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叔,您還真是清純不做作……”
“不什麽?”
顧亦清擒住她的小嘴,漆黑的眸子裏光芒忽明忽滅,促狹的嗓音裏盡是揶揄。“做……”
顧二白猛地咬住了唇,流轉的眸光警惕的看着,不知何時已經全方位覆住她的男人。
少一點套路,多一點真誠。
“嗯?”
惑人的嗓音溢出,男人眼底劃過一絲捉弄的意味,盯着懷裏嬌嬌嫩嫩的小女人,長臂微動唇畔笑容邪肆而妙不可言。
誰知盤中肉,片片皆美味。
尤其……這還是隻餓了二十八年的色狼,終于逮到了合胃口的鮮美兔肉。
“呵呵~”顧二白窩在他懷裏面上僵硬的笑着。
男人性感的喘息聲與女人綿細的呼吸,交合糅雜在一起,迷蒙癡戀。
兩道灼熱的目光悄悄糾纏在一處,纏綿悱恻,氣氛,一時寂靜的近乎詭異了起來。
顧二白無意的吞了口口水,眼神裏多了一絲她懂得意味。
顧二白:敵不動我不動,敵一動我就癱瘓了。
“那個……”
顧亦清眸光幽幽的盯着她煽動的櫻唇,呼吸愈漸沉重,“小白,别說話,除非你想讓我堵住你的嘴。”
顧二白眯着眼,順着他的意思道,“用什麽?”
“你說呢?”某男勾唇,低頭俯身,用行動告訴她。
顧二白連忙一掌堵住了他的嘴,微揚着下巴挑釁,“用親過腳的嘴嗎?”
“怎麽,夫人嫌棄?”顧亦清輕啄着她伸過來的軟手,“爲夫還要用它親遍夫人身上每一……”
“……夠了夠了。”
顧二白舉旗投降,“我叔,你廢了廢了。”
男人咬噬着她不安分的小爪子,“妖精天天在眼前晃,隻看不能吃,能不廢嗎?”
“誰晃了……”顧二白心虛的舔舔唇,感覺有點口幹舌燥,“……那誰讓你不敢吃的?”
“不敢?”話落,顧亦清眼底倏的掀起一陣腥風血雨,幽幽的眸光如跳躍的火星,翻身隻手将她牢牢壓在身體,欣長的身軀欺壓而來,将她禁锢的無處可逃,“小女人,今天非得讓你看看,爲夫到底敢不敢。”
“你……呃~”顧二白剛想開口,便覺脖間吃痛,偏着頭嗓間銷魂的發出一聲叮咛。
這隻狼,一句話都經不起。
嬌顫顫的音調傳來,男人一時血氣上湧,心間激起萬層浪,都這樣了,再忍下去怕是就真廢了。
“我跟你說,啊……”又想說話的顧二白,這回身上一涼,身上的翠花睡衣騰空被撕裂開來。
真尼瑪有勁沒處使。
“咚咚咚~”
此時,門外忽的傳來一陣急促的長短敲門聲。
“……”什麽人?
榻上,被男人撩撥的熱浪滔天的顧二白,腦子一涼,連連敲打他的背,“叔,叔,你聽是不是阿娘來敲門?”
“你說什麽?”
男人滿身心被她牢牢侵占,實在無心顧遐别人的動靜。
“……”
“誰……誰啊?”
顧二白勾着他的脖頸,将身子朝上聳着,扯着沙啞的嗓子朝外面喊。
“二白?你屋裏到底什麽動靜?不會出了什麽事吧?”
門外,披着一件單薄衣衫的慶家阿娘,支着耳朵的朝木門貼緊。
二白不會又做惡夢了吧?以往做夢都是在罵人,今天……怎麽有點壓抑的興奮?
“沒……沒事……呃~”
顧二白剛開口,卻差點發出了不可抑制的聲音,她低頭嗔怪的打了一下男人,“你給我收斂點。”
顧亦清滿頭生汗,太想朝外面大喊一聲‘滾’的沖動,若是真喊了,小女人怕是能記恨死他。
顧二白汗流浃背的緊張道,“娘,沒事,我就是……就是飯吃多了有點撐,現在活動活動。”
“我看你也是吃多了撐的。”
阿娘放心的呢喃一聲,打了個哈欠,轉身朝堂屋走去。
“好了,小白,咱們可以放心做運動了。”
腳步聲漸漸離開,顧亦清欣喜的捧過她的小臉,滾燙的唇舌熟練的壓過來。
“……”顧二白臉色卻忽然變了,伸手狠狠地擰了一把他的胸膛,咬着牙一字一頓道,“你走吧,我現在……興緻全無!”
“啊?”話落,顧亦清像被打擊了一般,眼底的柔光的水潤潤的,看得人憐惜不已。
顧二白揚眉瞪他,“你别給我裝,底下那什麽玩意,害不害臊,剛才的動靜阿娘就聽到了,你還想翻天啊?”
