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淺的傷口之處,蓦地覆上溫濕柔嫩的觸感,男人似乎格外敏感,嗓間性感的悶哼聲溢出,一張因愉悅而略略猙獰的臉龐,抑制不住悸動,大掌微顫的将她的頭緊緊按入胸膛。
“小妖精~”
低悅渾厚嗓音傳來,像蜜一般在水裏漸漸暈染開來,飄入蕩漾,波及整片心潮。
顧二白雙手按在男人結實硬朗的腰間,微微松開了嘴,羞眸半遮。
心下一動,小手開始不老實起來,指尖一圈圈輕柔的繞劃着那道深淺傷口,小女人語調軟軟膩膩的,聽的人骨頭都要酥了,“怎麽,你不喜歡啊?”
顧亦清眉毛快意難耐的跳了跳,大掌在她身後有意識的上下遊移,撫慰着自己,“早派你來兩年折磨我,定是要折壽。”
顧二白抿着櫻唇,癡癡的笑了,嬌嗔一聲擰着他的肉,“就是下來吸你的陽氣的。”
顧亦清大掌插入她濃密的青絲,眼底波濤彭拜,“好啊,爲夫存儲了二十幾載的陽氣,就是爲了等夫人下凡吸走。”
“……”
玲珑木,‘趕緊裝死,目測一大波屠狗還有三秒鍾到達……’
顧二白挑眉看他,魅惑靈動的輕眨,“……你這張嘴,真是欠親!”
顧亦清噙着笑,長指順着她滑膩的下巴,緩緩朝着粉嫩誘人的唇上遊走,嗓音醇厚動人,像是在暗示着什麽。
“夫人耍嘴皮子的功夫見長,行動倒是不如一開始直白激烈了。”
“……”你想表達什麽?
“你一開始才直白激烈呢,我是很矜持的好伐?有些人啊,自己不懷好意就算了,還喜歡臆想非非别人也這樣。”
顧二白指尖繃直,認真的戳着他的堅硬的腹肌。
對,趁現在數數,這厮到底有多少塊。
顧亦清失笑,下巴抵着她的額頭,眼角眉梢遮不住的笑意,像是要凝在面上一般,“好,是我直白激烈,是我控制不住,是我一見到你,就想把你剝幹淨丢到榻上,任爲夫……”
“唔……越說越不正經。”
顧二白伸手,一掌捂住了他的嘴,小嘴嬌俏的輕揚,“你丫天天就不能想一些積極健康、正派正能量的事。”
顧亦清挑眉,唇畔緩緩輕勾,“那夫人您現在……是在摸什麽?”
“……”
顧二白閃電般收回了手。
卻已經來不及,顧亦清倏的擒住了她鬼祟好色的小手,順勢狠狠的往腹肌上按,“夫人想摸,就光明正大的摸,爲夫又不是小氣的人,若不是野外,定要脫光衣服任夫人玩弄,還是……”
話音未落,某男詭谲的眼神朝着輕悠悠的河底投去。
顧二白神情一愣,像是看出了他的意思,猛地搖搖頭。
“還是夫人想去那裏,好好看清爲夫的身子,瞧着可還順心如意?”
“……”
顧二白小臉一時中燒,像淬了火,“你丫的又不想好事……”
這男人,每次她想先撩爲快,撩完就就跑。
卻不想,每每都被反撩的毫無反手之力,連條肚兜都不給留。
“嗯。”男人唇邊漾起姣好而邪惡的笑容,大大方方的承認了。
“自從遇見夫人,爲夫每天都不想好事,隻想親親夫人,抱抱夫人,壓壓夫人,就算死在夫人身上,都值了。”
“……”
顧二白擡起頭,望着他那盛滿纏膩和寵溺的膩歪眼神,一時間心花怒放、百花齊開,喉間呢呢喃喃的模糊細語,“我怎麽舍得讓你死。”
這人雖變态,講出來的話還挺動聽。
“若是牡丹花下死,爲夫甘之如饴。”
“風流鬼……”
顧二白嗓音靡靡,朝他懷裏又擠了擠,顯然已經飄飄然了,“你太膩了,我會厭煩的我跟你說。”
“哦?”顧亦清話尾微揚。
她越是羞澀如躲閃的鴕鳥,他越是擒着她的下巴,迫使她視線一刻挪不開,直視接受着自己濃烈灼燙的目光。
“還是……夫人喜歡直接激烈些的?”
