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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三某白翻身把歌唱跑調的那些日一

小滿。

府裏的枇杷成熟的不像樣子,黃裏透紅,果香四溢,搖搖欲墜,誘人心脾。

小主人作爲枇杷的忠實愛好者,這哪裏還忍得了,光吃還不過瘾,還得親自體驗上去一顆顆摘下來的感受,美名其曰——親手摘下來孝敬老夫人。

聽說她要爬樹,衆丫鬟厮衛連連苦苦哀求,一番勸說之下,小主人撩起袖子蹭蹭蹭就爬了上去。

沒錯這很符合小主人一向你讓她朝東她非得不動的作風,除了場主能治得了她,别無他人了。

這不就……這邊剛趴上去,居高臨下的就看到場主在一衆商戶的簇擁之下,進了府。

小主人見勢吓得大氣不敢出,立即轉身,鴕鳥似的将頭埋在郁郁蔥蔥的樹葉之中,身子一滑還差點一頭栽下來,奈何心虛,總覺得場主看見她了,還命我去轉移場主注意力,千萬不能讓他到玉春堂。

狗哥明白,場主曾經給小主人下過爬樹封殺令,敢爬一次往死裏操。

小主人不是不怕操,是被慣的恃寵而驕無所顧忌了,膽比哥這大腿還肥。

狗哥我雖然這麽哀怨吧,但是在樹下垂涎三尺的也等着吃枇杷,胃不對口,就這麽被支了過去。

心裏雖然不爽,但狗哥做事一向很實在,跑到府門口在場主的面前搖頭晃腦的,欺騙暗示他小主人在一點清白。

哪成想……由于太饞了,狗哥沒忍住嘴角的口水流下來了。

場主何許人也?

能根據你今天的精神狀态,推測出你吃了什麽東西的神一般存在。

此時見狗哥流了口水,眸光一瞬間黯了下來,抛下一衆面面相觑的疑惑商戶,大步流星便朝玉春堂走去。

彼時,小主人正在朝樹下面一衆丫鬟厮衛歡快的抛着枇杷,狗哥心裏默哀完了。

場主對于教訓小主人一事,從來不拖拖拉拉,也從來都不秋後算賬,一般都是當場就讓她此生難忘。

後來的事情,就很明顯了。

據小主人說,她當時手裏正摘着枇杷,忽然一隻龐然大物将她帶飛了,吓得她以爲是路過的老雕,把她當成食物叼走了。

事實證明,沒錯,當那隻老雕進入小主人身體的時候,确實是把她吃的是幹幹淨淨無殘留。

狗哥夾着尾巴,心裏萬分愧疚的去跟細犬老婆講笑話了。

反正那天狗哥也不知道小主人叫的有多慘,單知道她嗓子一連幾天說不出來話來,見到狗哥手裏就攥着一柄鞋底,見到場主就連連說饒了我,見到大樹就條件反射的打怵。

見到天上的老雕,就腿軟。

據說那天吃枇杷的丫鬟厮衛也挺慘,具體表現在再也不敢吃枇杷了。

芒種。

本以爲經曆過‘爬樹事件’小主人會安生一段時日,不過事實證明……狗哥着實高估她了。

小主人的性格,是典型的好了傷疤忘了疼,嗓子好了不怕炮。

還不到一個月。

小主人就趁着場主這個顧家顧到你懷疑人生的大男子,終于出去商談一回,忍不住出去溜了,其實也就是出去看看美好的田園風光,呼吸呼吸新鮮空氣。

本意也沒想做什麽忤逆場主的事情,更不敢犯他給自己列下的幾十條限制。

但是雖說身後跟着幾十個厮衛丫鬟,還是耐不住栽種秧苗時期,天氣溫熱,到處都是水,很多蛇就出來覓食了。

小主人神經向來粗,不知自己周身充盈的靈氣,對大自然中的任何一種動物都是緻命的吸引,冷不丁的就被從草叢裏鑽出來的蛇,給了她一口。

小主人本就天生怕蛇,這回被堂而皇之的咬了一口,更是哭爹喊娘的,心理陰影足有一個稻田這麽大。

後來府裏雞飛狗跳的,老夫人擔心不已,命人飛鴿傳信。

其實就是普通一草蛇幹的事,架不住場主給府裏所有人留下的印象就是夫人大大小小的事都要親自過他的手。

大到生兒育女,小到走路被樹葉打到,極盡變态寵。

這不,場主在外面聽說了這事,剛上船又下了來,一個時辰便趕回了府。

推開一點清白的門,臉色鐵青,瞳孔漆黑,周身的氣壓都降到零下去了,吓人的很。

小主人被吓得登時也不疼了,生怕他當時氣的能打她一頓。

雖然她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麽錯,信鴿也不是小主人讓劉管家傳得,都怪他們太興師動衆大驚小怪,

結果,場主二話不說,單膝跪下來捧着她的腿生生吮了半天,末了又用玉凝肌塗抹好幾遍,确認無疑後,抱着她梨花帶雨的小臉仔細安慰着。

那語氣,心疼的要命。

這回輪到小主人受寵若驚,沒了心理陰影了,沒嘤嘤嘤的裝柔弱哭泣,還反倒安慰他,“沒事的,隻是一個無毒蛇。”

當時場主隻是緊緊抱着她不說話,嗓中輕輕冷哼一聲。

别人怕是沒聽見,床前趴着的狗哥我是聽得真真亮亮的,并且覺得這個冷哼,好似并沒有聽着那麽簡單。

果不其然,小主人經過一天一夜的好生伺候和場主專屬醇厚低磁好聽的嗓音哄弄,心裏正美滋滋。

不想,第二天用完膳,就被場主揪到了稻田。

“……”

小主人看着他那一言不發的冷厲模樣,心裏隐隐生出了一種不祥的預感,丈二和尚摸不着腦袋,大氣不敢出。

“清……清叔,這是要?”

