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宴會衆人聞言,皆寬聲大笑。
白徒山有神靈,凡人萬年難得一見,确實令人心馳神往。
宴廳内一片熱鬧。
壽字上面,等待被場主大人呆下去的顧二白,眨了眨眼,詫異的同他挑了個眉。
“……叔,您看看咱們是不是應該下去了?”
顧亦清隻字未言,隻是居高臨下的看着她。
顧二白感覺備受萬丈金光籠罩。
眼前,近在咫尺的男人,長長的睫毛微垂,像沾染了幾絲莫名的情緒,刀削般的隽秀五官棱角,在澄澈橘黃燈光的映射下,不僅沒有顯出幾分柔和,反而平添了一種鋒利的光芒。
那對英挺的眉闊下,幽邃漆黑的雙眸緊盯着她,熠熠發亮,像是含着笑,滿的快要溢出來了,又像是……一種捕食的眼神。
顧二白被他看得,平白生出一種莫須有的愧疚,趕緊自我檢讨了一下,是哪兒對不起他了……沒有啊。
顧亦清緊覆的眸底,暗光湧動。
那是一種無聲的宣誓和占有,霸道的讓人感到窒息。
顧二白天生心虛,躲閃的眼神順着着他高挺的鼻子往下,神不知鬼不覺的溜到了他魅惑的薄唇上,然後,莫名的咽了口口水。
握草……這男人的唇怎麽這麽好看,還特麽故意抿起來,是不是要彰顯禁欲美男的氣息?是不是想營造高冷氣息,勾引良家小姑娘?
讓勞資看着……看着好想把你撬開。
……顧二白心裏這樣想着,漸漸的兩眼發光,兩隻手不由得扒上他的肩。
顧亦清唇畔微微勾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弧度,像是看着自己的獵物一步步被誘上鈎,達到前所未有的惬意。
“……”
顧二白摩挲着他那凸起的喉結,男人忍不住銷魂的滾動了幾下,燙的顧二白腦子頓時一涼,飛快的甩開了手。
握草!握草!自己什麽時候變得這麽猥瑣了,還特麽想大庭廣衆強行撲倒清叔。
神經病!自己被清叔傳染成了神經病!
不過……這厮爲什麽不反抗,是不是在故意誘惑她?
顧二白本來隻是自我勸慰的懷疑,卻忽然見面前的男人,微微伸出舌尖,極緩的濕潤了下唇。
顧二白渾身一僵,眼珠子像是被施了法般,死死的盯着他的唇瓣。
……爲什麽,這個男人爲什麽隻濕了下唇。
不行了,勞資強迫症要犯了,好像讓他全濕,怎麽辦,不能隻有下唇潤潤的嫩嫩的。
場下,小鹉喝着老夫人敬的壽酒,差點當庭噴出來了。
這丫頭,好色還能找個這麽冠冕堂皇、堂而皇之的理由。
怎麽辦?怎麽辦?顧二白望着他,就像饑餓的人望着一塊面包。
一時間,覺得自己體内的洪荒獸力要爆發了。
“吻上來。”
偏偏此時,男人那不容置喙的性感磁嗓,給她指了條明路。
輕輕沙啞的輕吟,配合着手上的用力,像是魔咒般,蠱惑着她,驅使着她,催動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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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你給我控制住!放開我叔!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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