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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四章清白夫婦的大婚中

“愛妃還是好好想想,待會怎麽向顧夫人解釋吧。”

酒樓裏,楚唯钰風姿英飒的走出,環臂将她抱入轎子,身後一衆人紛紛跪送。

林妍坐在貂絨毛毯上,洋洋得意的撇了撇嘴,“怕什麽,我給她備了這麽份大禮,包她滿意。”

楚唯钰不經意挑了挑眼皮子,“大禮?朕怎麽不知道。”

“不告訴你~”

林妍忽然嬌矜的噙着笑,扭過去臉,生怕透露出什麽表情似的。

馬車辘辘前行,她爲了遮掩住情緒,不停的磚頭掀開轎簾,興緻勃勃的看煙火。

楚唯钰目不轉睛的盯着那張笑靥如花的妖豔小臉看,清明的目光上逐漸覆上一層陰翳,連帶着口吻也冷冰冰的,“朕記得,好像跟愛妃說過不喜煙火。”

林妍嘟起嘴,聽了也沒放在心上,還不耐煩的揮了揮手打斷他,“你不喜歡就不喜歡呗,真是怪咖,哪個女人能拒絕得了煙火啊?還是場主懂女人,我就沒有這麽好的運氣了。”

不停的看煙火,又頻頻提起别的男人。

今晚的林妍,膽賊大,莫名作死。

楚唯钰眼底的那層陰翳,果然漸漸浮上來,籠罩住整張驚若天人的面龐,嗓音也愈加冷峭,“愛妃再看一眼試試?”

林妍感受到某皇要暴走了,這時才乖巧的微微收回目光,打量着他眼眸中帶着火星字的意味,不禁有些想笑,“怎麽?皇上又要懲罰妾身不成?”

她當然記得别扭的某皇,曾經跟自己說過爲什麽他不喜歡煙火。

因爲煙火總是忽然明亮在生命中,但轉瞬即逝,雖絢爛臻美到極緻,但那萬丈輝光隕落後,給人帶來的卻是深深的寂寥和空虛。

說白了……就是他怕自己哪天忽然丢下他跑咯,所以恨屋及烏的,也不許自己喜歡煙火,你說這人又多霸道。

不過皇上本身就是霸道的。

可是現在,就算她想跑也跑不了了。

“愛妃近來很嚣張?”

楚唯钰的聲音已經有點發怒前的征兆了,他向來僞善,不喜用挑釁的語氣說話。

一旦這樣說話,表示你要死翹翹了,等着怎麽死都不知道吧。

“就嚣張。”

哪想到,今日的林妍尤其特别,特别……不要命。

說着就矜傲的擡起下巴,不把他的态度當回事,伸手便又要去掀簾子,不料下一秒,手腕便一吃痛,電閃雷鳴間整個人都被他按在了龍懷裏。

“哎呀~你輕點,摔倒我就算了,再摔到皇兒……”

“你說什麽?”

林妍嬌嗲的說到一半,馬車裏的氛圍忽然寂靜了下來。

楚唯钰抱着她的身子有一瞬間的僵硬,随即大掌捧着她的臉蛋,深眸緊緊抵着她的額頭,一字一頓清晰的問道,聲音尤其好聽,“你剛才說……皇——兒?”

林妍見他這副激動到失态的樣子,情不自禁的抿着嘴笑,然後漸漸的笑的開了,捂着臉顯得有些羞澀。

“别這樣看我,上次你在華清池這麽賣力,整整三天三夜,誰能經得住?懷不上我都有問題了。”

楚唯钰望着她的表情凝結在了臉上,漫天嘭嘭炸裂的煙火聲,都比不上他此時心跳的萬分之一。

林妍聽他不說話,繼續悶聲道。

“你别說普陀寺求子還真有效,今晚我幹嘔了一陣,偷偷找大夫看,還真是喜脈。這頭一胎一定要生個兒子,這樣才能娶小白妹妹的女兒,反正她要生八個呢,總有女兒,然後再生女兒,我覺得場主那顔值基因被皇室弄來,簡直是占便宜~”

林妍喋喋不休的說着,見身下之人沒動靜,不禁放下手在他面前搖晃着,“嗨~這位皇帝大哥麻煩回回神,你媳婦給你壞了龍種,你想啥呢?”

