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着頭,壓抑着眼中淚水,一路狂奔而逃出了宴場。
她在夢中,連想都不敢想的事,現如今,卻被一個随随便便、不知羞恥的女人擁有。
所有的心思、計劃在這一瞬間化空。
那萬分親昵的一幕,久久印在腦海,揮之不去,一時間心如萬把刀割,卻絲毫無能爲力。
教她如何不恨!
一路狂奔,月兒擦着淚,崩潰的蹲在岸邊,對着面前的水面大喊,緊繃的手指抓起旁邊的石子,瘋了一般朝水中扔去。
清澈的河水登時蕩漾起來,仿佛也在無聲嘲笑着她的愚笨和無能。
“不!”
瘋狂的抱着頭,月兒蹲下身子哭嚎。
“不是這樣的,不該是這樣的!”
“她不配!她不配!”
對着水中的倒影,她的面目開始猙獰,嚎啕着嗓子嘶吼,“她隻是個淫穢放蕩的農戶賤民,根本配不上場主一絲一毫。”
“……對,對,她不配,我要揭穿她,要揭穿她。”
久久,她像瘋了魔似的,含着滿臉泥濘的淚水,緩緩站起了身子。
“老夫人若是知道,她的好兒媳婦身上藏着那種淫邪東西,專門來勾男人的魂,真不知道是什麽反應呢。”
嘴角抹過一絲奸逞的笑容,月兒擦幹淚水,一步步朝宴廳返回。
“蒼木兄的确實高端許多。”
鷹潭目不轉睛的盯着宴池内,蒼木精彩絕倫的表演,面上閃過一絲贊歎。
“哼~”小鹉好笑的搖了搖頭,“所以就說你們這些刻闆的道人、術員情商都是沒有的,朝那瞅瞅。”
鷹潭順着他努嘴的方向,稍稍朝場主放去目光。
來人家宴會,哄得人家開心不就行了。
對面,成熟穩重的某場主正很成熟穩重的同某個小姑娘搶食。
鷹潭一副怏怏的收回了眸子,“不幼稚,一點都不幼稚,同我那師傅和師弟一樣。”
小鹉挑眉,“又是你師弟……那你天天在寨裏呆着不是很通透?”
鷹潭輕歎,“那倒不至于,整日爲了生計已經愁破頭了。”
小鹉好笑,“什麽?我沒聽錯吧?煉丹寨藏富之地,還用愁生計?”
鷹潭搖頭,一陣冷笑,“我那師弟,整日想着怎麽把他八個師兄趕下寨,尤其是容顔出衆的我。”
“……”老兄,你的容顔也不是太出衆。
小鹉糟蹋了一口好酒。
“就是想獨占師傅,讓師傅獨寵他一人。”
鷹潭像被提起了傷心事,滿面憂傷。
小鹉很想安慰他,半天卻想到……好像沒有什麽法子可以安慰他的,攤上這麽個腹黑的師弟,就隻能受着了,
“哎,世風日下,一個比一個難對付啊。”
鷹潭點頭,一口将酒飲盡。
“我忽然很好奇,你說說把你師弟和場主放一塊,打一架,看誰更變态。”小鹉鳥眼亮了亮,那絕對是一場精彩絕倫的酣戰。
鷹潭擡頭,像看傻子一樣看着他,“所以說有些人單身并愚笨不是沒有原因的,把他倆放在一塊,八成會交流一下心得,提高變态作戰力。”
“……”
小鹉鳥嘴抽動,那算了吧,我同你師傅和那丫頭,沒那麽大仇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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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我又忍不住透露點師徒……好萌徒弟黑化系列啊,下本書肯定寫煉丹寨嘿嘿嘿……
有捆綁,有禁忌,有……
狗蓮:你跑題了,你現在應該說說月兒到底想怎麽對待我們二白!
九哥:話說壞人做事一般都很難成功。
小宮:很難成功不代表肯定不會成功。
九宮蓮:我感覺你們特别想虐二白,但我是堅決不會同意的,我怎麽會虐天天給我投推薦票的小可愛們最喜歡的二白呢?
(這是個長句,請大家自行提取重點内容。)
村高峻:在我狗帶之前,我要感歎一句,狗蓮的心機越來越深沉的不加掩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