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想,竟然出其不意的看到了這麽勁爆香豔的畫面。
沒想到,場主平時那般正經淡漠、不近女色,如今面對心中佳人,行動卻火熱強勢的很啊。
也是,畢竟都素了這麽多年,不是應該連本帶利的追回來。
座上,老夫人見勢,直驚得大咳。
她的寶貝兒子啊,可不能假戲真做,怎麽吻的這般如膠似漆。
身後,小桃子兩眼冒桃心,在一旁高興的直拍手。
不過,下一秒就被狠狠的瞪了回去,然而内心還是燦爛開了花。
兩個人怎麽看怎麽般配,場主就連來強的,畫面都是這麽醉人。
男人就應該強勢點。
方桌。
鷹潭收回目光,徐徐吹着清酒,俨然一副沒眼看。
“小鹉,我覺得你活的特别通透。”
蒼松附和,“極其通透。”
小鹉撇嘴,像是早已猜到這般場景,無意望了眼此刻眼神如刀的東海巅女,微微輕笑。
不可理喻,自不量力,沉迷不悟,獻可替不。
“她憑什麽?”
惡狠狠的粗嗓發出,俨然不像一個女子的聲音。
又是這句話,小鹉勾舌。
“我來告訴你,我家家主活了數不清的年頭,看了太多世事輪回,最後得出來這麽個道理,世上所有的事都是相對公平的,隻有一樣,是絕對不公平的。”
東海巅女望着他,“你到底想說什麽?”
蒼松擡頭,“他想說,你太小了。”
鷹潭一口酒差點吐了出來,“不……不是吧?不是我想的那樣吧?”
“你……”東海巅女惱怒。
小鹉,“……”
蒼松疑惑,“我說錯了嗎?實踐出真知,乃我們機關術必遵要學,姑娘能活的像白徒山的寡人一般長久,說不定就能參透其中道理了。”
……
鷹潭:老兄你這一番解釋好多餘啊。
“……唔,泥煤……”
長桌盡頭,某男的懷裏,顧二白口空空氣盡數被掠奪,周身被牢牢禁锢着,絲毫不得動彈。
隻有一雙被控在胸膛的手,還能動兩下,隻氣的去擰他胸前肌肉。
掐死你,你這個暴虐狂,居然還咬嘴。
“……”
顧二白覺得,她明明已經很用力了,奈何這個狂妄的男人,竟然一聲不哼,恍若撓癢癢,他是鋼鐵做的嗎?
沒有知覺的。
‘小主人小主人,欲拒還迎一下就夠了,别來真的啊,掐壞了你不心疼啊!’
玲珑木深深爲場主純熟的吻技所折服,激動地飛了出來,羞羞的眯上了眼睛觀摩。
沒想到,小主人表現的還挺出彩,這一招激将法,把場主激的不要不要的,這麽兇猛的效果。
想必全場的小姑娘,都該心碎了。
嗯,這就叫不動聲色于股掌,情敵灰飛湮滅。
掐壞了?
還有這種操作?
顧二白聞聲,緩緩收了手,微微睜眼,望着眼前俊朗的男人。
雖然好像還是很生氣的樣子,但真的好……深情啊,還這麽溫柔。
于是,某白被顧亦清吻得七葷八素的腦袋,一時不知怎麽了,像中了邪似的,忽然伸出手,牢牢的按住了他的頭。
朝……自己的頭又按緊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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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顧二白你出息了,露出親爹銀……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