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
嗯?對,聽起來很順啊……
但是怎麽細細想想,感覺哪裏不太對勁啊?
算了不想了。
“小白,既然你這麽喜歡孩子,那我們來造孩子怎麽樣?”
那個死冰塊發着火發着火,忽然趴在自己的耳邊輕輕吹氣,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她就知道他不安好心,果然是想借着發火撲倒吃掉她,就像樹奶奶說的大灰狼吃掉小白兔~
“不要,樹奶奶說了,孩子要和喜歡的人一起造,要不然爲什麽不要女娲娘娘幫我捏出來一個呢?”
她自覺自己這句話說的挺對的啊,結果冰塊臉就無理取鬧的生氣了,難得的身爲下半身思考動物,他喪心病狂的……問了一夜。
“那你喜歡我嗎?”
“你喜不喜歡我?!”
一直重複無限死循環的問着,無邊無際的好像都不會累的。
問到最後,語氣沉的仿佛要把她吓死似的。
她不答……幹耗着,結果這個死冰塊就跟那個每晚上都準時準點跑來摸自己的變态一樣,把自己翻過來覆過去蹂躏……
嗚嗚嗚,還把人家嘴巴都親的恨天高,胸前也疼痛,不過幸好她身體柔軟,他還有點良知,不敢太放肆。
最後引以爲傲的雪白胴體上布滿了青青紅紅紫紫的印記,他倒還虛僞的心疼了,悉心的給自己上玉凝肌。
這可是好藥啊!聽樹奶奶說,富人權貴都不一定能用得起的。
因爲會制造這種藥的隻有一個人,這個人還很冷,一般人不樂意借的,他都給自己上了兩瓶了,先前的青紫斑點頓時變成了光滑的美瓷肌。
“你很有錢嗎?”
她疑惑的瞪着雙眼,滿懷期冀的問着他。
本來以爲他會謙虛低調一下,或者學着富人不露财,不想他一邊塗抹着傷藥,一邊擡起眼皮子看她,“很有。”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喝醉了的原因,她怎麽覺得這語氣裏有一股子誘惑味道。
不過她成功的上鈎了。
“那……可以分給我一點嗎?”
她貪婪的伸出兩隻小手手,兩眼亮晶晶的看着他。
大爺,就賞點酒錢,太上老君實在太摳門了,每次她和小仙娥打賭赢來半個月的酒錢,喝他一口酒就沒了。
這回自己偷喝了這麽多,他白日裏鐵定要來催債,大椿樹奶奶知道了又要斥責自己了。
她覺得他這麽有錢,剛才又占了她這麽大的便宜,都看光光摸透透的了,還舍得給自己用這麽名貴的藥水,肯定是舍得給自己點酒錢的。
不想,他摳得要命,“不可以。”
冷冰冰的不容置喙,仿佛在說别做夢。
“哼~”
她掐起腰扭頭不理他,憋了一會氣,就要走。
不想,這個死冰塊拖着自己的小腳又把她拖了回來,還很變态的吻了半天她的腳,她剛想罵人,那變态擡起欲眸,眸色迷魅又霸道,“除非……你說你喜歡我。”
靠了!原來還在糾結這個。
“想得到我的财産,隻有一種辦法,那就是嫁給我,生一堆孩子來繼承。”
月白石一聽這話,眼睛登時亮了,劃算呐這個大傻子!
“好,我喜歡你大冰塊,我想嫁給你,給你生一堆小石頭和小冰塊,你願意嗎?”
都說女人喜歡甜言蜜語,沒想到對男人也着實好用,她剛一說完大冰塊就愣住了,然後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覺得眼前漆黑一片。
她被拉入了一個堅硬的胸膛,一個柔軟的懷抱,一個滾燙炙熱到足矣把她冰涼的心融化的地方,這裏好似還有什麽有力的東西在不停地震顫,像一個拳頭那麽大,這莫非……就是傳說中的心跳吧。
這麽快,樹奶奶跟她說過,人隻有在動心的時候,心跳才會加速,跳的越快,說明越愛。
她聽見他在她頭頂說了很多句情話,語無倫次的卻句句誠摯的像要插進心窩子裏一樣。
人世間有這麽多狡詐陰險的男子,爲什麽就偏偏他這麽傻,随意說一兩句哄騙的話,就騙的他動情了。
不知不覺,她好像要在大冰塊懷裏睡着了,因爲這裏實在是太安全溫暖了,他好像永遠都不會傷害她,好像将它這塊石頭當做碧玉般捧着。
臨睡之前,她隐隐約約聽到他好像在說,會永遠陪在她身邊。
很奇怪,明明她都快睡着了,卻忽然就變得很難過,還有一滴涼陰陰的淚莫名其妙從眼角滑落。
好像在記憶深處,也有個人,曾經同自己說過這樣的話。
她好像已經等了很久很久了。
就像那個人一樣,一等就等了數萬個春夏秋冬,等到她終于願意爲他融化,可是天災人禍就這麽降臨了。
她才知道,原來有一種情感,真的可以至死不渝。
她問他,如果有來世,你還能認出來我嗎?你還還願意一直伴着我嗎?