溫熱的氣息不均勻的打在小女人嬌媚的小臉上,顧二白感受到某人的呼吸頻率,已經漸漸開始不正常了起來,胸膛上下劇烈的起伏起來,就連灼燙的目光都逐漸發炙。
望着她,仿佛此刻就能繞燒起來一般。
“小白~我……”
顧二白輕輕抿着唇,眼角乍洩出一道促狹的笑,“還有你這樣的,把自己說的有反應了。”
“……”顧亦清喉結輕滾,“你在這,我多看你一眼,都忍不了的。”
顧二白扭過去臉,眼底有些羞澀的别扭,“你想都不要想,你的尺寸嚴重超标,我、我……我一時接受不了的。”
“小白,一開始是不習慣,後來你會越來越喜歡的。”
顧亦清憨哄般拉着她的手,朝自己難受至極的地方撫慰着。
“no!”顧二白猛地縮回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雙眸熠熠發閃的看着他。
等我三十如狼再說吧。
“我清叔,你現在這樣急不可耐,我真懷疑,你這二十八年都是怎麽忍過來的,是不是……府上像月兒那樣的貼身侍女,一大堆啊?”
顧亦清好笑,下身疼痛,眉毛都跟着扭曲了,男人英俊的面上,此刻生生的添了幾分讓人舍不得傷害的可憐,“小白,遇到你後我才知道這樣的反應,原來是想狠狠的要你,此前,若是深夜起反應,到藥閣裏取些草藥便可。”
“……”這變态,還吃草藥。
“那……你不會吃出什麽問題了吧?”顧二白防備的看着他。
“要不你試試?”男人眼底劃過一絲揶揄,盛情相邀。
顧二白唇角輕顫。
算了,她要是試過……她就有問題了。
“小白~”
顧亦清再也看不下去她明豔動人的樣子,難忍的将扭曲的面龐塞進她芳香的秀發,激烈的吮吸,男人就像一隻受傷的小獸,拼命想得到慰藉。
這般反應,極大地激起了顧二白的虛榮心和母愛。
某白散發出慈愛的光芒,潇灑的小手一揮,“行吧,看你這兩天這麽乖……”
話還沒說完,顧二白就後悔了,某人僞裝術太高明了,先前還柔弱的像個等人疼的小白兔,一得勢,就變本加厲像隻八輩子沒動過葷的狼,女人啊,甯願相信世界有鬼,也不能相信男人的嘴。
“……”許久之後,某白兩眼發直,小手顫巍巍,像是從煉獄裏走了一遭。
顧亦清神采奕奕,神清氣爽的抱着雙手殘廢的小女人朝岸上走的時候。
顧二白已經沒有力氣罵人了。
“小白,這是對你今天的懲罰。”
男人暗愉的嗓音響起,低頭薄唇憐惜的在她額頭輕啄。
她不知道,她這個樣子……算了不能看了。
“你丫……得了便宜還賣乖,要不是看在你這兩天表現還不錯……你、你憑啥懲罰我?”
顧亦清眼角輕眯,口吻微微不悅,“你今天看到的都有哪幾個人?”
“……一個沒看到。”
顧二白眼珠子望着他,轉啊轉,這厮這麽變态,萬一再給人穿小鞋。
“是嗎?”男人涼飕飕的聲音傳來,聽的人心驚肉跳的,顯然是不信。
“是……不是……不過,清叔啊,你問這個有意義嗎?你瞧瞧他們那磕碜的身材,哪跟您相媲美,奴家當然隻有看過了次的,才能體會到您的好啊~”
顧二白腆着臉,羞怯的輕拂他的胸膛,賤兮兮的讨好模樣,就差喊一句大爺了。
玲珑木要吐了。
顧亦清膛前被小貓撓的,一陣陣發癢,成功的被她取悅了,嘴角流溢着一絲滿意的笑容,“知道爲夫的好了吧?”
