了意。”

他終于扭過頭來,深情又哀傷的眼神,仔仔細細凝視着喬安曦的臉。應斯宇擡起手,摸了摸喬安曦的臉頰,缱绻濃情的視線,讓喬安曦心跳紊亂。

“抱歉,是我癡心妄想了。”應斯宇收回手,又說,“我會登報澄清婚禮隻是一場誤會,你如果真不想見我,以後我也不會再來纏着你了。但是喬哲那孩子,我希望你還能允許我以後去看他。”

“我走了,這段時間給你添亂了。”

說完最後一句話,應二少爺表情一痛,像是硬生生從心髒上剜下來了一塊肉。

應二少爺轉身就走,背影孤獨凄涼,叫人看着就心酸苦楚。他一步一步往前走,每一步看着都那麽艱難,仿佛身上背着千斤重的巨石,寸步難行,卻又艱難地禹禹獨行。

“應斯宇!”

在他走出去十多米遠的時候,喬安曦終于開口叫住了他。

沒有人看到,背對着喬安曦的應斯宇,在聽到喬安曦的叫聲時,眸底瞬間綻放的光芒有多驚人。他眼裏的忐忑與故作的哀傷淡去,化作了狡黠與勢在必得。

轉過身來,應二少爺又是那癡心妄想的癡情男模樣。

“還有什麽事?”應斯宇裝成很受傷的樣子,聲音聽着有些有氣無力。

喬安曦看到他悲傷表情下埋藏着的小心翼翼,她心隐隐作痛,喬安曦素來是個勇敢的人,敢于直視自己最忠實的自己,她走到應斯宇身前,擡手,勾拳,一拳砸到應斯宇腹部。

應斯宇吃痛,彎腰露出痛苦之色。

這次可不是裝的,而是真的很痛啊!

“你、你用得着麽,分手還要打一我一頓…”應斯宇這下是真的覺得委屈,有這樣的女人麽?一邊跟他上床,卻又不肯嫁給他,這也就罷了,臨别了還要送上一拳頭。

女人就是一顆尖針,紮進肉裏,傷口雖小,卻疼得尖銳。

“這一拳,是教訓你擅自做主,婚禮這樣的大事也敢先斬後奏,你這是不尊重我。”喬安曦揪住應斯宇的領子,強迫他擡起頭,她盯着他看了半晌,這才松了領子。

應斯宇松了口氣,以爲喬安曦舍得放過她了,卻見喬安曦又朝自己的腦袋迅速伸來雙手。

他做好了被揍的準備,然而預料中的疼痛沒有到來,喬安曦隻是捧住了他的臉,踮起腳湊了上來,親了他一口。

應斯宇呆住。

喬安曦的臉頰略顯绯紅,但她還是直視着應斯宇,清晰的對他說,“這是告訴你,我對你,同樣癡心妄想。”喬安曦的心小,小到幾塊香腸幾塊鳜魚就能暖化她的心。

——我對你,同樣癡心妄想。

應斯宇聽了這話,心花怒放。

這是他第一次聽喬安曦說情話,也是這輩子,喬安曦對他說的僅有的一次情話。喬安曦是個對情話對感情都很吝啬的人,情話隻說一遍足以,情感傾心一人便可。

應斯宇小心地回吻了她一下,然後問,“那你還嫁麽?”

喬安曦白了他一眼,竟有些别扭,支支吾吾說道,“你都沒求婚…”

“求!”

“明天就求!”

*

第二天,是周末。

喬安曦昨天剛跟應斯宇表白,今天不好意思再見他,因此就一直呆在部隊裏。

程靜覺得大好休息時光就這麽浪費,太對不起生命了,便提議,“咱們去放映室看電影吧,聽說前段時間上映了一部不錯的國産片,現在咱們放映室可以看了。”

喬安曦也覺得去看場電影不錯,寝室裏幾個女兵便一起看電影去了。

電影放映室人還不少,但位置也還有空,喬安曦他們坐在最後一排,一邊吃瓜子一邊等待電影放映。等了幾分鍾,電影屏幕終于亮起來了,屏幕裏,一個身穿白色西裝的男人背對着鏡頭,深情款款的朗誦一首詩歌。

喬安曦聽不懂,反正不是中國話,也不是英語,倒像是俄語。

——Я—по?мнию—чу?дное—мгнове?нье:

Передо—мной—яви?лась—ты,

Как—мимолётное—виде?нье,

Как—ге?ний—чи?стой—красоты?。

В—томле?ньях—гру?сти—безнаде?жной,

В—трево?гах—шу?мной—суеты?…

“耶,這電影開頭就這麽高逼格,是文藝片麽?”

