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木立馬接着唱。
顧二白若無其事的朝着四周揮手微笑着示意。
衆人紛紛明白似的,點點頭繼續沉醉。
方桌處,東海巅女用盡全身法術,但在他們三人的壓制下,很快力不從心,隻微弱的支撐着,懊惱非常的望着他們,“你們今天是都要跟我作對?”
鷹潭淡然輕笑,“不知巅女你要那紙條作甚?”
“當然是揭穿她,堂堂顧府盛宴,怎容得一個不學無術的女子作假?”
小鹉冷笑“作假?怎麽?想借此打那小丫頭的臉,引起場主的注意?幼不幼稚,你當場主看不出來?要拆穿,早就拆穿了,要你這個八竿子打不着的外人來作對?”
“你……”
東海巅女向來說不過他,勢單力薄也無法同他這千萬年的老鹦鹉抗衡,目光開始轉向蒼松,“同你又有什麽關系?”
“巅女說呢?”蒼松微微轉臉望着她,語道冷斷,“好歹我蒼松也爲你東海藏金閣設過機關,今個巅女明知道玲珑木是我所鑄,出了這事歸咎到底,也都應算在我的身上,巅女是看蒼松不悅?而且,我同意鹉兄說的,人家郎才女貌、天作之合,輪得到你這個妖怪來作對?”
“你們……”
東海巅女被他們一番利如刀劍的話,堵的啞口無言,卻死活不肯收手。
“這麽多年交情,你們今日話如刀刃,是甯願包庇這個凡人,她到底有什麽特别?當初若是你們也能如此這般傾力幫我,我早已是這嘉成莊園的女主人!”
“呵~”此言一出,小鹉止不住的陣陣冷笑。
“癡人說夢,好,既然巅女你怨恨我們這些年,隻是因爲如此荒誕的理由,那麽我今天就讓你看看清楚,到底是誰在包庇這丫頭。”
話落,掌風驟的大轉,靜止在空中的紙條,就這麽直直朝着場主的方向刮去。
愣在原地的顧二白,驚得擦了擦汗,順着那紙條,滿頭的黑人問号……
Emmmm?飛……飛到清叔那裏去了。
紙哥……我刨了您祖墳啊,您這麽害我?
目光所及之處,隻見顧亦清自如的伸手接過那紙條,嘴邊勾起清俊的笑容,微微朝她緻意。
别别别……顧二白瞪着眼睛,看着他手裏那張紙條,猛的搖頭,别看啊。
顧亦清挑眉,像是看懂了她的意思,凝眉做難以抉擇狀,最後明朗般朝她輕笑。
顧二白臉黑了,因爲他看出了清叔那極其陰險的笑容背後含義。
‘求我啊,求我就幫你。’
腦海中,電光般閃過那麽兩分鍾之前的豪言壯語。
你做夢,不管什麽情況都不用你救場!别給我多管閑事啊……
“……”
打臉總是來得太猛,就像沙塵暴。
不,不可能,我顧二白不是離開清叔就不行了的女人,吃口饅頭争口……
此時,顧亦清已經明白她的意思了,微濕唇角,别有興緻的垂眸打量着媳婦寫給自己的情歌,看着看着,唇畔都要揚到天上了,加之配合着此時的歌聲,陣陣動人的旋律如春花般絢爛。
“這世間,沒有比心靈相犀更惺惺相吸,我可以跨越一切距離……”
不不不!清叔,我不吃饅頭的!
清叔!我求求你!
清叔!……
顧二白伸着手,人生好生絕望。
這件事教會我們,千萬不要打腫臉充胖子,千萬不要死要面子活受罪,千萬不要……和清叔作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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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個小章節怡情~九哥最近在碼上架3萬稿,頭發都要熬白了,又沒有小寶貝友情獻身給調戲一下啊~
明天是個好日子……嘿嘿嘿,九哥和家裏的狗子一起過(微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