楚唯钰這才從過度的驚喜帶來的震撼中清醒,伸臂緊緊地抱着她,“妍兒,妍兒,妍兒……”

“哎呀,行了,膩歪死了你~”

他一聲聲深情悸動的喚着,林妍笑罵着推開他粘上來的頭。

什麽叫雙喜臨門。

與此同時,嘉成顧府正門口,人滿爲患,水洩不通。

宜興街道十裏路,漫漫續續堵滿了馬車,八面湧來五湖四海的高朋貴戚,個個揖禮彈慶言歡,嘉成居民爲了慶祝這一盛事,有舉火把舞龍躍虎的,有拖家帶口載歌載舞的,還有絲竹樂器一聲蓋過一聲,哪家響亮、哪家争鋒。

活脫脫是摩肩接踵,花天錦地,笙歌鼎沸,紅飛翠舞,煙火漫天。

一處寂靜已久的悠然田園,在這個蒼茫的夜晚轟然被一場盛大的婚禮點燃,在這個寂寥的冬日,達到了前所未有的盛況,熱鬧程度經典的幾乎可以載入史冊。

難得的,顧府上千号丫鬟小厮,居然都有忙不過來的一天,每個人分身乏術的,都恨不得當兩個人用。

正門口。

人群中走來一容光煥發,威風凜凜的漢子,拍着一儒雅男子的肩道。

“一水兄啊,好久不見,大家夥都說你娶了那榮安第一悍婦之後,受盡了屈辱,怎麽今日我瞧你這面容愈加滋潤,整個人更是較以前還更加神采飛揚了啊~”

儒雅小厮淡淡笑着作揖,“杜将軍說笑了,難道不知這越會折騰的女人,就越帶勁嗎?”

将軍朗聲大笑。

“哈哈哈哈,話糙理不糙,那一水兄想必是挺享受苦中作樂啊~”

“樂不疊已,何來苦說?”

這邊又有幾位男子同相貌不凡的兩兄弟作揖,“破天荒了,官兄今日也來了?久仰大名,今日見二位兄弟真是三生有幸。”

“客氣了,場主大婚,我們兄弟二人自是要來的~”

“鷹潭!”

遠遠的,蒼松剛朝從轎子裏下來,就逮着了似的的鷹潭招手。

“快來快來,我這等了你好久了,先前找了半天小鹉,也沒見它一根鳥毛,還是你先來了,着實不符合它愛湊熱鬧的風格啊~”

鷹潭緩緩的下了馬車,招牌式的甩開了手中折扇,一副謙謙君子模樣。

“蒼松兄有所不知,這回可不單是它一人來的。

聽說白徒山那位寡人祖神都來了,多少年沒出山了,誰也沒有幸見過。

隻聽那般高調傲慢的性子,可不得壓軸出場?

不過,更關鍵的是,家師有信聽說白徒山裏那位神秘的幕後少主也來了。

今個,可真不是一個尋常的日子。”

說罷,他收了扇子在手中敲着。

“可不是,你家師傅被困在那結界裏,少說也小半載了吧?不是也好不容易得了機會出來了嗎?

今晚這五湖四海,上天入地的,該來的不該來的,都來了。

想來面子能這麽足的,除了場主,我倒是找不出第二個人了。”

“皇家?”

“皇家典禮刻闆的很,各路牛鬼蛇神也不願意拘束在那裏。”

“你也别得意過頭了,那困着師傅的結界,可是你和九師弟聯手造的,小心待會家師看見你,鞋底伺候。”

蒼松故作驚恐,“不會吧,夢神君那不得先護着我?”

鷹潭甩着扇子,朝人群裏走,“護着你你晚上能陪他睡啊?”

蒼松,“……”那自是得躲着。

“欸欸欸~你别往裏面走啊,急什麽,人這麽多擠得慌,不如在外面唠唠嗑等小鹉一起啊~”

“等它?它還不知道什麽時辰才到呢,再者人家随便找個鳥窩就鑽進去了,咱們可是有身份的人,不能露宿街頭,再不搶房子恐怕就沒地住了。”

“不會吧?”

蒼松說着,驚恐的擡頭看了眼門口的人頭濟濟,決定也先進去搶房子安頓好再說。

“慎掌事,慎掌事你給的名單不對啊,這露華齋住的不是北涼商使臣嗎?怎麽現在裏面已經有汴州刺史住上了?”