“這男人聲音也很好聽啊…”

耳旁,有人在低聲讨論那演員的聲音。

喬安曦卻沒有說話,她表情有些莫名的奇異,這男人的聲音,聽起來像極了那個夜晚在她耳邊低聲哄問的應斯宇的聲音。喬安曦心想,這可能隻是巧合。

終于,那一長段獨白念完了,背對着鏡頭的男人,緩緩轉過身。

屏幕上,放大了一張英俊逼人的臉。

“怎麽是他!”

程靜率先叫了出來。

喬安曦也捂住嘴,眨了眨眼睛,心裏感覺更古怪。

搞什麽?

不是看電影麽,應斯宇還跑去拍電影了?

電影裏的應斯宇,白色西裝筆挺合身,完美的剪裁将他身材優勢勾勒得盡緻,他手裏握着兩束紅玫瑰,笑意吟吟看着鏡頭。喬安曦卻知道,他是在看着自己。

就在這時,放映室的人群中,有一個男人脫了身上的外套,站起身來。

其外套之下,是一套白色西裝,與電影裏那個人身上穿的同款。甚至連那張臉,都是一模一樣。轉過身來,應斯宇在一群男兵女兵的驚呼聲中,手捧兩束玫瑰,緩緩地,沿着台階,走向高處最後一排的喬安曦。

砰——

砰——

喬安曦聽到自己劇烈的心跳聲。

明明昨天他們才見過,今兒重遇,喬安曦卻覺應斯宇又帥出了天際,充滿了男人味和吸引力。

她知道他要做什麽,因此表情有些緊張和慌亂。

程靜他們将喬安曦圍在中央,害怕她激動地臨時脫逃,都堵住了她後退的路。事實上,喬安曦并沒打算逃,這樣的難忘時刻,她怎麽會逃?

身姿修長緩緩彎下,長腿彎曲,應斯宇單膝跪在喬安曦的身前。

“喬安曦,應家斯宇,真誠而莊重的請求你,嫁給他。”

他舉起手中的玫瑰,兩支玫瑰的中間,套着一隻并不華麗奪目,反而簡約别緻的白環戒指。

喬安曦站在高處,垂頭睨着單膝跪地的應斯宇,眼眶有些熱。

還矯情什麽?

她沒多忸怩,直接伸出了左手。

應斯宇緊繃的俊臉明顯放松了下來,“我給你戴上!”他像個傻子,一把将戒指從玫瑰花下粗魯地扯下來,飛快地給喬安曦戴上。喬哲躲在暗處,一直用手機記錄這一幕。

見爸爸求婚成婚,他忍不住露出欣慰的笑容。

總算是成了!

求婚成功,放映室内的人都嚷嚷着要應斯宇請吃喜糖,應斯宇笑得很開心,大手一揮,“都有喜糖吃!”說完,他又跟大家宣布一個好消息:“下個月二十二号,是我跟安曦的婚禮,大家要都來啊!”

“喲喲!”

“咱部隊之花終于有主了!”

“絕對要去啊,我要當伴娘!”程靜拉住喬安曦,笑得眼睛都紅了。

喬安曦一一應下,這一天,有人開心有人惆怅。

程靜走出放映室,看到葉朗悄咪咪地站在放映室門外,臉上的表情十分複雜,有失望也有受傷。程靜走過去,戳了戳他的腰,諷刺道,“心愛的人就要做别人的新娘了,傷心了?”

葉朗看了看說風涼話的程靜一眼,郁悶的哼了聲,大步往遠處走。

程靜小跑跟上,一把握住他的手臂。

“幹嘛!”葉朗眼圈都紅了,語氣也不太好。

程靜抿着唇看了他好久,才說,“那個,其實我長得也不差,你要不要試着來喜歡我?”

葉朗愣住,随即,黑俊的臉詭異的有些發紅。

“知不知羞!”葉朗逃也似的跑了。

程靜望着他的背影,先是一陣落寞,跟着,又露出小強般堅強的笑容。

*

事後,喬安曦問應斯宇,“你在電影裏念的那段話,是什麽意思?”