“嗯。”顧二白羞羞怯怯的點着頭,“特别。”
顧亦清眯着眼,瞥見她眼底的那點小九九,眸中帶笑,手上愈發緊了起來“但我看你看的很開心啊,現在……還費勁開脫,難道看出了感情不成?”
顧二白,“……”
玲珑木,‘黃顔禍水,小主人真是害人不淺啊。’
“聽說還特意出來打聽鄭毅的喜訊?”顧亦清口吻酸酸的,眼底閃過一絲冷戾,“小白,那個才子,是不是上次跑的比你還快的?”
木頭,怎麽跟你預測的這麽像,大爺的,是不是你告的密!
玲珑木:此木已别虐死,有事燒紙。
“嗯?”顧亦清嗓音幽幽的提醒她。
顧二白,“……”
你這麽吓人,我也想跑來着,隻是……苦比的小短腿沒跑掉而已。
“瞎說,誰是爲了打聽他這個閑人啊,人家還不是爲了避開你~”
顧二白想着,小手成拳,撒嬌般捶了捶他的胸口,然後有節奏的輕捶了起來。
玲珑木死而複生,眼皮子抽了抽。
小主人沒有腦子的。
“避開我?”顧亦清聞聲,陰恻恻的盯着她。
顧二白,“……”她剛才一激動之下說了什麽?
“想避開我,還告訴奶娘你去了哪裏?你是覺得奶娘不會告訴我,還是其實是怕奶娘看到你……情不自禁?”
顧亦清一副看破了真相的打量着她。
顧二白,“……胡、胡說,你看看我今天穿的一身綠,就知道我有多哀怨了。”
顧亦清垂眸,莫名的打量着她的純綠色衣衫,微微點頭贊賞道,“不錯,很好。”
顧二白,這人審美怕是中毒不淺。
顧亦清,就要穿的這麽讓人倒胃口,才不會被觊觎去。
“我跟你說,綠色代表你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所以……”
“所以你故意穿着綠色,時時刻刻提醒我。”
“嗯對!”顧二白望着懂事的他,徐徐點頭。
“好催我早點像你解釋清楚。”
顧二白,“……”她的手怎麽這麽癢。
“小白,你真聰明。”顧亦清挺直的鼻子蹭着她茸茸毛發,已經是愛極了懷裏的小人兒。
顧二白,“……”你這樣顯得我很心機,我明明是個名副其實的小白,絕壁沒有想過勾引你……絕壁!
“小白,我要娶你了。”
蓦地,男人嗓音平平的來了一句,就好像在說:小白,今天吃蘿蔔吧。
“……”什、什麽?顧二白聞聲,訝異的揚頭看着他,她現在是被求婚了嘛?
這麽……草率?
顧亦清看出了她眼底的意思,英俊的臉龐漾起柔柔的笑意。
“我等不及了,沒有什麽特别給你的,所有的一切,我有的、沒有的,你看上了,都拿走。”
“……不、不是你的我怎麽拿走?”
“隻要你想要,我就會讓它成爲我的。”
“……”
一股難以言喻的情感,久久彌漫環繞在胸中。
顧二白長歎一聲,低低的均勻喘息着。
真是夠了。
這樣一種愛,太不切實際了,她一定是在做夢。
“要不要我掐你一下?”顧亦清眯着眼,友情提醒她。
“你敢!”
“好了。”
顧亦清彎彎的眉眼裏鉗着一湖澄澈的水霧。
她是他的,現在以後,永遠永遠。
不可能會有任何事任何事把她奪走,如果有……
男人好笑的搖了搖頭,不會有的。
他早已陷的萬劫不複了。
“好……好什麽好!容我考慮考慮!”
顧二白炸毛了,沒見過哪對情侶還沒熱戀就結婚了的。
況且……草率!太特麽草率了!通知性求婚?沒有鮮花、沒有氣球、沒有……什麽都浪漫都沒有!
