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尼瑪這都被你看出來了,顔面何存。
本寶寶自诩僞裝的很到位啊。
“那照你這個意思,我豈不是見一個想勾搭一個?!”
顧亦清未言語,不可置否的樣子,看的她肉疼,還真是這樣以爲?
她想殺人。
“你年紀小,心性容易動搖,不好好引導怕是學不好,容易被别人迷失心智。”
顧亦清伸手,心情忽然大好的把玩着她的下巴,眼裏情意叢生。
需要他帶到床上,好好言傳身教。
“你别這樣說,我不是智障。”
“未免也太瞧得起你自己了。”
“清叔……”
顧二白忽然無語望着他,長舒了一口氣。
以前我老是說您是變态,隻是嘴上說說而已,卻沒想到,有一天,居然真的成真了。
遠處,小鹉猛地咳了咳,抹了抹嘴邊的清酒漬,幸災樂禍的嘚瑟一笑。
這叫什麽?這就叫玩火自焚。
這叫什麽,這就叫不作不死。
“既然我連智障都不如,那您放開我好伐?讓我這個智障兒童,遠離您的區域範圍,免得禍害到了你。”
“不行。”
“爲什麽?”
“萬一你跑出去,把整個莊園的人都傳染了。”
顧二白不想看他,努力推着他要下來,不能正常交談了已經。
顧亦清根本不給她任何有機可乘,大掌在渾圓處肆意硬抵。
顧二白仰天長歎,繼而低頭,語重心長的給他解釋,“我跟你說,我這個病是不會傳染的。”
“會。”
“你又沒見過你怎麽說……”
顧二白被他氣的面紅耳赤。
“我就被你傳染了。”
“……”
空氣忽然凝滞了起來。
一秒兩秒三秒……
“噗嗤~”
顧二白望着他認真的臉龐,被他逗笑了。
“我也覺得你很智障。”
小妖精乖乖入懷,場主自然心情大好,溫厚的掌心有一下沒一下的撫着她的後背,“你的更嚴重,晚上我慢慢給你治。”
顧二白笑着笑着就流了眼淚。
麻麻~我要回家,我清叔被我傳染成了神經病,他需要治療,我需要逃跑。
身後,劉管家反複擦了擦眼睛,又擦了擦眼睛,真是活久見,這還是場主嗎?
這一定不是場主,對,場主三歲的時候,都沒這麽幼稚。
他還是趕緊回老夫人身邊吧,這兒太不現實了。
“老劉,你說清兒那孩子,是不是在騙我?”
劉管家剛回到老夫人身邊,便見老夫人目光呆滞的,盯着那倆個旁若無人的恩愛小夫妻鬥嘴,口吻充滿了疑惑。
清兒剛才跟她說的‘假的’,莫不是糊弄她?
劉管家納悶的皺眉,“不知老夫人說的是?”
“嘉成江王府江璃兒郡主,值此美日,獻上壽舞,以祝老夫人頤養天年、長壽無疆~”
這時,舞池中一曲閉,邊上的司儀,手裏抻着簿子,長長高呼一聲。
聞聲,嘈雜的宴會,稍稍安靜了許多。
在座的衆人,皆靜了下來,似乎都在等待着江大郡主那難得一見的曼妙舞姿。
“得了得了,宴會之後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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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隻膩歪的我想揍人,悄咪咪、私摸摸告訴泥們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