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寨有美師,夜夜勾魂。”
小鹉,“……”
又是一個被禍水禍害了的罕世英才啊。
鷹潭擡眸,有趣的打量了他二人一眼。
“蒼松兄,連我都不知道的事,你是怎麽打探道的?”
蒼木正色,“說來也慚愧,去年爲皇上修建皇陵機關,需一味無解毒藥設關卡,特上煉丹寨求藥,攜五箱珠寶,卻不想遭貴師慘拒,後無顔回朝,夜宿寨下,當晚便有夢神君入夢,指點迷津,曰加金,或贈一寨門機關,第二日,我便再次進寨,爲貴師獻上寨門機關,這才讨到解藥。當時是沒反應過來,後來仔細回想,那夢神君,可不就同你寨中九尺道人模樣如出一轍?”
鷹潭聞言,神色了然的點點頭,“這事我知道,你那寨門機關,着實設的巧妙,我那七個師兄弟苦心鑽研許久,都尚未破解。不過,後被九尺師弟用來威脅師傅,一刻鍾給破了。”
“……一刻鍾?”
蒼松聞言,如遭重擊。
“準确的說……是師傅求了他一刻鍾。”
蒼木本就陰沉的臉色愈加濃厚。
他感覺到被深深的算計了。
小鹉挑眉,他顯然對九尺爲什麽威脅一尺老道更感興趣。
夢神君那個清冷的性子,真不知動了凡情,會是什麽樣子。
“你那時應該回朝,向皇上禀明,需要加金,便可不受這圈套了,世間誰人不知,這夢神君編織的套路,深深幾重,從古至今,還從來無人能跳的出來。”
蒼木搖頭,“你當我不想加金,還省了我一套機關術,奈何皇上不肯加金,多一個子都不肯。”
“胡說,當今皇上可不是小氣的人,能開源強國,怎會介意這點金子。”
“那是以前了,這不是立了個唯皇後嗎?所得國庫,皆拿去搜羅天下至寶,哄美人開心了,哪有我們的油水哦……”
小鹉沉默,又是一顆被拱了的好白菜!
自家那老大,更别提,此刻怕是躺在财神哥哥懷裏惬意的數着金子。
世人皆傳,白徒山有财神,榮安成有帝王,煉丹寨有道人,嘉成莊園有場主。
可是現如今……
天下這四個好男人,全被禍害幹淨的了。
時逢盛世,妖孽縱橫啊,怎麽就每一個好的留給他呢。
鷹潭端起酒,一飲而盡,“這男人啊,就是不能慣着,越慣着越放肆。”
就好比他現在在煉丹寨的地位,還不如九尺師弟那隻毛鼠,恃寵而驕啊。
小鹉苦笑,“說得好像這樣的男人,你不慣着還能怎麽辦?”
“……”鷹潭噎住。
蒼松把玩着掌中陣法,忽而想到了什麽似的,悠悠道,“我聽說這嘉成第一才子,午時趕去榮安去科考的路上出事了?”
“可是……那一首詩名揚汴州的鄭毅?”
鷹潭淡淡的眯眼,繼而緩緩轉了身子,朝場主那邊瞅了瞅。
下死手啊。
小鹉啧啧,“我記得當年,他可是名揚長儀,大病之下,拖着病怏怏的身子去榮安科考,文章隻寫到一半就被皇上看中了,但事後卻怎麽相勸,都不肯爲官,皇上念及是嘉成的人,便封了個嘉成第一才子,方方作罷,這回居然又去參試,不知這打的是什麽心思。”
“既爲繼子,家中所迫。”鷹潭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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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哼……長儀四個任性傲嬌的男人啊,你們想不想看看他們聚在一起啊,可遇不可求啊,那顔值不得帥炸天!
你問誰最帥?……嘿嘿,九哥。
ps:鄭毅可能要洗白哦~距離上次很渣的逃跑,背後當然是有一段不爲人知的心酸曆史的,但是九哥也沒料到他居然會逃跑!到底爲什麽逃跑,反正是跑了,留下二白賣身求榮,所以……他從男二的神壇掉落了,并且成功被墨染取代……欸,想到墨染是悲傷落魄跑的。
含淚,我場主,下次對小帥哥們輕點下手。
場主:讓我媳婦在床上乖乖洗好等我,就輕點。
狗蓮:您還是随意折磨小帥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