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師兄接茬道,“嘿,你這點就說錯了,師父他老人家若是看了,那反應還不知道有沒有我們矜持呢,大師兄你說是不是?”
二師兄說着朝大師兄瞅去,不經意間發現……
“欸欸欸,你們看,大師兄看直眼了~”
二師兄一副發現新大陸似的,拽着其餘兩個是兄弟朝大師兄看去。
沒想到這個平時裏最一本正經,溫潤嚴厲的大師兄,看到美人兒,竟是第一個被勾的五迷三道的,一點都不遮着掩着。
三師兄看着,感興趣的細細觀察着望着女子那裏發神的大師兄,口中啧了兩聲,“看看,看看,咋們動靜都這樣大了,大師兄還是定如如鍾般,恍若未聞,再看這小眼水光泛泛的,多癡情啊,這該不會是對人家姑娘一見鍾情了吧?”
小師弟道,“什麽一見鍾情啊,都跟你們說了,那右邊的姑娘是大師兄的意中人。
你們忘了啊?就是前幾天到咱們醫館裝病的大小姐,大師兄不還給她的丫鬟把出喜脈了嗎?
後來,那姑娘架着刀,逼大師兄,非要大師兄說出那丫鬟的情況。
也不知大師兄是那根筋抽了,最後整個醫德和身心都淪喪在人家姑娘的刀下了,不僅都給痛快的全給說了,自打那姑娘走了,整個精神狀态都不對了。
看看現在,看着人家姑娘眼都不願眨一下,我估計……大師兄是的了相思病,現在肯定在确認眼前的女子是不是幻覺。”
“真假的?”
二師兄三師兄聽了,疑神疑鬼的轉臉又朝那姑娘處看了一眼。
“好像還真是,這換了一身衣裳,差點沒認出來。
不過……真心美,相貌身姿咱且不說,就單沖那皮子吧,咱們學醫的都知道,那般的好肌膚,何止萬裏挑一?
我打賭咱們嘉成也找不出來第二個,也怪不得,大師兄這攢了二十多年的處男心都交了出去。”
三師兄敲了敲小師弟,“旁邊的那個是誰啊?姐姐嗎?長得太靓了,簡直斬了我這顆寂寞多年的少男心,看不來、看不來,若是讓我整天對着那麽一張美豔絕絕的小臉,我這心肝可能就承受不住過去了。”
二師兄冷哼一聲,“你可拉倒吧,你倒是想對着……怕是今個回去後再不相見,你也跟你身邊那位大師兄似的,默默承受相思苦吧。”
三師兄辯駁道,“真的,說句流氓的,我絕對看一眼兄弟就豎一下,再說那以後咋看不到了?隻要在咱們嘉成,就肯定能看到,宜興醫館可是嘉成第一醫館,是人都會生病,生病的達官貴族,哪個不來咱們醫館?”
小師弟看着自己特猥瑣的兩個師兄,輕笑一聲,“嘉成方圓幾千裏,你們就等着偶遇吧。”
……
“那邊,好像在讨論我們。”
顧二白正嘬着茶,薄唇輕吐,略略擡眸瞅了一眼林妍。
隻見她悠閑的抓起碟中的葵花籽,潇灑的磕了起來,一邊磕着一邊模糊道,“我可不願意出現在他們嘴裏,權當沒聽見。”
顧二白點點頭,“我也是,剛才聽他們在那說什麽膀大腰圓的貴婦、皮膚黢黑的小姑娘,呵呵了,咱們要是出現在他們嘴裏,不知道要被說成什麽樣子呢。”
“呵~小白妹妹你怕什麽?你這一身好皮囊,還怕他們誣陷了去?起碼得有個污點吧?
我不用看就知道,那桌子坐的,全是一群人醜還顔控的單身狗,充滿了對這個社稷醜人爲何這麽多?美人爲何不來找我的憤懑不平之中,其實自己就是在醜人多作怪,還意識不到。
所以,你放心,像你這種極品的姿色,最多會被意……”
林妍刻意将尾音拖得很長,滿臉邪惡的看着她。
顧二白臉黑了,自然知道這個污後在想什麽,便抽了抽嘴角,悠悠道,“小的倒是不擔心,沒那個被奉承的命,我就是爲皇後娘娘您感到深深的憂慮,你在他們嘴中,肯定要被罵。”
“爲什麽?”
林妍聽她這般笃定之語,不由瞪打了眼睛。
顧二白奸奸一笑,神态龌龊,“娘娘您肯定要被罵狐狸精,勾走了他們的魂。”
“啧……”
林妍聽了喟歎一聲,滿眼角眉梢都流連着笑意,不可說的看着顧二白,“你就是用這張小甜嘴哄得場主開心的吧?”
顧二白笑着不可置否,他叔就喜歡她這張小嘴,能逗他老人家開心,還能送他老人家上……咳咳。
林妍看着她那莫名羞澀的小臉,咯咯的笑了,小聲清越動人,“你和小壯,簡直一個大人精,一個小人精。”
“欸欸欸~看看看,笑了笑了,這美人一笑百媚生,簡直是偷心的妖精啊,不行不行了,我要是再看下去,怕是心肝能惹出來厥心痛。”
三師兄緊緊捂着心口,作勢艱難的轉過身來,滿臉的‘我爲美人癡,誰人爲我狂’。
二師兄也流連忘返的轉過來,提起酒杯悻悻的斟了一杯溫酒,嘴中喃喃,“酒不醉,人自醉啊~”
小師弟看着這兩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撇着嘴,“用得着嗎你們?平時就看你們最清高自傲了,現下不過是見到兩個美人,就這般頹态,有什麽,喜歡就直接上……上去搭茬啊。”
“喲~小小年紀你懂個屁。”
三師兄捏起酒杯,輕蔑了他一眼,“就這樣天仙般的美貌,還不過兩個美人?咱們去搭讪,輪得着嗎?我跟你們說,這兩個女子肯定不是普通人,背後絕對有大爺撐着。”
“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