門口,青衣掌事正忙着左右逢迎着四面八方的來客,恨不得自己能是隻八爪魚招待客人,大剌剌的抽出時間看一眼,拔高嗓音,“不可能,實在不行你去看看映雪閣還有沒有空子。”

“映雪閣裏都是女眷所居,已經有榮安各地的名門閨秀住下了。”

“那你去問問劉管家,八十一房掌事,這麽多人,沒看我這正忙着呢!”

青衣掌事不耐煩的打發了。

小厮,“……”他們更忙。

今夜的顧府,隻可以六個字來形容——‘跑斷腿,忙瘋掉’。

就連腿腳不便的老夫人,幹坐在荔園同衆多客人絮叨的都口幹舌燥的,連喝了好幾盅茶。

清兒這孩子,一個出奇意料的婚禮,差點沒把她這個年邁的老娘炸懵。

……

而此時,一向最凄清甯靜的水榭園,依舊是任何人都不能沾的禁地,氣氛自然和諧。

當然,除了小厮們一聲聲急促的報備。

“報~永州臨安刺史方士達北境海碼~”

“報~”

“等等!”

此時,徹底懵比的顧二白終于忍不住了,提聲阻斷了報備。

顧亦清也揚眉示意小厮退下,靜靜的看着後知後覺的某白兔子。

小女人從這震撼、沖擊力都極大的氛圍中擡起頭,望望天上的煙火,又望望地面上的人山人海,再望望身後某隻噙着玩味壞笑的男人。

依舊感覺自己還沉浸在一場春秋大夢。

隻是,這夢也太躁太真實了吧,這樣都吵不醒她嗎?

“夫人有何指令?嗯?”

顧亦清摟過她欲滑出手的纖細腰肢,沈腰微俯将她牢牢按在闌幹之上,兩隻修長結實的雙臂緊緊的圍着。

男人那一雙幽邃發亮的深眸中,盡是這幾日不見、恨不得将她拆吞入腹的濃郁思念。

她都不知道,他不過是離她幾日,差點想崩潰了。

男人僅憑着那一雙眼,便将占有欲和撩撥欲都表現的極強。

顧二白卻仍是一臉天然呆、自然萌的愣愣的看着眼前的男人,雖然還有些不可置信,但眼眶中已經情不自禁有淚花在閃動了,口齒也激動的不清,“你你你……我我我……”

顧亦清看她這般語無倫次的小模樣,唇畔的壞笑愈擴愈大,小東西,這麽想他,對得起他幾日想她想的夜不能寐,和洗的那些冷水澡了。

“夫人是想說……你中我有,我中有你?”

男人幽幽的黑瞳,泛着戲谑的微光,成功的幫這個小結巴補充了她想表達的意思。

顧二白的粉嫩櫻唇還在顫抖,直到聽到他說話,才敢确認,是清叔,是不正經的清叔。

“夫人的願望,馬上就可以實現了,還是……夫人饑渴了幾天,實在難耐了,要在這裏?正好,爲夫一點都不介意,正好彌補了爲夫在普陀寺未能圓滿的遺憾。”

男人耍起流氓來毫不含糊,自顧欺身向前,不給她反應的機會,極具壓迫力的視線朝她不斷侵略傾軋,身體的每一處都充滿了濃濃的蠱惑力。

顧二白隻覺耳際一顫,耳根後的敏感點被他含在嘴裏咬噬舔弄,不由的渾身一顫,神智也算徹底反應過來了。

這哪裏是什麽夢,分明就是抛棄了她整整三天的負心漢。

“你……你給我滾遠點,不是喜歡流連外面的花花世界的嗎?

