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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四小蔥拌豆腐,一清二白

“清、清叔你……”

你怎麽來了!

顧二白手忙腳亂、多此一舉、神色倉皇的藏好藥瓶後,驚魂甫定的眨巴着眼睛,看着門外暴怒的男人。

男人淩厲的眉峰聳動,唇線緊繃的吓人,瞳仁黑不見底,身後似有萬丈火光熊熊燃起,逆光而上,襯得他像剛從煉獄裏征伐回來的魔王。

顧二白不由得吞了口口水。

媽媽嘞,爲毛清叔每次發火都跟自帶特效似的。

太他娘的吓人了。

顧二白知道,被他發現了自己擅自進溫園,是肯定會發火的,不過幸好不是她自己要進來的,而是阿……咦?阿黃呢?

顧二白趕緊左右看了一圈,帶看到四周空蕩蕩的時候,臉色變了變,瞳孔微震,阿黃……阿黃呢!阿黃呢!阿黃剛才不還在身後的嗎!

難道趁自己不注意,蹿到金庫裏面去了?

顧二白心裏咯噔一下,帶着緊張害怕和一種隐隐好似被背叛了的趕腳,緩緩轉過了身子,朝金庫裏看去。

不想,她這剛一轉身,身後便無端升起了層層凜冽陰寒之氣,那涼氣從腳底一直蹿到脊梁骨,猶如沙場上萬千死士拿着刀刃挑着你的筋脈。

不、不用想,也知道這種寒于九重天的冷氣是從誰身上散發出來的。

除了變态大魔王,誰特麽還能這麽恐怖。

“那個,呵……呵呵,阿黃怎麽沒了呢?”

顧二白聲音越來越小,心髒提到了嗓子眼,目光透過那層層金磚的反射,看到了身後面容猙獰扭曲到極緻的男人,仿佛中了蠱似的,不覺嘴角抽動。

實不相瞞,她現在就連裝模作勢撓頭的手,都生怕他會不會一下子給自己折斷。

自從洞房花燭夜後,清叔那對她溫柔大方的簡直是壕無人性。

誠如一個月前,她經曆的稻田事件,都是爲了弄死潛在威脅自己危險的蛇妖,而現在……

這種怒不可遏到幾乎喪失理智的氣勢,簡直是……久違啊。

一品齋一次,西郊碼頭一次,事不過三啊,這難道是第三次?這次是要掐脖子還是砍斷腿啊?

顧二白渾身戰栗,神經顫巍巍的想着,隻覺身後那襲龐大濃重的黑影越覆越近,如洶湧又深邃的殘忍潮流般,徹底将自己湮滅。

“又準備走了?”

不知不覺,男人滾燙的胸膛已經貼緊了她的後腦,嗓中有淡淡的氣息吐出,輕輕的拂過耳際。

顧二白聽得情不自禁皮子一戰,腦海中繃着的弦斷了,這是什麽語氣?她竟沒聽過……

她叔生氣的時候,不外于咬牙切齒類,陰森壓迫型,甚至無聲占有式,而這次……風輕雲淡的溫嗓中透着令人不寒而栗的驚悚。

這哪裏是在說又準備走了?

分明是在說,我送你一程?

不對,重點是清叔說‘又準備走了’是什麽意思?難不成……以爲自己像大婚之夜那樣!

不要那麽恐怖好不好。

如果是那樣想,那她還有不有的活!

果不其然,顧二白還沒來及想完,就覺整個人忽然天翻地覆,後襟有一股強大的力道傳來,緊接着整個身子不可控的橫着疾行。

“……”

她、她被她叔扯着後襟,在地上拖行……

溫園内,濡濕柔軟的泥土摩擦着她的涼鞋,蹭上白皙細嫩的腳腕,枝蔓泥土沾染住層層繁瑣漂亮的缛節衣帶,甚至摩挲的人屁股疼。

“嗷嗷嗷~”

顧二白隻手護着屁股,從來不知道屁股太翹還會受此極刑。

清叔也真是的,就算不心疼她,也該心疼他辛辛苦苦培植的草藥的,就這麽拖行該毀了多少花花草草,看着就肉疼。

金庫外。

顧亦清發白的指節死死的攥着小女人的後襟,一把強硬的将她拖出來,反掌毀掉金庫的石門,驟然間,有兩架玄鐵金樽重重的墜落下來,将門洞砸的結結實實,聲音振聾發聩,徹底阻斷金庫裏的所有光芒。

