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姑娘見勢,也隻能不好意思的紛紛好生安慰她。
“……”
啧啧!戰鬥力這麽弱啊,哎呀,小姑娘欠修煉啊。
顧二白奸逞的笑着,心裏美滋滋美滋滋~
此時,頭頂晦澀的目光愈加強烈逼視而來,顧二白不禁将這種戰勝的喜悅帶到了眼中,得意洋洋地擡頭望着某叔,滿臉的‘怎麽樣,你媳婦我不用你幫助,也能口刃情敵。’
顧亦清眸底嗤諷不改,隻是笑意愈濃了幾分,仿佛在挑釁,‘夫人一直不就是嘴皮子厲害點嗎?’
欠吻。
“……切。”
顧二白兇巴巴的朝他揚了揚眉,‘嘴皮子厲害怎麽了?本寶寶三寸不爛之舌,吵架從來都沒輸過,這也是本事。’
顧二白白了他一眼,純屬當他是鼓勵自己再接再厲了。
小女人想罷,輕飄飄的朝那些姑娘們抛去一連串輕蔑的眼神,‘怎麽樣怎麽樣,再來啊?’
男人眸底溢出輕笑,得意忘形。
“姐姐,她居然還敢挑釁我們,簡直放肆!”
“不給她點顔色看看,簡直不知道天高地厚……”
“對!”
說着,人群中一直在好生安慰尚毛毛的一個桃紅衣色女子,此時撩起袖子,義憤填膺的站出來了。
此女乃是尚毛毛閨中密友——夏玉案。
夏玉案生的一雙巧手,尤其刺繡功夫是一等一的,就連成衣莊、萬嘉那等高端的衣莊都搶着要,這心靈手巧就能說會道,平時在工作之際,有幸瞻的場主的天人之姿,自此難忘。
隻見,她直接站出來,沒有半分矯揉造作之态,撩袖子就朝顧二白指責過去。
“你這個隻看中外在的粗鄙之人,如此言語惡毒中傷毛毛所謂哪般?
還是姑娘覺得,女子生的一副好皮囊便可讨得男人歡心?
我同你說,那不過是粗鄙之人才會有的念頭,真正能留住男人心的,還是要靠秀外慧中、賢良淑德品質。
不過,怕是姑娘這種隻知死纏爛打的人,是萬萬不會懂的吧?”
女子極近奚落的言語落下,句句在理,登時占了上風。
顧二白聽着不禁眉頭微揚,好笑的勾了勾唇。
先前尚毛毛不戰而敗,現下倒來個狠角色。
說本來男人就隻能靠一張好皮囊留住,說什麽秀外慧中,長得醜就是瞎扯淡,好像不太符合這古代的價值觀。
那麽……正想着怎麽回擊她,顧二白無意挑起眼皮子,忽然覺得這女子怎麽好生眼熟?
等等……
“您老貴姓?”
顧二白試探的問道。
夏玉案聽她語中有恭敬之态,不由得愈加挺起高貴端莊的身段,擺起了架子,“小女子坐不改名、行不更姓,免貴姓夏,小名玉案。”
“哦……”
顧二白剛才還沒看出來,現下一看她這鼻孔朝天的傲慢架勢,登時記憶重合,想起來她是誰了。
“姑娘方才說的不錯,在下甚是認同,咱們女兒家家,最忌諱的就是追着男人死纏爛打,那樣太掉價了。
你說要是追到手了還好說,沒追到手……哎喲,簡直丢死人哦,十裏八村的都不好意出去逛了。”
“哼,你知道就好!”
夏玉案聞言,得意的輕笑一聲,以爲她被自己說的心服口服了,矜起的唇畔微微挑的更高了,身後一衆姑娘也暗暗爲她鼓掌。
“對啊,所以夏姑娘你放心,我是絕對不會把你那天,追着萬鈞的轎子跑了十裏地的事情說出去的,畢竟這種事不能亂說,會毀了姑娘家的名譽的……”
顧二白一邊做保密狀,一邊将聲音提到最高。
“你……你……”
未待顧二白說完,夏玉案聽到‘萬鈞’二字時,臉色已然鬥轉急下。
此時再仔細瞪着眼睛看顧二白時候,方才幡然想起,這姑娘……不是不久前那個被萬鈞大人請上轎子的人嗎?
那時候她還推了她一把,她們‘萬家軍’個個對她都記憶猶新!
今天換了一身錦衣華服的裝扮,竟差點認不出來了。
“啊?玉案你原來不是‘場主的後花園’,其實是‘萬家軍’!那你長期與我們‘後花園’厮混在一起,爲的是哪般?”
“怎麽能這樣呢?”
“就是就是,做人不能見異思遷……”
“我、我正在考慮退軍,加入後花園,因爲我以前喜歡陰柔類型,現在偏愛男人味的……”
不知不覺,顧二白還沒掰倒,一衆姑娘内部倒開撕了起來,一群人對着夏玉案你指我怪的,不比現代粉絲團來的熱鬧。
嗯,流量小生粉混入老幹部女友圈,慘遭揪出圍毆,場面一度火辣……哦不火爆。
顧二白在一旁看的,那叫一個如火如荼,差點搬個小闆凳嗑瓜子,給她們鼓鼓掌了。
不想,正樂呵着……她腰間忽然一痛,痛的她臉色都變了。
腰間,一隻有力的魔爪朝她按來,不是别人,正是她間歇性神經失常的叔。
“咋啦?我憑本事蹂躏了你的‘後花園’,你還來報複不成?”
顧二白苦着小臉,擡頭委屈萬分的看着他。
男人望着她,目射點點寒星,“夫人是如何知道,她追得萬鈞轎子?”
“……”醋王發威中……
“嗷嗷,是這樣……路過。”
顧二白停頓了一下,又被他掐了一把,随即乍現了一個完美的笑容,滿臉的和我無關、真的一點半星關系都木有。
“路過?倒是記得很清楚。”
男人眼角嗤諷,顯然是不相信,目光淩厲,刀削的面龐都開始冷硬起來。
顧二白眉頭跳了跳,意識到這個事情不簡單,挖個坑将自己埋起來了。
這個禽獸,果然掐的更用力了。
“那、那是因爲……啊~清叔你下手輕點啊,小白這盈盈可握的腰,會被你掐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