小主人結結巴巴的綻開熟悉的讨好業務。

男人眼神陰翳的望着她,嘴角緩緩勾出一抹弧度,“不是喜歡栽種的嗎?去吧,秧苗都給你準備好了。”

小主人,“……”咱們之間好像有點誤會。

後來,小主人就徹底失去了作爲人起碼的話語權,掙紮求饒的機會都不給,就被活生生扔進了稻田。

狗哥我就說,場主是那種走溫情路線的人嗎?

以前是鄉村版霸道總裁,說一不二,現在是給個甜棗打個巴掌,長記性,活脫脫的馭妻有術。

狗哥我幸災樂禍的搖着尾巴趴在稻田頭,看着場主風姿雍雅的坐在田頭,催促着裏面累死累活栽稻的小主人不許聊天,悶頭幹活、

登時覺得……這場面和諧的,有點花樣虐狗的嫌疑啊?

顧二白頂熱的天,渾身被包裹的像個粽子似的扔下了稻田,一腔怨氣,奈何這衣料還是某個變态親制作的,厚而冰涼。

怨氣都無處發洩。

唯有一顆噗通噗通的小心髒,在咒罵着田頭樹蔭下某個死不要臉的男人。

媳婦在田裏累死累活,丈夫在岸邊乘涼,簡直是喪盡天良啊啊啊!

好你個顧亦清,有種,夠能耐,看今晚老娘夾不死你。

不對,夾死他,爽的還是他。

啊啊啊啊……睡地闆!

還是不對,睡地闆自己也得跟着睡地闆。

嗚嗚,老娘的命好苦。

“二白啊,你穿這多做活不累嗎?”

顧二白正怨天尤人着,旁邊正在栽稻的的王嬸過來搭話了。

顧二白聞聲,伸手抖了抖自己身上的料子,奇迹的一刻發生了,剛迸濺上來的幾滴渾濁水珠就又滾落了下來,衣料幹淨如初,伸出一條腿也是這樣。

顧二白顯擺着,不禁洋洋得意擡起下巴道,“嬸,看出來了吧?這衣裳不僅防水,還陰涼舒适的很。”

得意完她就黑了臉,這有什麽好得意的?見過哪家夫君特意給妻子設計栽稻服的嗎?

八成這地裏不敢瞅自己慘狀的,回去指不定怎麽笑話自己。

王嬸被她衣裳看的一愣一愣的,跟老古董見到高科技似的,怔怔的點了點頭,忙不疊的誇贊,豎起大拇指,“厲害厲害~”

顧二白撇着嘴,越想越氣,揪着手裏的秧苗苗,咬牙切齒。

“呸!白天累死累活的給他掙錢栽田,晚上回被窩還要主動滋潤做貢獻,簡直禽獸!”

王嬸頓了一下,意味深長的問道,“場主是禽獸?哪裏像禽獸了?”

顧二白,“……哪裏都像。”

尤其是那裏,不是像,就是!

王嬸驚,那還真的挺禽獸的。

“當然,狼心狗肺似禽獸,盤剝無恥賊下流,有天翻身把主子做,看勞資……”

“二白,誰說話呢?”

此時,岸上緩緩傳來一聲幽雅磁性的男嗓,帶着那麽點專屬于顧二白能聽出來的陰恻恻威脅味道。

我日,又來監工了,盤剝克扣壓榨的土地主階級!

顧二白嬌軀一震,轉臉笑的又傻又甜。

“沒……沒和誰,自言自語呢,相公餓了吧,别急哈~稻苗馬上就栽完了,回家給你做醋溜小丸子~”

一旁王嬸迷惑的搖了搖頭,“二白啊,你說場主年紀輕輕怎麽就眼瞎了,看上了你呢?”

“……”王嬸你再說一遍。

狗哥我在田頭看着小主人忍辱負重無力反抗的樣子,不知道有多高興。

哪成想,此時水底忽然遊過一條黑乎乎長長條的東西,不帶狗哥反應過來那是條蛇,一道淩厲的黑影就将它從水中猛地掐起,生生扼住七寸斷成兩截。

“啊……”

小主人早已吓得蹦到了堰梗子上,臉色煞白的看着某個殺蛇的陰狠男人。

狗哥緩緩站起了身子,明白了。

原來場主帶小主人來栽稻是引蛇出洞。

看這蛇個頭不小,不知是修煉了多少年,居然敢觊觎零食老祖,魂飛魄散也算心有餘悸了。

場主弄死蛇之後,小主人看他的眼神都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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