顧二白,“……”

不是,清叔你這樣,小白狗還在裏面呢。

顧二白還有空擔心花花草草和小白狗們,顯然還沒意識到自己可怕的處境。

而等她努力轉過頭,望到男人剛才毀掉石門的手在殷殷滲着鮮血時,面色登時滞住了。

清叔每次生氣時候,最大的特征就是喜歡自殘,仿佛自己身上的肉和骨頭都不是自己似的。

對,不是他的,是她辛辛苦苦每天去後廚做白菜炖豬肉給他養出來的,結果終于養的回到解放前,這人又犯病了。

“顧亦清,你給我放手!”

顧二白艱辛的扭着脖子,雙目緊盯男人着那流血不止的右臂,語氣罕見的堅決又冷肅,顯然是生氣了。

她鮮少生氣,而且生氣多半不是因爲她叔對她實行殘暴行徑,因爲她知道這個男人不過是嘴上說着要怎麽怎麽她,結果事實是總把自己弄的遍體鱗傷。

簡直就是個傻子。

雖然很生氣,但顧二白也沒指望一句話,就能拽回來這個沉浸在滔天怒火中的男人。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今天……他居然真的一下子停住了。

顧二白顯然有些詫異,但她反應很快,單手撐着泥土就準備站起來給他包紮傷口,卻不想,男人這時猛然反手拎起了她的前襟,将他深深的抵在自己眼臉之前。

顧二白窒了一下呼吸,離他非常近。

以至于當看到他那血玉般殷紅抽動的眼角,和那因受傷而憤怒至極的漆黑眸子時,心髒抽的疼了一下。

她大概真的是疏忽了。

金庫……是他十分在意的地方,曾經給他留下深深痛楚的地方。

怎麽說,她都不應該随意再進來的。

“你剛才叫我什麽?”

他口中的字像是一個個艱難咬出來的,不知何時嗓子都嘶啞的像聲帶被撕裂般,說話的時候,連一貫倨傲的下巴都忍不住戰栗。

“……我、我叫你放手。”

顧二白看着他這般瀕臨崩潰的狀态,感受到攥緊前襟的指骨在咯吱作響,心下除了心疼還是心疼,很怕說錯了一個字,就會不小心牽動哪根導火索。

他平常就是一個頂天立地無所不能的男人,可一到了這個時候,就脆弱的連個孩子都不如。

她真想抱抱他。

清叔,沒事的,我怎麽舍得再離開你。

“你叫我顧亦清,接下來是不是又要吻我!是不是又要給我一顆噬魂丹,徹底打發掉我,然後抽身而去,說你從未愛過我!”

顧亦清看着她悲憫的樣子,像極了可憐,不覺攥着她的前襟越來越緊,一雙暗沉如夜的墨黑眸子似是要将她攝入瞳孔内般狠厲,咆哮出這些話,連帶着胸膛都震顫收縮的厲害。

“……不是的。”

顧二白被他吼的不知所措又委屈,不知道爲什麽,看着他這般絕望的樣子,一下沒忍住就哭了出來,哭了,便一貫如往常般抱着他的脖子撒嬌。

“清叔你想什麽呢?我隻是進來幫阿黃找他的小白狗而已,我怎麽可能再離開你……”

“不會的,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的啊。”

她一遍遍的重複說着,就這樣抱着他哭了很久很久。

久到她感覺男人終于漸漸松開了她的前襟,像是一瞬間被抽幹了力氣似的,再不反抗,隻任她抱着。

顧二白這才微微收了聲,變成了小聲的抽泣。

“清叔,我下次再也不進來行不行?”

“嗯?”

男人沒有回答,又像根本沒有聽見。

許久之後。

“小白,你若是真想走,别給我喂噬魂丹了,我忘不掉的。”

“你直接殺了我。”

或許這樣,我能少幾分痛苦。

顧二白聽到這兩句話時,身子蓦地僵住了,她感到心髒前所未有的涼。

“我不會的……我不會了……”

“以前,你也是這樣說的。”

“不!”

