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木:小鳥你不懂,小主人這是戲精性格最完美的诠釋。
小鹉:請叫我大鳥。
玲珑木:我看着挺小……
“我說什麽,你不懂嗎?”
顧亦清被面前這個絲毫不知收斂光芒的小女人,惹得心湖蕩漾,微微俯身,溫熱強烈的氣息朝她的頸項襲去。
顧二白咬着唇,不經意朝後退了一步,才發現男人大掌早已悄無聲息的滑到了她的腰際,微微用力。
“……”
一瞬間,渾身像是被電打了一般,顧二白警惕的擡頭望着男人近在咫尺的英俊面龐,完全不能動彈。
……完了完了,鑒定完畢,清叔就是個風騷的雙性戀。
“嗯?”
男人醇厚動聽的哼調傳來,像是在桎梏的逼迫着她承認什麽一般。
完全沉浸在臆想中不能自拔的顧二白,哪裏還能經得住這樣的刺激,難以置信的望着自己心愛的男人瞬間變成‘雙性戀’,俨然像一隻徹底被惹怒了的小獸,使出了吃奶勁,一掌狠狠的推開面前的男人。
王八蛋……
小女人水霧霧的大眼睛裏,噙着晶瑩的淚花,看着面前風流倜傥,散發着高貴氣息的男人,宛如一個負心漢。
“場主您怎麽能這樣!您這樣怎麽能對得起夫人!”
由于激動,她的嗓音有些劈。
“呵~”
半晌,看着她炸毛的悲痛模樣,顧亦清不怒反笑,和暢的面龐似乎絲毫沒有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打擾到好心情,反而有些早已料到的意味。
男人伸手微微整理了一番被小女人揉亂了的衣襟,簡單的動作挽袖動作,也他媽出奇的潇灑迷人。
顧二白覺得自己沒救了。
“你怕她?”
男人眼角微挑,聲線裏帶着些莞爾的味道。
“……”
顧二白癟着唇,他媽的她現在是應該說自己的壞話,還是好話?
不對……自己爲什麽要回答這個問題。
清叔這個大變态,當世界上所有人跟他一樣變态呢!
出櫃居然還出的這麽理直氣壯!
“場主您不愛夫人嗎?”
“愛。”
顧二白話音未落,男人微擡的雙眸,無意緊鎖着她那欲奪眶而出的晶瑩,倏的接過了話茬。
“……”
一個定定的字,讓顧二白欲奪眶而出的眼淚,生生咽了回去。
什麽?
面前,男人那一副近乎笃定的專注神情,讓她刹那間竟有種反應不過來的欣慰之感。
明明隻是一句簡單的話,還極有可能是男人的鬼話,可她聽在耳裏,就像甘泉流入沙漠,鯉魚遇見淡水,甜滋滋、美滋滋的。
少頃,顧二白又黑下了臉,她覺得自己好像太好哄了,小手暗搓搓的絞着袍子,活脫脫像個受氣包小媳婦。
玲珑沐撫額,小主人您裝阿四麻煩也裝得像一點,這麽大的扭捏醋味,别說場主一眼識破,小桃子都能。
“那您……”
“你以爲呢?”
男人流連在她腰際的手不期然擡起,胡亂的揉着她一頭秀發,面上罕見的不正經神情,配合着嘴角壞壞的笑,此時莫名生出了幾分令人眩暈的灑脫不羁酷帥感。
顧二白承認,這一瞬間,她被鬼迷心竅了。
帥、真他媽帥!
爲什麽自己不早點穿越過來!十歲,若是十歲穿越過來,那時候場主正是少年時,身上那種少不經事、意氣風發的壞壞感,肯定能把自己吸引的五迷三道的。
某個對着面前帥到腿軟的男人兩眼冒桃心的小女人,絲毫忘記了不久前,她才剛罵過某個讓他十歲就過來的男人是變态。
小傻子~
顧亦清俯身打量着她,虛眯着的眸光裏,映入小女人滿眶的癡迷眷戀,愈加滿意的心神激蕩,很想現在就把她按在樹上,想着,腳步也順着心意緩緩朝梧桐樹逼近……
小鹉,‘真的嗎……那我在樹上豈不是很銷魂。’
顧二白被逼的朝後退着,情緒千回百轉的變化着。
“場主您不會是逗小的呢?”
