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她身上攜帶妖邪之物,來迷惑清兒的魂!
月兒見老夫人動容,心裏暗喜,微微蹲下身子,乖巧的撿起那扔下的禅杖,繼續煽風點火。
“老夫人,月兒還見那淫物邪門的很,可大可小,滿口淫穢言語,但如果老夫人質問她,她不知藏于何處,斷然是不會拿出來的。不過,先前月兒在門外,聽得她似在同淫物商量,待到宴會之上,用歌曲也來蠱惑老夫人您,所以老夫人,我們不如順勢,一招引蛇出洞,一舉揭穿她陰謀。”
小桃子支着耳朵,待無意聽到最後一句時,瞳孔微滞,神情愕然,腳下不禁朝場主那邊默默移動。
老夫人正處在氣頭上,将一口銀牙咬的‘咯吱咯吱響’,此時感受到背後動靜,怒然轉臉,禅杖磕的響地,“我看誰敢過去通風報信,小妖精!居然敢禍害到顧府頭上了。”
小桃子被吓的頭皮發麻,不敢造次,連連埋下頭來。
劉管家臉色悄然暗下來,望着月兒的眼底,多了幾分難以察覺的老辣。
恰逢此時。
宴池内,蒼松獨門機關幻影秘術,表演結束,宴廳上下衆人紛紛起身,高聲喝彩。
氣氛熱烈,鷹潭略略起身,正想換下他露兩手。
卻不想,老夫人蓦地柱着禅杖,顫顫巍巍站起了身,一張慈祥的臉上滿是鐵青肅然。
看樣子被氣得不輕,尤其是朝着顧二白那眼神,恨切切的仿佛能把人穿一個洞。
這般灼熱的目光,這般寂靜的氛圍,着實令人脊背發涼,顧二白不可能注意不到,所以當她稍稍疑惑的擡起頭,在接觸道那極具穿透力的目光時候,驚得筷子上那塊上好的紅鯉肉都抖掉了。
不可思議的咽了咽口水,發現老夫人确實是在死死的盯着她時候。
顧二白生出了一種毛骨悚然的陰森森感覺。
老太太這眼神,像極了班主任抓到她晚自習偷偷和小大哥聊天,像極了她媽發現她期末語文又沒及格,像極了……她叔發現背着他偷漢子。
“清……清叔,你不覺得老夫人看着我的眼神,有點過于殷切了嗎?”
唇畔輕輕的動了動,顧二白嗓音細細低低從喉間壓出來。
不至于吧,不就多吃你家宴會上兩塊肉嗎?
你兒子占了老娘這麽多便宜,咱們怎麽算一算啊?
顧亦清幽幽擡眸,清冷華貴的目光落在老夫人的臉上時,頗爲意味深長的點點頭。
“想知道她什麽意思嗎?”
“想。”
八成在暗罵自己怎麽比豬還能吃。
“看她手裏拿着什麽?”
“……”
顧二白蹭的撂下筷子,身子坐的筆直,面容端莊的朝老夫人透過去一個笑。
這位老太太,有話好好說,怎麽還把禅杖舉起來了呢?
實不相瞞,在這一段不被世俗所接受、沒羞沒臊的不正當戀情中,種種迹象都表明,是您兒子主動來勾搭的我,和我這個被迫害者,是完全沒有任何關系的。
無論是從性别還是年齡上來看,我都是那個飽受摧殘的乙方。
要打您打他,縱使我對他情深似海、堅韌不拔,但是爲了您伸張母權,也會大義滅親,不僅說一個不字的,還可以幫您按着他,方面您動手。
“怕了嗎?”
顧亦清不知什麽時候遊離到了她的耳際,薄唇輕吐熱氣,一圈圈誘惑的萦繞着她,“怕了就求我。”
“切……怕毛毛,我鄭重的跟你說,首先,我還沒嫁進來,你娘打我就是違法,侵犯未成年少女人身安全;其次,就算是我嫁進來了,你娘打我還是違法,家暴!我要是去告你們家,還可以拿到一筆豐厚的撫恤金。”
“告?”
聞言,顧亦清低頭淺笑,額間輕擰,像是聽到了什麽好笑的事情一般。
顧二白額角微抽。
“……現在朗朗乾坤,政治清明的,難不成沒了王法?”
顧亦清勾唇,整個人都要壓到她耳朵上了,低磁醇厚的嗓音悠悠的傳來。
顧二白聽到一句堪稱殺馬特鼻祖的一句話。
“你夫君就是王法。”
“……”
最令人悲痛的是,好像還沒辦法反駁的。
顧二白一時語塞,真的……沒有王法的。
“怎麽樣,想好了嗎?怎麽求我?”
顧亦清看着她糾結的小臉,揚眉暗自愉悅,耐心的等待,好聽的嗓音逼來。
顧二白眉角微抽,忍着一腔屈辱,和崩碎的節操。
“那……隻能晚上貪贓枉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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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雷,今日份六千字純屬虐狗……不堅強的狗子别往下看,畢竟也快七夕了哈哈,七夕給你們來個小劇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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