他說,他一定第一眼就認出她,伴她相守而終。
……
月白石忽然邊脫着衣裳,邊哭了起來,像一個孩子般胡鬧,任誰來勸都不好使。
“這可怎麽辦啊,夫人在喊主子,可是主子現在不在啊~”
“我來試試吧。”
“乖,我在這呢,别怕……”
一衆仕女手忙腳亂的哄着不見好,最後還是二龍見天都要到寅時了,她還未歸,化作仕女潛入天狼星宮,妄圖把她拖出來。
月白石一見這個五大三粗,相貌可怖的仕女出現在自己面前,吓得登時變成石頭自己滾回去了。
想碰它,想得美,隻有天狼能碰她。
——
翌日,午時。
月白石懶懶的伸展着腰肢蘇醒的時候,就發現樹奶奶和一衆天河石的兄弟姐妹們都用無比哀怨且惡毒的眼神看着她。
“……幹什麽?我昨晚不是乖乖的離開……”
對哦,她離開之後發生了什麽?
某人顯然已經斷片了,而且還露出一副可憐之相。
天河石們和大椿樹再也沒有力氣教訓她了,見她終于醒了,趕緊阖眼補覺去,可是一閉上眼睛,就是昨晚源源不斷的魔音傳來‘天狼呐~’‘天狼你在哪裏~’‘天狼你快回來~’
結果月白石還好死不死的問了句,“欸欸欸~别忙着睡啊,誰能告訴我天狼回來了沒有?”
四下寂靜的鴉雀無聲,就連昨天剛決定在大春上安窩的那隻喜鵲,都成功的被她吵得連夜舉家逃亡了。
某個滿臉好奇,丈二和尚摸不着腦袋的小女人絲毫不知道,因爲自己的魔音可怕程度到快把追蹤鏡也要逼瘋了,無奈之下便幫她轉播了——
于是,圍繞着白徒山七彩靈石戰鬥一夜的四人組,耳朵也受了一晚上的迫害。
寡人:救命……
一尺道人:樓下銅球!
夢神君:默默地看了對面男人一眼。
财神爺:默默地看了身邊男人一眼。
七彩靈石:等等……這個好像老祖宗的聲音!老祖宗在召喚我!
于是,死活賴在山裏不肯出來的七彩靈石,終于肯接受解咒了。
至于某個男人……覆滿陰翳的眼底抹過一絲嘲弄,别以爲默默嘴皮子就行,這事不付出肉體的代價堅決過不去。
但是四人好像依舊能感受到某人人還坐在這,神思卻早已飛了。
一個人的美滋滋,四個人的痛……
天河堤壩。
月白石百無聊賴的聽着一衆兄弟姐妹們酣暢的呼噜聲,心中萬分的不解,這一群懶石頭,太陽照屁股了還睡,都沒個人唠個嗑,天狼到現在沒來找她,肯定還沒回來,人生真的是寂寞如雪啊……
正想着,這時終于有個活物出現在自己眼前了,不過……這條龍爲什麽頂着兩個大黑眼圈子?
“恩公神龍,您這是怎麽了?”
二龍嘴角抽了抽,恨不得抽她兩嘴巴子,不過好在它控制住了,顫顫巍巍的伸出手中王母娘娘的懿旨,喉間滿是疲憊道。
“給你念念啊——聖元七六二年,天河石月白出挑蘭芝,靈敏淑德,儀态端媛,特奉玉皇大帝王母娘娘書谕,賜号月白仙子,賞祈雪殿,欽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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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我發誓标題名是小白說過最酥到我的一句話,真不知道叔當時是不是要高興炸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