你還回來幹什麽?還知道你有家啊,以爲用一點破煙花就能把我哄好嗎,男人都是一個德行,家裏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

顧二白反應過來後,三天來一肚子的委屈和抱怨終于如洪水般傾瀉,明明是怨氣十足的抱怨,但她的聲音卻明顯軟糯可欺,又帶着濃濃的嬌嗔意味,讓人聽着充滿濃濃欲拒還迎的勾人意味。

顧亦清不由的将她抱得更緊了,整張豐神俊朗的面龐都深埋在小女人的秀發裏狠,鼻尖深深吮吸着獨屬于她的味道。

他實在太稀罕他的小媳婦了,以後再也不會給自己任何機會離開她這麽長時間,再也不會。

“寶貝,别生氣,不隻是你難受,可知爲夫這幾天過的都是什麽日子,連條狗的不如。”

顧二白本來滿腔怒氣,卻都在他這溫聲暖語憨哄下,變得一文不值,甚至忍不住噗嗤的笑出了聲,面上明明還挂着淚,“你活該,你才不會連狗都不如,恐怕是在美人堆裏,逍遙快活的樂不思蜀了吧?”

男人撫着她的頭發,一縷縷的親着,“嗯,不思蜀,思念夫人到骨子裏了。”

顧二白拳頭窩在他的胸膛,毫不留情的捶打着,“油嘴滑舌,在外面不知道怎麽哄人家小姑娘呢。”

顧亦清被醋的很歡心,但不想自己還未說話,小女人忽然就緊緊的反擁着他,一陣嚎啕大哭,“你……你就知道在外面玩,我都想死你了,你就不能抽空回來看我一眼嗎?”

她哭的時候,整個孱弱的身子都在顫抖,像一隻冷風中無助的蝶翼,顫顫巍巍的惹人憐。

以前,她不會這般喜怒無常,可這次明顯是真的開心,也是真的傷情,情緒大起大落的讓顧亦清一時百種情緒環繞在心頭。

那是至極的感動和心疼。

感動的是,他竟不知小白也愛他依戀他至此,胸口彙聚了無與倫比的激動震顫,這樣就夠了,可又心疼她現在這般委屈像個孩子般的哭聲。

“小白,别哭,我以後再也不會離開你半步了,再也不會。”

男人深沉的啞嗓,帶着一聲聲鑽心的寵溺。

滾燙的薄唇在她眼臉上輕啄着,将那每一滴晶瑩的淚水奉作清甜的雨露,含入口中融化。

顧二白哭夠了,輕輕踮起腳含住了他的薄唇。

漫天的煙火還在以最美的姿态綻放着,缤紛的彩光映照着水榭樓台上纏膩擁吻的一對璧人。

說不出的瘋狂浪漫,說不盡的愛意綿綿。

顧二白想。

如果這是一場夢,我願意死在夢中。

這一吻,吻的太久太長,仿佛真的就到了地老天荒,抑或是她早已迷失在其中,閉了的時候。

顧二白幾乎眼前一黑,渾身酥軟在男人懷裏。

顧亦清緊緊抱着她,小女人頭頂傳來清雅動人的滿足醇嗓,“教了這麽久,夫人進步不小,都學會換氣了,那以後要爲夫死活,豈不是易如反掌的事?”

明知道隻是一句玩笑話,可她仍敏感的在意。

“清叔,你答應我……”

“說,爲夫什麽都答應你。”

“陪在我身邊,哪都不要去了,我不要什麽驚喜,我也不喜歡煙火了,你别走,一直陪在我身邊。”

“不會了。”

男人将她裹在袍中,二人似乎融爲一體似的,顧亦清好笑的低頭親了一口這個沒有安全感的小東西。

“娘說大婚之前,夫妻相見不吉利,趁着這個時間,爲夫正好去滿足夫人對婚禮的一切期待,我的女孩,必須擁有這世間最好的東西。”

“你……之前不是說不在乎吉不吉利的嗎?”

“爲夫說過這麽混賬的話?”

顧二白戳了戳他堅硬的胸膛,嬌嗔一句,“就有。”

說完,她有覺得哪裏有些不對勁,“大婚之前……不是還有十五天嗎?那你怎麽回來相見了?”

顧亦清摸着小傻子的頭,“夫人以爲剛才厮衛通報的客人是來玩的?”

顧二白愣了一下,男人低頭吻着她的發尖,“爲夫等不及了,喜事就定在明天。”

話落,子夜的打更聲敲了三下。

顧亦清嗓間溢出飒飒輕笑,嗓音動人的要命,“現在,是今日了。”

懷中,小女人的身子蓦地僵住了,“你……說什麽?”

------題外話------

今天又更了一萬,快把勤奮的哥舉高高。

今日分有獎問答,長儀四大CP,泥萌最喜歡那一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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