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卧病在床的老母親一樣,癱在男人懷裏,眯着眼,一邊享受着飼養,一邊舒爽的觀摩舞蹈。
幸福……
話說,這郡主的氣場就是平常人大一些,舞姿出彩,舉手投足間,也是性感撩人很,就是這臉上的表情,有點微妙。
期盼妩媚的眼神,時不時執着的朝這邊抛過來,想來是肯定想清叔的。
可是……尴尬的是,每次都是和她目光交彙。
哎,郡主打心眼裏肯定是恨透了自己,自己從小到大仰慕的竹馬清哥哥,好不容易盼到自己長大,卻被豬給拱了,擱誰身上誰好受。
舞池内。
江璃兒嘴角含着一絲悲戚的笑。
她的肢體其實并沒有那麽協調,可是爲了這支舞蹈,卻準備了足足有三個月,不分晝夜的練習,跌倒過一次又一次,就是爲了在今天,能展現出最好的狀态,獻給清哥哥,告訴他她長大了。
可是爲什麽,爲什麽清哥哥一眼都不肯看她。
她連一眼都不配得到,她就這麽差。
上天總是那麽不公平,有的人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得到别人夢寐以求都得不到的;而有的人,爲之付諸心思,到頭來,卻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漸漸的,漸漸的,江璃兒的眼眶紅了起來,執拗的眸光魔怔了似的。
一支蒼茫壯烈的驚鴻壽舞,被她跳的隻能讓人感受到驚。
旋律脫離了舞池中心,那矯健的身姿,疾速朝着顧二白靠近。
顧二白見勢,面上稍稍詫異,像是來不及反應般,這鋒芒顯然是朝着自己過來的,這是要……
在她大腦正一片空白的時候,一隻長長鋒利的水袖,直直的朝她甩過來。
顧二白大驚。
……要打臉。
“小主人,躲!”
耳際,玲珑木驚呼。
顧二白猛地捂住了臉,背部随之瑟縮,兔子急了想咬人,是可以理解的。
但是小妹妹,咱能不能不打臉,還要靠臉吃飯呢。
“啊……”
久久,想象中的疼痛未傳來,相反的,倒聽見了一聲嬌銳的慘叫傳來。
緊随而來的,是重重摔落地面的身子,江璃兒躺在舞池中,滿臉痛苦的捂着左肩。
細微到難以察覺的,還有一顆晶瑩的葡萄,正‘咚咚’的在舞池有規律的彈跳着。
宴廳衆人見勢,登時一片嘩然,有點不淡定的早已起了身。
伴舞者入神,還未停下,幾隻腳踩到了她的臂膀,她疼的眼淚簌簌往下掉,喉間痛苦不已。
顧二白條件反射的轉臉,見清叔方才準備遞進她嘴裏的那顆葡萄,已經消失無蹤影,硬氣的眉眼處,倏起冷然的狠戾,嗓音寒徹,給人以濃濃壓迫之感,“轟出去。”
此言一出,整場人都吓懵了。
舞池樂滞,衆舞女紛紛疏散至一旁。
“場主,不要,璃兒知錯了,是璃兒一時走火入魔。”
江璃兒捂着肩,聞言神情大駭,踉跄的披着舞裙,雙腿幾乎是拖地而來,哭的泥濘的臉上,寫滿了恐懼。
場外,早有兩個小厮沖進舞池,不由分說的拉起了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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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這些含着糖丸長大的崽子們,一說虐,狗蓮我差點被亂刀砍死。啊哈哈我玉案是股清流。
(傻孩紙,不虐你清叔,怎麽開啓殘暴的玉米地……啧啧啧,後爹般的銀笑)
這幾天隻有兩更,表打我,因爲25号到28号要上書城pk,到時候6更補回來,啦啦啦~說你愛我,然後把我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