顧二白忽然搖着頭目光強烈的看着他,卻發現他面上早已沒有什麽神采,隻剩下了死氣的……病态。

“清叔,你是不是不舒服?”

小女人看着,秀眉抽動,有些擔心的看着他的臉色,雙手情不自禁的撫上。

“清叔,我們回去吧。”

顧亦清輕輕扯下了她的手,濃密的黑睫下,看着她泛着柔光。

“小白,你剛才說讓我放手。”

“是換了一種新的讓我放你走的方式嗎?”

話落,顧二白一時怔愣住了,他在說什麽?

“我同你說……不可能的。”

他說到最後,唇畔竟然還勾起了一絲笑容。

一絲輕輕的,溫和的,卻瘆人至極的笑容。

顧二白臉上的神情漸漸消失了,隻覺脊背一顫,還未反應過來是什麽情況,就聽到一聲聲裂帛響起。

緊接着,她感覺自己的雙眼雙手雙腳都被男人死死的捆綁住了,以一種極快又極重的方式。

像是亡命之徒,保留他最後也是唯一的砝碼。

“清……唔唔唔……”

再發出聲音時,隻剩下一連串的嗚聲。

顧二白心裏又氣又急,生怕他做出什麽傻事,未待反抗,就感覺自己的身體忽然騰空了。

清叔将自己扛在了肩上。

耳邊有疾速的風吹過,他扛着自己疾馳了好一陣子。

氣溫忽然有點冷了下來,耳邊有簌簌的樹葉聲傳來,但好像又不是樹葉聲,樹葉應該沒那麽大聲……

直到一片寬大的葉子角,劃傷了自己的臉頰,顧二白這才恍然驚覺……這裏不會是,玉米地?

恐怖的想法在心裏一閃而過,身下的男人果然停住了。

“……”

被完全束縛住的小女人,登時啞口無言。

那個夢,仿佛霎時間從心髒中湧出,印到腦海,清晰的曆曆在目。

九尺道人在宴會上同自己說的話,莫名其妙的反複回響。

‘顧二白,我讓你走,我讓你走!’

‘萬年老珠預測的夢,确實無疑。’

聽那腦海中嗡嗡的回響,意思似乎是……清叔要在玉米地裏強了自己?

然後兇狠的喊出那些‘我讓你走’的話來?

說實話,與現在的情景,着實也相符合。

不過如果這樣能讓他出氣的話,她倒也無所謂,隻是清叔不會一失控之下把她玩壞了吧?

那……他以後就沒得玩了。

‘你現在還有空在想這些?’

顧二白得出這個結論之時,猛然感到從天而降一股強烈的光芒,透過裹在自己眼睛上的布條,仿佛沖到了眼前。

那熠熠的光芒,得意的神色,可不是無賴萬年老珠嗎?!

‘你才是無賴,說了多少遍不要叫我無賴!不過,看來是老珠真是低估了你對場主的感情,接下來可是很痛,痛的你叫都叫不出聲,痛的你生不如死的懲罰,而你居然還能胡七亂八的替他着想。’

萬年老珠笑着說着,顧二白感覺男人正殘暴的将她的手死死綁在一捆玉米稭稈之上,雙腳也不例外。

一點溫柔都不複存在。

可她仍舊不惱怒,反而對這個指指點點幸災樂禍的萬年老珠橫眉。

‘呵呵~我們夫妻間玩點情趣要你個外人管!老子就是抖M,不服啊?’

萬年老珠聽她死到臨頭還傲的不可開交的語氣,胸中不禁憋了一口悶氣。

‘你當他是情趣,他可是要給你留下終身的陰影,讓你永世不敢踏進溫園半步,你當我想管你的事似的,隻是上次在宴會上,你竟然诋毀老珠我預測夢境的能力,老珠當然要到噩夢成真的時候來看你的笑話!’

‘……’

賤,着實是太賤了!

