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二白一副冤枉的看着她,“怎麽叫辯解?皇後娘娘你……你你這話是在陷害我!”
林妍眯着楚唯钰同款人畜無害的狐狸笑眼,“報一塊百财包之仇。”
“……”都是大佬,惹不起惹不起。
“别動。”
正說着,顧亦清按住她扭動不安的身子貼在欄杆上,從袖籠中緩緩抻出一朵嬌嫩萬分的太行花。
“!”
顧二白看着男人長指中捏的那朵太行花,嘴巴驚得可以放鴿子蛋,“你、你……”
林妍勾着唇,鄙視她那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行了行了,又要秀恩愛了,小白妹妹你别說了,乖乖戴上吧。”
顧亦清眼角噙着對她的反應滿足的笑,捋過小女人的一撮發絲,輕輕勾纏着太行花莖。
指間玩弄的頭發的感覺,格外撩人。
顧二白感動得想哭。
“欸~場主就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冷男的臉、暖男的心,小白妹妹你可要好好珍惜。”
顧二白痛哭流涕,内牛滿面,“當然當然,要不是對我好,我能嫁給一個大我十二歲的嗎?”
話落,顧亦清差點沒忍住把她提腿扔下山崖去的沖動,滿面柔情褪去,再開口已是冷若萬丈冰,“十一歲。”
顧二白,“……”
楚唯钰掰過林妍羨豔的小臉,朝着望風台下萬裏連綿起伏的山巒,庸庸碌碌的人群,千家萬戶的村莊看過去。
“愛妃不必羨慕,看,這是朕爲你打下的江山。”
林妍,“……騙鬼呢?老娘來之前這江山就在。”
楚唯钰淡淡的哦了一聲,“這是朕爲你繼承的江山。”
林妍冷哼一聲,“你這牛皮應該是去跟你兒子吹,反正我又要不了你這江山。”
“好,呆會就帶愛妃去送子觀音前求子,正好這太行花也在。”
林妍聽了他這話,忽然想起什麽似的,好奇地問,“欸?你們不是争最高的一朵太行花嗎?誰赢了?”
楚唯钰不答反問,“朕馬上就去求子了,愛妃說呢?”
林妍半信半疑的看着他,“場主沒搶到?”
楚唯钰瞥了男人一眼,“清兄說,夫人還小,要在玩兩年,畢竟……一連生八個不容易。”
“……”
顧二白聽得雙腿發軟,眼前一黑,像是想到了未來的悲慘日子,吓得渾身瑟瑟發抖。
不是人,隻有牲口才這麽繁衍。
林妍一瞬間看向顧二白的目光都充滿了憐憫之情,“那完了,本來還想以後咱們的娃能聯姻呢,沒想到……小白妹妹你族人丁興旺,皇兒實在是吃不消啊吃不消。”
顧二白,“……”
“皇後娘娘想怎麽聯?”
此時,顧亦清卻冷不丁開了口,像是對這個提議很感興趣。
顧二白擡頭看着他,滿眼的絕望,“你們這是不但要逼生,還要包辦婚姻啊。”
顧亦清但笑不語,“夫人不懂,朝中有人好辦事。”
顧二白,“……”你當着皇上的面說這種隐晦的濫用私權真的emmmm……
“那朕要努力了,去多求兩個。”
楚唯钰話落,便速度派的潇灑攬着愛妃的水蛇腰就要騰起。
林妍見他又要來死飛,吓得一把抓住欄杆不放松,面色驚懼,“楚唯钰,你敢再來一次試試?!”
楚唯钰勾唇邪魅狂狷一笑,“朕就喜歡愛妃問這個問題,朕會用實際行動告訴你,朕敢不敢……”
聲音還未消,眼前的兩個人形便隻剩下了輪廓。
一陣早秋的風蕭瑟而過,頭頂有烏鴉驚鳴,缱绻起幾片心形的樹葉打在顧二白的臉上,剛好把她的小臉遮得嚴嚴實實。
顧二白猛地抓掉遮住眼簾的樹葉,伸頭瞪着山下如小旋風般‘蹦極皇家夫婦二人組’,耳邊傳來某妍驚散鳥獸的劃破天際嘶吼,整個世界觀碎的稀裏嘩啦的。
娘娘……哈哈哈哈……
然而她吓着吓着,就幸災樂禍的笑了聲,隻手砸着欄杆笑的前仰後翻。
活該,讓她這麽能耐,就應該讓皇上這樣行動派、不羁黨的來治。
顧二白笑的眼淚都出來了,直到她感受到了頭頂男人意味難明的目光,帶着幾分笑意和幾分隐隐的威脅。
好像在說:夫人也想下去試試?
某白在一瞬間迅速纏上了欄杆,吸了吸鼻子,極爲驚恐正經的看着他,“顧亦清,我告訴你,我可有恐高症,你要是敢這麽對我,你即将失去一個媳婦。”
顧亦清緩緩俯下身子,長臂撐在闌幹兩側,将她攏在懷中,深眸幽不見底,“爲夫好像告訴過夫人,關于稱呼的問題。”
顧二白越來越感覺這厮周身的氣息有些危險,像是月圓之夜,狼要變身似的,逞着小臉堅強道,“我……我是說正經事專用稱呼,大名。”
“可夫人這麽稱呼,隻會激起爲夫的欲望。”
“……什、什麽欲望?”丫的到哪都喜歡發情!
顧亦清唇畔勾起的弧度,愈擴愈大,隻手漸漸的伸到腰間的玉帶,緩緩的解着。
“狠狠欺負夫人,讓夫人哭喊的欲望。”
“……”禽獸!
顧二白目光下移,待看到他的動作後,吓得汗毛直豎,雙手猛地從闌幹上拿下來,抱住他造孽的手,水濛濛的黑眸映着他的影子晃動,充斥着哀求,“你、你瘋了!這特麽是在斷崖,來往還會有很多人,顧亦清你……”
顧亦清眼角的笑意更甚,隐隐帶着那麽點纨绔公子哥的味道,“不是更刺激?爲夫想在欄杆上試試。”
“顧亦清,亦清,清叔,叔叔……我求求你了,你别吓我。”
顧二白瘋了,看着他眼底那甚嚣而上,漸漸滋生蔓延擴張的欲望,腿都吓軟了。
來真的啊?這也太他麽刺激了,刺激死了。
顧亦清暗暗眯了眯眼,本來沒這麽禽獸的,現在被她喊得……有了。
“夫人再喊一次,聲軟點。”
“……”變态,史上第一大變态,“顧亦清,亦清,清叔,叔叔……還不夠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