顧亦清低頭看她氣的翹辮子的模樣,忍不住朗聲笑出了聲,英挺的眉毛陷入了沉思。
如果……他娶親辦的比皇宮裏那位熱鬧,不知道……
應該會氣死吧。
氣死就氣死,請随意。
榮安城,養心殿。
懷抱着愛妃的某皇,眼皮子忽然一跳,手裏的調羹止住了。
林妍轉臉,勾着他的脖子,“我家玉玉,在想什麽呢?”
楚唯钰低眉,眼神陰陰涼涼的看了她一眼,“你再叫一聲試試?”
林妍挑眉惡作劇般勾唇,音調拖得很長很纏綿,“玉玉……玉玉……你能奈我何?”
楚唯钰,“不能。”
起身,暴君将某愛妃摔進龍床。
可他能讓她叫的再銷魂一點。
……
顧二白沉浸在氣惱中,左右躺在他懷裏都不舒服了,擡眸望着不遠處的顧府,再轉頭望着不遠處的顧鎮慶家,撲騰着要跳出懷。
“怎麽了?”
男人掴住她,不許她掙紮,他還沒抱夠呢。
“你、你現在要去哪?”小女人提防的看着他,瞥了一眼顯然比較近的顧府。
顧亦清勾唇,“你想去哪?我無所謂,反正先告訴哪個娘都是一樣的。”
告訴兩個娘?
告訴、告訴什麽……
顧二白心裏忽然一陣擂鼓,連忙擺擺手,“不、不行,那成什麽樣子,阿娘一直把你當做……把我當做……把我們當做……你、你懂吧?”
顧亦清搖搖頭,表示他不懂。
顧二白,“……”她的确沒有表達清楚,但是他應該能理解的啊。
他在阿娘心中,那簡直是宇宙無敵超級完美的存在,而她……破罐子破摔的懶人一個,若是讓她知道,清叔被她給染指了,估計當場就能被刺激暈過去。
相比之下,老夫人的反應确實已經可圈可點了。
“那個……清叔,我覺得咱們當務之急,是要幫奶娘尋到她真正的女兒,隻有這樣,我才能心安理得的……”入狼穴。
顧亦清擰起俊眉,饒有興趣的看着她,“小白,你果然是因爲害羞。”
顧二白吞了口口水,“廢話……你以爲誰都跟你一樣那什麽啊。”
“哪什麽?”
“……”厚臉皮。
顧亦清伸手擰着她的耳朵,“沒良心的小女人,你就是沒那麽愛我。”
“疼疼……”顧二白哀嚎,“哪有,強詞奪理,明明就是沒你那麽沒臉沒皮。”
“哦?”顧亦清悠悠挑眉,“我在你心裏都這樣形象了,那我有話就直說了。”
顧二白,“你什麽時候含蓄婉轉過?沒直接動手……就大發慈悲了。”
“不可能。”
顧亦清果然很直截了當的否決了她。
“什、什麽不可能?
顧亦清俯身。薄唇威脅的含住她的耳垂,“那又不是你親娘,你怎麽比我還孝順呢?有這個閑心,怎麽不想想你夫君該怎麽度過一個個難熬的夜。”
“……藥閣的藥還有……呦呦呦,疼!”
顧二白的耳垂被狼牙咬了。
“小妖精,這麽狠,你舍得嗎?”
男人狠狠的捏了把她的腰身,顧二白歡痛交加的笑着。
“那怎麽辦?慶家二老看着挺正常,心裏其實挺脆弱的。”
顧亦清嚴肅的點了點頭,“和我一樣。”
顧二白揚眉,“哪一樣了?”你也……對,你也是空巢老人。
“看着挺正常,其實特别需要夫人撫慰,尤其是夜深人靜的……”
顧亦清色、色的眼神在她的身上流連。
“需要去沖個冷水澡!”顧二白沖他豎了個中指,“你家後面不就有處溫泉嗎?是不是每晚必備?”
------題外話------
場主喲,你看看你這個妻奴,瞅瞅人皇上,夜夜有肉吃,沒錯,穿插入那段就是來虐你的。
九哥:友情提醒,暴君來自《重生之最渣女配》~
狗蓮:你不是說長儀第一和善帝嗎?
小宮:所以你說他該有多腹黑……
九宮蓮:反正場主的情商是趕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