“你别出聲,我來動就好。”
顧亦清軟軟的憨哄她,眸光煽動,大掌不停摩挲着她的臉頰,妄圖迷惑她的理智。
奈何顧二白被剛才的敲門聲吓得魂都沒了,此時根本不吃他這套,一把抓住他的大掌,作勢在嘴裏咬着,“要不要臉了?不出聲……你當我死人啊。”
堅決的話音擲地,顧亦清強烈的目光貪婪急切的盯着她,額上的汗都要滴下來了,“那怎麽辦?小白,我快要死了,小白~你安慰安慰我。”
“……”
顧二白看他這副孩子般的焦急樣子,不禁一陣心動,這孩子太慘了,不忍心。
但她知道,對善于僞裝的狼心軟,就是對自己殘忍。
“哎呦~死相~奴家早晚還不是你的,何必急于一時,等到大婚之日,你想怎樣,就怎樣,乖……”
顧二白羞紅着臉,半眯着迷媚的眸子,朝他胸膛裏湊。
顧亦清本來是很吃她這套的,但現在的确也忍不了,說什麽都不好用。
顧二白咂了咂嘴,對此清楚的很。
他是不得甜頭不罷休的,于是不待吩咐,自己便乖乖的伸出了手。
寂靜漆黑的夜,隐隐傳出幾聲沉悶的嘶吼。
直到某個小女人精疲力竭的癱在床上時,某個男人才微微舒緩,抱着她的身子,緊緊朝懷裏擁着,唇邊還滿足的誇贊。
“小白,你做的真好。”
某個半死不活的小女人,“……”
爲什麽不是她真好?
……她忽然很後悔做出那句承諾,大婚之日若是任他胡來,她不得廢了?
“得逞了吧?得逞了你丫的……可以從哪來的從哪裏滾了。”
顧二白累的眼皮子都擡不起來,揮揮手,忿忿的下了逐客令。
顧亦清輕笑,額間帶了幾絲欣慰,“小白,哪有讓夫君滾下榻的道理,爲夫可是特意來陪你入睡的。”
你确定你不是來發洩獸、欲的?
“……我信你個大頭鬼,邊去。”
“真的。”顧亦清緊了緊她的身子,不時低頭親親媳婦香香的臉頰,這小妖精到底是怎麽長的,怎麽渾身上下每一處都勾人的要命。
想想前幾夜,他隻能凄慘站在床邊,望着心肝寶貝在床上翻滾,自己卻不能靠近,那滋味,簡直不是人受的。
而現在,他終于熬到頭了,堂而皇之的抱着小女人,心裏幸福的就像開了花一般。
“我警告你啊,你丫要是再敢亂來,小心我……”
顧二白作勢惡狠狠的朝他晃拳頭,可她發現,剛才勞累過度的手,好像……有點松散。
顧二白,“……”神他媽尴尬。
顧亦清看着,不禁失笑,緩緩的撫着小女人的後背,像是在安慰她一般,“不會了。”
累壞了,他可是會心疼的。
顧二白挑眉,微微睜開眼睛望着他,“你真要留在這兒?”
顧亦清一臉誠懇的點頭,“嗯。”
都有了媳婦,傻子才一個人睡。
“……随你,給我老實點。”
顧二白搖了搖頭,微微阖上了眼,嘴邊挂着淡淡的笑意,這厮,太得瑟了。
顧二白本以爲已經累得香汗淋漓,某個饑渴的男人也得到撫慰了,該好生美美的睡上一覺了,哪想……夜半,又被一陣顫抖驚醒了。
連帶着床闆都在顫動,某迷糊白微微睜眼,隻見某個面色艱辛的男人,正離自己二尺遠,大掌朝下袍子探去,牙齒緊咬,英俊的臉龐上滿是忍得極爲辛苦的樣子。
“你怎麽了?”
顧二白擔心的傾身過去,男人立即像是避瘟神一般,喉結大動,離她更遠了。
顧二白,“……”
顧亦清嗓子都嘶啞了,“小白,你别過來,我……”
受不了這刺激。
天知道,顧亦清多後悔自己留下來的決定,簡直是自讨苦吃。
懷裏擁着她,别說睡覺了,心神悸動的一刻都不能甯息,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激烈的叫嚣着。
他現在真是連傻子都不如。
“……你。”
顧二白感受到他紊亂的呼吸,當即明白什麽事了,看他整個人忍得像根緊繃的弦,不由得一陣心酸,恨不得此刻就……
可……就隻能想想了。
“你過來,我幫你。”
顧二白想着,大落落的撩起袖子,一副英勇就義的樣子。
不能悲壯獻身,出點力氣還是可以的。
“不用,小白,你好好休息吧。”
男人因隐忍過度的的面色,開始有些蒼白,但語氣依舊溫柔的很。
顧二白瞪眼,一副悍妻的架勢,“你這樣子,我怎麽還能睡着,别廢話!過來!”
顧亦清,“……”有妻如此,夫複何求。
于是,某個白白嫩嫩的腹黑小嬌妻,難得霸氣的掌控了一把大男人。
事後,她雖然累,但一想起某個平日裏高冷禁欲系的男人,脆弱的沉淪在自己手下喊着好媳婦,一副命都能交過來的樣子,心裏還是很得意的。
堂堂一個場主,好……好小受的感覺,哈哈哈……
“小白,你笑什麽?”
天際欲拂曉,神清氣爽的某個男人恢複了一貫沉穩的氣質,但顧二白還是很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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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捂臉,狼夫要改名《顧二白的田園生活》了,别問我爲什麽,我的心也很痛,還得再做一張封面。
晚上還有兩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