最終一頭霧水的從他臂彎裏靈巧的躲過,清叔今天爲什麽這麽奇怪,他到底想表達什麽?
怎麽一邊身體逼近,一邊口吻疏離,特别像嘴裏說着不要,身體卻很誠實。
這難道是對下人的特殊懲罰?恐吓法?
男人将她的恐慌神情盡收眼底,唇畔噙着笑,微微收回掌心,雙臂環胸,修長的身姿似是而非的靠在梧桐樹上看着她,“你以爲呢?”
“……”
溫潤的氣息噴吐在她的臉上,顧二白像吸了口吸了口仙氣似的,渾身一陣戰栗。
沃日,爲什麽……覺得今天清叔格外的勾人呢?
清叔這個小婊砸,是不是自從撩了自己之後,經驗越來越豐富了,能不能不要瞎撩,老子是男人啊!
顧亦清看着某個小女人愈發扭曲的眼神,不由俊眉微揚,眼底一副意猶未盡的逗弄之态。
想跑呢……
就這麽放過是不是太便宜了?
“夫人還跟你說什麽了?”
“嗯?”
顧二白聽他畫風突轉,眼皮子一跳,随即反應過來,支支吾吾的指着藥閣方向。
“夫夫……夫人就跟我說,她要睡覺了,誰都不能去打擾。”
“哦~”
男人點點頭,嗓音淡淡的輕嗯,似乎并沒有懷疑她心虛之極的言語。
顧二白看着,眼珠子轉了轉,以爲他相信了,安心的長呼了一口氣。
“我去喊醒她。”
“嗯,啊?”
顧二白條件反射的點點頭,然後猛地一愣,見他拂了拂袖,一副準備趕過去的模樣,連連擋在他面前。
雙手激動的抓着他的袖子,揚起小臉神情嚴肅的搖頭,“不行的、不行的場主,夫人的起床氣特别嚴重,您現在過去把她喊醒的話,夫人一定會大發雷霆的。”
“我行的。”
“……我不是說您那個不行。”
“哪個都行。”
“……”您牛,您是大佬,顧二白滿臉爲難的看着故意曲解的男人,語調裏情不自禁帶上了一貫的撒嬌意味,“哎呦,場主您知道我什麽意思的。”
顧亦清眼皮微垂,清淡的眸光溫熱的掃了一眼她緊緊抓着自己袖口的小手,嗓音不覺微緊,“是嗎?”
“是!”
顧二白毫不猶豫的肯定道,信誓旦旦的舉起手,爲了哄騙面前的男人甚至不遺餘力的來诋毀自己,“夫人每次這個時候脾氣很壞的,誰去打擾誰成肉靶子,您可千萬别去自讨沒趣。”
“很壞?”
男人擡起眼皮子,灼灼的望着她,俊逸的眉心微挑,淺顯的眸中像是釀了一壇酒,徐徐的醉人。
顧二白出神的看着,心跳不覺漏了一拍,腦子像是被人掌控了似的,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對。”
“我也覺得。”
末了,他又補充了一句。
“嗯嗯嗯。”
顧二白剛想點頭稱是,就發現……卧槽?你也覺得?
我覺得你也覺得?
好啊~顧亦清,沒想到你背地裏對我這麽不滿呢。
“所以你去幫我擋一下。”
男人話落,不由分手的一掌拎起她的後襟,優遊不迫的朝着藥閣走去。
“啊?我去幫你擋……”
“握草……不行的不行的……”
“放下,快放下我!”
“……”
一路,沒識透男人陰險的套路,猝不及防被拎去當擋箭牌的小女人,吓得魂都要離體了,張牙舞爪的掙紮着,活像一隻砧闆上活蹦亂跳的魚。
麻麻呀……
事情是怎麽發展成這個樣子的?
提着她的男人卻一臉春潮蕩漾淡定得很。
“你行的。”
“不,我不行!”
“我行你就行。”
“你也不行!”
“再說一遍試試?”
“……”
你行你上啊,拉我做什麽擋箭牌,怎麽辦?我現在是要去做自己的擋箭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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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木:九哥你行不行啊?
要不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