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啊,首先要自己憐惜自己,才會有人憐惜,總是想着去強求得不到的人或物,到時候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蒼木擰着眉,像是在思索着什麽,“你們方才,看到場主打出去的那顆葡萄沒有?速度快到已然不大正常了,力道也驚心,不知是從哪個角度打出去的,才有這般效果。”
鷹潭嗤笑,“反正我知道這小郡主水袖的角度,打的有點明顯,她是不是覺得場主眼神不大好啊。”
“缺心眼。”
冷不丁的,東海巅女開了口,語道裏遮掩不住的諷刺。
用這種低級的手段,她都替她感到恥辱。
不過,越是單純的人,越好利用呢。
小鹉擡頭望了她一眼,嘴邊輕笑。
鷹潭不溫不火的看着蒼木,“蒼木兄你難道要計算一下,擺個葡萄機關陣?”
“算了吧,成本太高……”
……
“真的?”某人懷裏,顧二白唇畔動了動,略略猶豫的看着他,“親一下就放?”
多一下可沒有。
“再廢話兩下。”
“……”
“那……親哪裏?”
看着他那張清俊異常的臉龐上,仿佛還殘有剛才異樣的情動,顧二白眼神不禁有些躲閃。
攤上了個好色夫君怎麽破。
顧亦清唇角微揚,饒有興趣的打量着她那蓦然紅暈的小臉,不徐不疾的張開雙臂,一副任君挑選,絕不反抗的大爺架勢,“渾身上下每一處。”
“……”
顧二白抽了抽嘴角,怒從心起“想得美,我就看你這張嘴欠親!”
“好啊~”顧亦清眼角閃過狐狸般得逞的笑意,微揚下巴,細薄堅毅的唇送到她的嘴邊,“别客氣,盡情釋放、随意發洩。”
“……”
顧二白看他那副賤兮兮的樣子,不由得瘆得慌。
這男人太賤了,不去滿園春接客可惜了,太太太欠蹂躏,欠踐踏,欠淩虐。
廳上,手握禅杖的老夫人,愣生生的盯着那纏纏膩膩、你侬我侬的二人,一口銀牙咬的清脆,要親趕緊親,還拖拖拉拉的。
能不能……
此時,顧二白猛地俯身,來個措手不及,利齒朝着某人胸前那兩顆位置,精準的咬去。
“呃~”
伴随着一陣戰栗,刹那間,顧亦清渾身如遭電擊,嗓間性感嘶啞的深沉聲音,萬分難耐的傳開。
老夫人:我的兒啊……
“哼哼哼……”
撩了撩耳邊的秀發,顧二白小人得志的松了嘴,擡起頭暗暗偷樂。
宴會内,一瞬間能聽見有些人差點被酒被嗆死了聲音。
握草……
這也太會玩了。
本來今天高高興興來參加拜壽典禮,卻不料,原來是場屠狗大會。
面前,男人清俊堅毅的面龐,微微變了形。
顧二白咽了口口水,對着他這副不知是痛苦還是愉悅的表情,輕煽薄唇,眼底遮掩不住的沾沾自喜。
活該你被圍觀看笑話……
就該讓你晚節不保,名譽掃地。
從此别人再提起嘉成場主,那名聲就是個玩弄女人、縱情放蕩的老男人。
某白越想越樂呵,渾然不覺自己正是那個被玩弄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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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這個女人就是你,小白。
小白:哇的一聲哭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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