應斯宇:“一首情詩,叫《緻凱恩》。”

喬安曦記下這名字。

婚禮當天,喬安曦穿上連夜趕制出來的重工婚紗,清秀美麗的臉化了妝,倒是添了幾分可人跟女兒姿态。她坐在自己的房間裏,等待迎親隊伍的到來,程靜也穿上伴娘禮服,正從窗戶往樓下張望,“應該快來了。”她能聽到巷子外的鞭炮聲。

喬安曦有些緊張,程靜也有些緊張。

喬安曦忽然跟程靜說,“靜子,把你手機給我下。”

程靜從包裏掏出手機,扔給喬安曦。

喬安曦點開百度,搜了搜《緻凱恩。》

作者,普希金。

喬安曦知道這位詩人,她打開網頁連接,盯着那首情詩,緩緩地,念出上面的内容:

我記得那美妙的一瞬:

在我的面前出現了你,

有如昙花一現的幻影,

有如純潔之美的精靈。

在絕望的憂愁的折磨中,

在喧鬧的虛幻的困擾中,

我的耳邊長久地響着你溫柔的聲音,

我還在睡夢中見到你可愛的面影。





如今靈魂已開始覺醒:

于是在我的面前又出現了你,

有如昙花一現的幻影,

有如純潔之美的精靈。

我的心狂喜地跳躍,

爲了它一切又重新蘇醒,

有了神往,有了靈感,

有了生命,有了眼淚,也有了愛情…

“來了!來了!”

程靜朝樓下的迎親隊伍招手,“你們來的很準時啊!”

程靜的聲音,打斷喬安曦的心思。她關了手機,整理好婚紗裙擺,端坐着,等待新郎的到來。

新郎應斯宇擡起頭,闆着俊臉,努力抑制住自己内心的激動。他跟喬哲一起跑到二樓,喬哲敲了喬安曦的房門,聽到程靜說,“小哲,讓你爸爸來敲門。”

投給應斯宇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喬哲聳聳肩,“爸爸,還是你自己來吧。”

應斯宇走上前,敲了門。

“是我,開門。”

程靜甚至抵在門後,回頭看喬安曦,輕聲問,“安曦,你想怎麽考他?”

喬安曦跟程靜說了一句話,程靜雖然不解,還是如實轉告給門外的應斯宇,“安曦有個問題要考你,答不過關,今天别想我開門。”

應斯宇略猶豫了下,便說,“你出題。”

程靜咳了聲,問,“有兩個數字,加起來等于12,這兩個數字你必須一次答對。”兩個數字相加等于一十二,有許多個答案,但應斯宇并沒有猶豫,斬釘截鐵答道:“9和3。”

竟然答對了。

程靜又問,“9和3代表着什麽?”

應斯宇:“是日期,九月三号。”

程靜又問,“九月三号,有什麽特殊意義嗎?”

應斯宇身後的伴郎是李昱和張港榮,一聽到九月三号這個日子,李昱立馬沖裏面大聲吼道,“是斯宇的生日。”

“不。”應斯宇突然搖了搖頭。

李昱和張港榮同時疑惑地看向他,并說道,“不可能吧,我記得就是你的生日,不可能搞錯的。”他們給應斯宇過了這麽多年的生日,怎麽會搞錯。

應斯宇擡頭,望着面前緊閉的門。

他不說話,外面裏面的人都安靜下來。

終于,應斯宇開口說道,“九月三号,是我遇見你的那天。”

屋内,喬安曦眼眶微紅,曾經,九月三号,是她心裏的痛,是她被妹妹欺騙,人生被毀的災難日。現在,這個日子被賦予了截然不同的意義,九月三号,是她和他遇見的那一天。

程靜扭頭看着眼眶有些發紅的喬安曦,問她,“開門麽?”

喬安曦擡頭,擦了擦眼睛,說,“開!”

門打開,應斯宇站在房門中央,目光深深地注視着喬安曦,有片刻的失神。喬哲也站在爸爸身邊,望着他的媽媽,媽媽很美,喬哲從來沒有見過喬安曦這麽漂亮的模樣。

喬哲揉了揉眼睛,扭頭跑到樓下去了。

應斯宇吸了口氣,這才走進喬安曦的閨房,将喬安曦一把抱起,說,“我帶你回應家。”

他們的婚禮并不盛大,卻很溫馨,親朋好友以及喬安曦部隊的戰友都來了。結婚這天,林霞全程都笑眯眯的,她與楚未晞夫婦倆同席,目光觸及到喬離那難看的臉,忍不住哼笑。

喬溫曦卻怎麽也笑不出來,她望着被應斯宇扶着腰的喬安曦,眼裏閃過嫉妒,最終卻變成頹然。

她當年用卑鄙手段赢了她一時,卻敗了自己的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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