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腦一般都比較顯目。
“那清叔被誘惑到沒?”
想着,顧二白來了心思,舌尖微露,風情萬種的輕輕阖上了眼,眼角處,帶着一絲刻意迷魅的弧度。
‘嘔~’玲珑木要吐了。
小主人你這是要迷人還是要惡心人,爲什麽要學如花。
顧亦清利眸微眯,大掌猛收回,一時間眼底風起雲湧,生生蓋住了惱羞成怒的情緒,滞在手心的指尖微顫。
“還不夠火候。”
玲珑木聽這口是心非的聲音,不禁摸了摸腦袋,這樣都能受到誘惑,小主人果然是場主的克星。
臉上的肉彈了回來,顧二白終于如願以償的被松開了,暗暗地又切了一聲。
是是是,您旁邊的那個美女郡主多夠火候,聲軟腰細易推倒,正需要您這樣有腦子、有閱曆的去征服。
斜瞪着他,顧二白悲憤的揉了揉小臉,覺着不對勁,伸頭對着嶄新反光的酒壺,左右照着……
泥煤的!
老子臉上這腮紅被這厮抹得像猴子一樣,分明就是故意的!
勞資不夠分量你别動我啊,做出這麽……
“幼稚!”
顧二白怒從心起,咬着牙,恨恨的從牙縫裏小聲擠出了一句。
顧亦清還是聽見了。
利眸攫視着她不滿的面容,細薄冷硬的唇抿成了一條線,“有你們年輕人幼稚麽?”
玲珑木蹲在耳廓上眨巴着眼睛看場主,這是它認知中的場主嗎?
真……真挺幼稚的。
醋勁大的淹死人。
顧二白聞言才好笑嘞,轉臉定定的看着他,嘴角噙着一絲狡黠的笑,“給您科普一下姿勢,相信您應該聽過,這人啊,一旦變老了,就會退化的和小孩子一樣,幼稚。”
說完,還配合着眼神上下尋釁滋事般,打量了他一番,“你說呢?我清叔?”
此言一出,顧亦清果然被激怒了,眼底隐隐掀起了深不見底的萬丈波濤,正如潮起,浪頭鋪天蓋地碾噬而來,又如一頭沉睡的狂獅緩緩蘇醒。
不知死活的女人。
玲珑木捂嘴,小主人啊小主人,人家等着你哄哄開心,你居然還倒打一耙,場主的眼神,好扭曲,好喪心病狂。
“你……你要幹嘛?”
任顧二白沾沾自喜的占了上風,但還是感覺到某男周身的氣息不太對勁,空氣好像被冷的凝結了。
身後,左右看着兩個小祖宗,你怼來我怼去的劉管家,急的那叫一個滿頭大汗。
小吵怡情,大鬧傷身。
這拌拌嘴倒沒什麽,關鍵是,場主怼不過夫人。
這就很糟糕了,因爲他再了解場主不過了,向來沒有他收服不了的人和事,一旦有了……
還得不到,那火發起來,那後果……簡直毀天滅地。
然後,就真的毀天滅地了。
“讓你見見更幼稚的。”
顧亦清被她一番話激的雙瞳赤紅,眉頭猛跳,電光之間,強勢的一把連椅帶人拉入了懷,繼而根本沒給她任何反應時間,俯身直接将嘴中的葡萄度給她。
玲珑木睜眼,劉管家捂眼。
“唔……”
顧二白驚慌的大呼,隻覺身上一黯,眼前一黑,窩在他的懷裏,男人身上蘇合香的味道侵入耳鼻,霸道的占領着,她隻無力的用雙手烏漆抹黑地推拒。
‘嘩啦~’
身旁,江璃兒驚得面色呆滞,手中端的碟子都摔落了地上,顆顆晶瑩的葡萄一時四散滾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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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現在講出來可能有點遲……月底上架,各位大佬手裏還有月票嗎?
好了,我知道我可以默默的去屎了……
今天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