顧二白被她氣的一口老血憋在胸口,就連身上的男人撲上來狠狠咬她的肩頭都沒有那麽氣人。

萬年老珠看了眼褲子都扯掉了的場主,冷冷又得意的一笑。

‘好好享受吧,希望你能順利見到明年的太陽,哦對了,忘了告訴你,這種事情做的激烈過度,真的會死人的。’

‘勞您費心,老娘身子好得很!’

顧二白啐了一口,暗暗在心裏恨不得拿刀子把她刮下來兩層珍珠粉。

萬年老珠知道把她氣的不輕就開心了。

當年世間一個上古萬年珍珠,一個上古靈石老祖,可人們竟然隻記得她這個靈石老祖,而不知她這顆神珠,害得它蒙塵許久。

區區一塊石頭,卻比她這顆寶珠明亮珍貴,不僅聲名威震三界,修爲比起它更是千百倍逾越。

它早就看她不爽了,現在能在人間氣氣她,也着實酸爽。

萬年老珠想罷,哼着小調轉身就走。

不料,剛走兩丈遠,顧二白忽然在心裏厲聲喊住了它。

‘站住!’

萬年老珠悠悠轉身,像是預料到了似的,‘怎麽?想讓我救你?想得美。’

它就是要氣死她。

關鍵是風清上仙都那樣了,就算是它想救也無能爲力。

‘呵~’

顧二白聞言又是一聲冷笑,‘這世上誰都會傷害我,可唯獨清叔不會,又談何讓你救我?’

小女人信誓旦旦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萬年老珠低頭看看她身上細細密密的牙印和場主那猙獰可怖的武器……

這不是睜眼說瞎話嗎?

‘我讓你留下,是要反打你的臉,今天我非要讓你看看,不是所有事情都是如冥冥預測一般的,我和清叔之間的感情,深到可以改變天命。’

‘哈哈哈……’

她沒說完,萬年老珠就不可抑止的仰天大笑了起來,‘哦?還能改變天命呢,那你感覺不到場主現在在幹什麽嗎?’

顧二白當然能感覺到,再放縱他這樣下去,他非得像小嫣預測那樣把自己……弄死不成。

‘你把我嘴中的布拿掉,我隻要一句話,就會讓他立即停止現在一切的動作。’

小女人開始和它談判。

萬年老珠嗤笑,‘癡心妄想。’

‘怎麽?你不敢賭?還是你怕你預測的夢境出錯了?’

顧二白語調裏帶有一絲譏刺鄙夷的味道,不經意便激怒了萬年老珠。

她最讨厭她這樣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樣子,賭就賭!

它不可能出錯,永遠不可能!

萬年老珠下意識又看了眼早已魔怔了的場主,赤紅的雙目,除了想狠狠幹死眼前的人,哪有半點可撼動的樣子。

就算它拔掉她口中的塞布,讓她講話,那她發出的也隻能是哀嚎!

想罷,老珠掐了一個訣,瞬間,一陣狂風從側面吹過,生生的扯掉了顧二白嘴中的塞布。

彼時,身上的男人正打算狠狠進行最後一步。

顧二白卻忽然面部痛楚的來了一句,“清叔,清叔我肚子疼,你說……是不是有了……”

顧二白說到一半,恰到好處的停住了,剩下的隻有疼痛到不可開交的嘶嘶抽氣。

萬年老珠神情一怔,顯然沒料到她會來這招,也沒想到她的演技居然這麽好。

但是想到夢神的預測法怎麽都不會出錯,登時又松了一口氣。

就算場主相信她有了又怎麽樣,場主那麽愛她,隻是愛她而已,孩子不……

可是,它看到了什麽?

場主都月中脹成了那個樣子,雙目迸射出不可抑止的眸光,卻……蓦地停下了動作?!

“清叔,清叔我的肚子真的好疼,小寶寶會不會感到不舒服了?”

