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未晞揚起頭顱,腦袋擱在應呈玦的肩膀上,側看他棱角分明的俊臉,她問:“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應呈玦将楚未晞剝光光了,他偏頭堵住她的唇,楚未晞不忘回應他。别說,在裴岑安定的房間裏做這種事,還真的挺刺激的,至少楚未晞就特别有感覺。此時此刻,隻要應呈玦親她一下,她就能激動起來。
她想,她是個壞女人,不知羞恥,又蕩又不要臉。
很滿意她的反應,淺嘗夠了,應呈玦這才将她轉了個身抱在懷裏,兩個人像是天生一對,不分彼此。應呈玦親了親楚未晞的鼻尖,忽然問:“你想不想看一場現場直播?”
楚未晞直覺這所謂的現場直播不是個好東西。
她擡眸望進應呈玦的眼裏,被他深邃的視線蠱惑,她點了點頭。
應呈玦笑了笑,他從床頭櫃上拿起手機,連上網絡,打開一段直播視頻。那真的是現場直播,看視頻的背景,跟楚未晞現在所處的酒店格局差不多。應該就是同一家酒店。
“這不是…”楚未晞瞪大眼睛,目光一片震驚。因爲那直播的主角,竟然是她的丈夫,女主角是她丈夫的姐姐。
“他們在…”
“亂,倫。”應呈玦淡定地回答她。
楚未晞說不清楚那一瞬間,她心裏是什麽感受。
“楚未晞,輸人不輸陣,他們在亂,倫,那咱們也該盡情的偷。情。”應呈玦說完,用力摟緊楚未晞嬌軀,熱切地問密密麻麻蓋住她的鎖骨。
楚未晞扭了扭,眼睛卻看着枕頭上的手機。
通過視頻可以看到,在床上,裴茜汐正以一個勾人的姿勢坐在裴岑安身上,攝像頭應該在一個很隐蔽的地方,拍的視頻畫面并不全面,隻能看到裴茜汐的側臉跟裴岑安的側臉。
“那個女人,值得你花六千萬嗎?”裴茜汐的聲音在這種情況下更是性感妩媚。
楚未晞看着裴茜汐後背上聳動的黑色卷發,内心一陣惡心。
草他娘,裴岑安搞破鞋的對象還真是裴茜汐!
裴岑安手搭在裴茜汐腰上,他道:“她哪裏值得那麽多?”裴岑安聲音裝滿了譏诮跟不屑,“你不在場,不知道當時的情形。如果我不買下她,那麽一旦其他男人買了她,就會當場揭開她的面紗,拿走她的一血。當時程江川也在,他是認得楚未晞的,如果這事傳出去,傳到湯城,大家會怎麽說我?”
“堂堂百世國際的少董,裴家裴公子的老婆,竟然成了俱樂部的拍賣品,還被人當中侮辱。而且,我們結婚快半年,卻沒有同房過,他們又會怎麽非議我?”
“我不得不出這筆錢,不是爲了她,而是爲了我的尊嚴,爲了百世國際的形象。”裴岑安苦口婆心解釋道。
裴茜汐聽進去了他的解釋,心裏好受了點。
“原以爲娶個白癡會省事些,哪曉得這女人竟然是個麻煩精。”裴茜汐抱怨了一句,滿臉不開心。裴岑安抱着她翻了個身,他用掌心摸了摸裴茜汐的頭發,輕聲溫柔安慰道:“别着急,我會盡快讓她懷上孩子,生孩子那天,她會死在手術台。她隻是一個私生女,邵夫人本就不喜歡她,楚家肯定不會爲了她的死找我們麻煩。”
“再說,當初下聘禮時,我送給了楚家一塊地皮,楚家已經開始在那塊地皮上建樓了。等楚未晞一死,那塊地皮上的大樓都會出現質量批量事故,到時候,楚氏名聲敗壞,又拿什麽跟我鬥?莫說是找我麻煩,他們隻怕會跪舔我們。”
說這些話的時候,裴岑安語氣是那麽的冷靜。
裴茜汐終于滿意了,雙腿纏住裴岑安的腰,笑着說:“你那小妻子若是知道了,會很傷心的。”
“茜茜,你才是我心中唯一的妻子,她隻是一個生子工具,你們比不得。”
裴茜汐笑得有些得意,“她恐怕到死,都不知道真相。她若是知道,新婚夜那晚你在我的床上,一定會氣死的。”裴茜汐說完這話,突然癫狂的啊啊大叫。
…
楚未晞牙齒咬着應呈玦的肩膀,承受着他的熱情。
明明不愛裴岑安,可在聽到這些話後,她心裏竟然也有些痛。
揉了把泛酸的心窩子,楚未晞突然捧住應呈玦的臉頰,低頭在他脖子上瘋狂地撕咬,像一條小狼狗,要将應呈玦吞進肚子裏。應呈玦哼了哼,默默承受她的放肆。
手掌心拍了拍楚未晞的秀背,應呈玦啞着聲音對她說:“楚未晞,堅強點,敵人未倒,你可不許亂了心。”
楚未晞突然停下親吻,她擡頭望着應呈玦,問他:“他娶我,假裝對我好,是爲了利用我給他生孩子。那麽你呢?”楚未晞手指在應呈玦那對讓她感到心痛的眼睛周圍來回撫摸,“應呈玦,你對我這般好,是爲什麽?”
應呈玦眼尾向上勾起,幅度慵懶,越是這樣,越給人一種他很認真在思考的感覺。他的确是在思考這個問題,他對她好嗎?不見得。可他對别人有對她這麽好嗎?答案是否定的。
他是商人,他的時間很值錢,他交朋友做事情都是向利益看齊的。這世上,除了應斯裏,沒有其他人值得他費心費力去結實。可這個女人做到了。在這個女人身上,他無利可圖。那他爲什麽要對她好?
因爲她長得好看?不盡然,美女他見得不少。因爲她身體的滋味很棒?那也是扯淡,他從不是個縱。欲的人,這麽多年都是一個人過,他不照樣過得很好麽?
應呈玦低頭去看楚未晞,看到她那被水霧蓋住的眼睛,茶瞳色的瞳孔,像琥珀一樣的美麗。“因爲你是我女兒啊,爸爸對女兒好,天經地義啊。”
楚未晞愣了下,然後笑了。
“應呈玦,你這樣會讓我愛上你的。”楚未晞鑽到他懷中,聽見了一陣靜默,好一會兒後,頭頂傳來男人的歎聲:“可我不知道,我會不會愛上你。”他的聲音充滿迷茫,似乎又藏着卑微的希冀。
------題外話------
這樣的玦爺是不是很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