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吃醋,小白怎麽會對喜歡清叔的男人感興趣呢,恨不得以刀刃之呢。”
男人不知爲何,似乎被她這番動作、言語哄高興了,微微拿開手,難得如此輕易放過她。
但有個地方,由于她的身體摩挲緊貼,更加的腫痛不堪。
不遠處,一群姑娘在經過短暫的撕逼、處理内部矛盾後,以夏玉案正式轉‘場主的後花園’告了一個段落,繼續一直對外,商讨着怎麽讨伐顧二白。
“鄭鄭,輪到你了,你去。”
“好,去就去!”
被喚作鄭鄭的女子,再次背負着大家的信任和希望,撩袖子上陣。
哪成想,她這邊還未來得及開口,顧二白便立即從男人堅硬的胸膛擡起頭來,進入備戰狀态,腦子如風火輪一般轉悠,目光如炬的看了一眼她,好笑道,“怎麽你也上來了?”
“……”
那鄭鄭姑娘被她這句話問的,登時有些發愣,想了一圈确定自己堅決不認識她後,瞪着眼指她,“怎麽你也認識我?休要胡言亂語,我可不是什麽萬家軍成員,在後花園裏都是老前輩了,你個不講道理的女子,休想污蔑我!”
“就是就是,以爲逮着一個污蔑一個呢?”
“怎麽想一招鮮吃遍天啊?”
身後的姑娘們紛紛爲她加油助威。
“不是。”
顧二白無所謂的笑了笑,好心的提醒她。
“我的意思是,你有這時間,不如去醫館看看你臉上那痘痘,或者回去睡個美容覺,改善一下夥食,調理調理内分泌,說不定會好點。
姑娘家家的,長了一臉痘,走出去多不好看,估計以後嫁人都成個問題。”
話落,鄭鄭登時愣住了,望着她張口結舌,心裏千回百轉,“你……你知道怎麽調理?内分泌是什麽?姑娘有什麽獨門秘術嗎?”
衆姑娘,“……”齊暈倒。
顧二白一副老成的分析了起來,“我看姑娘臉上的痘痘,大多集中在額頭和下巴兩塊,試問是不是平時壓力過大?心煩氣盛,還抑郁不得出?”
“嗯嗯嗯!”
聞言,鄭鄭一個勁的猛點頭,繼而語氣裏滿是郁悶,“鄭鄭打小女工就不好,阿娘七嬸天天在家裏逼着我學,唧唧複唧唧,煩不勝煩,今個好不容易出來透個氣,回去還不知道有多少繡樣子等着我呢!”
顧二白了然,“那不就得了,平時要減少發脾氣,這額頭上長痘痘大多是因爲心火旺神、血液循環不暢,建議平時可以多吃一點清淡的羹粥。
晚上要注意睡眠質量,心裏不要藏着事,該發洩就發洩,還可以輔助一些清熱解毒、利尿安眠的草藥,下巴處,主要是還是你身子内部分泌失調,說了你也不懂,隻要記得平時生活中注意忌口,不要吃一些生冷的食物。”
“嗯嗯嗯!鄭鄭都記下了,姑娘好生博學,敢問是哪家醫館出身?”
鄭鄭一臉激動的牢牢記在心裏,望着顧二白的目光,由一開始的不屑鄙夷到現在的敬佩不已。
猶如換了一個人。
“鄭鄭,你到底是哪頭的啊?”
“怎麽這麽不争氣!”
“我……”
一群人心渙散的姑娘們挺不住了,不由分說的又撕了起來。
喲~都說三個女人一台戲,這十幾個女子能演一出曠世鄉村撕逼大戲呢。
顧二白看着,咬着唇得意的笑的像個傻大姑,直至晶瑩的眸光流轉到一臉寒冽的男人臉上……戛然而止。
精神病人看我作甚?又不給笑是吧?
顧二白微微收斂住了笑,顯得十分溫淑典雅。
“夫人給爲夫的驚喜真是越來越多。”
男人望着她,薄唇輕吐,眼角卻隐隐閃爍着陰寒。
“?”
顧二白回憶了一下,好像記得,某叔早上才說過,不允許她在外面花枝招展、賣弄風姿。
難道……這個也算嗎?這應該叫樂于助人吧?
“還行吧。”
顧二白謙虛道。
男人微掀唇角,一絲無端的冷氣便随之襲來,“爲夫還等着夫人,親授太極拳法呢。”
“……”what!
“夫人教一招,爲夫告訴你一件爲夫的醜事。”
“……”不不不,誤會誤會。
這厮什麽時候去問厮衛的,簡直可怕。
那個小婊砸厮衛出賣的她!希望他還健在!
昨天被她拽着的五個、外加被她絆倒的一個厮衛,此時正于顧府偌大的柴房裏,對這一小山的幹柴,揮汗如雨。
下次見到夫人絕對繞八十丈走,躲得遠遠的。
“怎麽?夫人不想教了?”
“想……晚上回去教你啊~”
小女人心虛,伸出纖長的指尖,在他胸膛打繞,一陣陣輕輕的轉着圈,然後微重點了點,言語中的蠱惑加上肢體上的引誘,直把男人撩的心神激蕩。
顧亦清微微抵着牙,眼角跳動,小妖精,晚上回去非得把她幹死。
“翠兒,她們都沒用,還是你去!”
“對,翠兒你不是平時和我們鬥嘴最厲害的嗎?”
“我我我……我不行……”
人群中,湊熱鬧的翠兒還未來得及拒絕,便被大部隊給推了出去。
顧二白正和她叔你侬我侬、甜甜蜜蜜的眼神勾勾纏,幹柴烈火的,哪裏還能顧及到她,顧二白餘光隻是瞥了一下被衆人強行推出來擋刀的翠兒,眼角的笑比狐狸還奸詐,“又來個熟人,老相識了翠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