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嗓音徹底陷入沉郁的沙啞之中,長臂緊緊擁着懷裏的小女人,微微閉上滿是欲色的迷離眸子,高挺昂人的英鼻,在她額上的發間深深的吮吸着,芬芳沁入鼻尖,惑人心智。
“放心,隻要你不離開我,我絕不負你。”
“……”
顧二白覺得他還陷在那個誤區裏,以爲自己一直不願意是和他那啥,是因爲怕男人都是一個鬼樣子,睡完就跑。
她當然不是擔心這個,因爲清叔……肯定是那種睡完還想再睡的。
但是她還是想問如果她離開了呢?當然還是不問爲好……
“那個……”
“你拒絕不了我了。”
“……”
我尼瑪知道,你丫設了好大一個圈套,都到狼窩剝光了,我還往哪跑。
“你知道嗎?從小我就有個怪癖,無法容忍他人的碰觸,從身體漸漸到所有,衣物、飲具、床……”
“那我……”
顧二白聽着,眼神七上八下的看着自己身處的位置,十分懷疑自己會被踢下去。
“還有你。”
“……”
幸好幸好。
某小女人長呼一口氣,看來清叔是把自己當做所有物了。
怪不得在一品齋看到鄭毅碰到自己……
“白白,我渴望你的碰觸,極度渴望,從心靈的延展到身體,每一次你的觸碰,都會讓我從靈魂裏戰栗,我可能是太愛你,沒有比這一刻更癡迷的時候了……”
白白?
“……”耳畔,男人一圈圈魅惑的煙嗓敏感的撲撒在耳際,顧二白嗓中傳來清晰的咽口水聲,“我叔,你其實不用說這麽多花言巧語的其實,我知道了,來就來吧,我其實就是想問問,您需要多長時間?阿爹阿娘不是要來了嗎?咱們速戰速決……”
“真的?”
小女人話落,男人微微撐起雙臂,一對緊鎖着的劍眉下,眸光暗湧,深深地看着她。
這一眼,像歸宿。
“對……”
顧二白對着他膛前那兩排性感凸起鎖骨,默默咽了口口水,喉間輕輕地嗯了一聲,“你需要多久?”
“我沒試過。”
不知爲何,他說完這幾個字,顧二白有一瞬間的哆嗦,沒試過代表……
第一,很可能會秒,聽說男人第一次都容易那啥。
第二,看清叔這麽大塊頭,實在是很難預測啊,萬一不眠不休的。
“呃……”顧二白撓了撓抓,眼神遊移不定的看着他,“一刻鍾行不行?”
男人望着她久久沒說話。
顧二白心髒撲通撲通的跳着,喉間漸漸幹渴,“你、你說說話吧,我緊張……”
“……行。”
男人笑着應了她,眼角眉梢都含着前所未有的笑意,那種笑意熱烈毫不遮掩,極具侵略性,又溫柔得不像樣子。
顧二白咬了咬唇,扭過頭,微微閉上了眼睛。
白皙姣好的小臉上,看上去風平浪靜,暗地裏的小手卻顫顫巍巍的,朝身後的枕頭摸去。
男人低下了頭,脖間濕熱的觸感襲來,鋪天蓋地,占據一切氣息。
顧二白渾身一個激靈,小手牢牢的攥住了枕頭,死死的摩挲着,感受着身上被無限度放大的觸感。
不知爲何,她感到了安心,一個女人将自己的全身心交給另一個男人,應該感到慌張、不知所措,她卻莫名的心安了起來,心安的将自己完全交給他主宰。
門外,玲珑木得知這一盛況,直急的在門外撞牆,這麽重要的時候,它居然被扔了出來,小主人初出茅廬,哪裏能懂得姿勢技巧的重要性,萬一偶像大大第一次不滿意怎麽辦?
屋内。
顧二白并沒有感受到傳說中痛不欲生的撕裂感,更沒有感受到傳說中沖上雲霄的快感。
準确的來說,她什麽都沒感覺到,但是……
門外,玲珑木貼着牆壁,聽着如此寂靜的聲音,不禁疑惑的木眉沖天。
怎麽回事,小主人難道連喊都不會?不對啊,偶像大大這麽勇猛,小主人想忍也忍不住啊,但是爲什麽?
“顧二白!”
久久,屋裏出乎意料的傳出男人一聲沉悶的怒吼,直吓得玲珑木差點從空中栽了下來。
這……什麽情況?
“不不不……清叔,你你你聽我解釋……”
床頭,小女人窘迫的咬着唇,滿臉難爲情愧疚的看着他。
“你故意的?”
“當然不是……”
話未說完,男人掀帳而去。
“清叔你别……”
顧二白撲過來伸出手欲抓住他。
“躺在那别動!”
男人又是一聲沖破天際的怒吼,某個小女人乖實的眨巴着大眼睛,蹲在了床頭。
看着床中間那一灘明晃晃鮮豔豔的……姨媽血。
捂臉痛哭,自從到了古代,寶貝都不規律了。
而且還是在清叔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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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誰敢罵我!來一個艹一個,還敢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