顧二白再開口的時候,俨然都帶上了痛苦的哭腔。

萬年老珠看着僵硬沒有反應的男人背影,第一次心慌意亂,心裏暗暗默念着,預測法死不會的不會出錯的……

“嘶拉~”

一道道裂帛聲傳來,萬年老珠差點驚得掉進了泥土中。

隻見場主原本面上濃重的陰寒忽然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眼底無盡的自責和焦慮。

男人俯身用牙齒狠狠的撕扯掉那捆綁住小女人雙手雙腳的綿帛,失去了一貫的穩重和冷靜,剩下的隻有瘋狂的急切。

很快,所有的束縛終于全部除去,顧亦清一把抱起她的身子,以最快又最溫柔的速度帶她出去,“寶寶,再忍一下。”

被小心翼翼呵護在懷裏疾馳出去的顧二白,“……”

等下,清叔不是會醫術的嗎?她還以爲他要親自給她把脈呢,其實她剛才就是賭一下,因爲這段時間她和清叔的确激烈的很,而且每每這個男人都一絲不漏的灌進來,多少可能大概……

沒想到這直接就心疼的抱出去了?

顧二白哪裏知道,顧亦清現在已經激動的手指都在顫抖,腦子亂得像漿糊一樣,哪裏能想到别的。

他隻知道,他的小白懷上了,那是屬于他們愛情的結晶。

有了孩子,她永遠都逃不了了。

顧二白忽然很惶恐,我日……這萬一到外面被溫老把出來沒有喜脈,自己會不會又被拖進來?

不,這次可能直接拖進毒蛇沼。

玉米地上,萬年老珠懷疑人生的望着場主抱着小媳婦疾馳而去的背影,驚得沒有了光芒。

天呐……天命真的這麽脆弱的嗎?

還不如人家的小包子重要。

藥閣中。

溫老已經被帶到。

顧二白蜷縮在被子裏死活不願意伸出手,“不要嘛~人家不要~”

顧亦清上前,俯下額頭不停的摩挲安慰着她,溫柔的讓人不敢置信,“小白,别怕,隻是号脈,不是喝藥。”

“……”

嗚嗚嗚,你給我一碗藥吧,萬一不是,你非得剝了老子。

最後,顧亦清‘輕輕’的拉出了她的手,溫老隔着一層帕子眯着眼仔細把脈,門外聚集齊了一衆的掌事厮衛丫鬟,争先恐後的支着耳朵。

“場主。”

少頃,溫老緩緩收回了手,睜開眼睛看着雙目灼灼風華絕代的場主。

顧二白卻像一條死魚似的癱在了床上,仿佛在等待着死亡宣判,她剛才想過了,這幾日她吃嘛嘛香,哪裏像懷孕了的征兆。

“怎麽樣?”

可以聽出來清叔的聲音是非常激動的了,現在有多激動,馬上就有多憤怒。

“回場主……”

嗯,溫老的聲音淡定的很,還用着猜嗎?

“脈象顯示,很可能是一雙,老奴恭喜場主賀喜場主!”

“啊啊啊啊!”

“夫人懷了一對!”

門外,忽然像炸開了鍋似的,沸騰了起來。

顧二白躺在床上,雙目癡呆的看着梁頂,我說吧,肯定沒有的……哎。

“小白,小白,我的小白,真棒。”

“小白~”

不想,清叔忽然像一條大狼狗似的舔了上來,抱着她的頭一直親一直吻,唇瓣顫抖的不成樣子。

“嗯?”

顧二白這才蒙圈的回過神來,清叔這是氣瘋了?

溫老看着夫人丈二和尚摸不着腦袋的樣子,不禁咧開嘴笑了,“恭喜夫人,喜得雙子。”

“?”

顧二白一副黑人問好臉的看着他,喜得什麽?

溫老慈藹的笑了笑,夫人一定是高興瘋了。

顧亦清真是徹底瘋了的抱着千嬌百媚小媳婦,興奮的什麽肉麻到極點的話都說出來了。

半晌。

藥閣裏忽然傳出一聲巨響。

“什麽!我年紀輕輕就成了孩子媽了!還一成成倆了!”

那日以後,場主在溫園玉米地爲夫人播下兩顆種的事情,神不知鬼不覺的就在顧府中傳開了。

誰也不知道是誰造的謠,隻看到天空中漂浮過一顆氣哼哼的珍珠精。

——‘不要叫我珍珠精!你才是珍珠精!你們全家都是珍珠精!’

------題外話------

小蔥:娘,你看我在肚子裏就救了你一命。

豆腐:小蔥哥哥娘好像不太歡迎我們?

小蔥:别擔心,馬上連爹也不歡迎我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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