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木:……
低下頭,繼續沉思。
鷹潭:……
擦拭着嘴角嗆出來的酒水。
顧二白:……
這位先生,您的顔值不允許如此放肆。
“你們……”
小鹉見勢,彩羽毛氣的豎起。
蒼松沉思片刻,略略擡起頭,問顧二白,“不知顧姑娘您的琴棋書畫?”
顧二白舔舔唇,“……樣樣稀松。”
鷹潭側眸,“那歌喉舞姿?”
顧二白撓撓腮,“……将将侬侬。”
小鹉皺眉,“那詩歌才賦?”
顧二白眨眨眼,“……一竅不通。”
“那場主看上您什麽了?”
三人齊聲質問。
顧二白頭埋得跟鴕鳥似的。
這個世界爲何對理科生這麽嚴苛。
“瞎了。”
此時,未待顧二白答話,身後一道磁性悠雅的嗓音傳來。
顧二白剛想轉臉,就感受到腰間一股強勁的力道,将她帶起。
“場主!”
三人紛紛起身。
“清叔,你怎麽來了?”
顧二白抵在他的胸膛,敲着他結實的肌肉,“都是人呢,快放下。”
小鹉輕笑,真沒想到啊,以前避女人如敝履的嘉成場主,現如今栽在一個……查不到身份的小丫頭手裏,倒是不怕翻船。
“場主來了。”
“好像還抱着一個女子……”
随着顧亦清的出現,樓上樓下也起了一陣騷動。
獨眼上前拱拳,“煩請各位高人移駕軒葉閣。”
換了個更好的環境,還有場主陪伴一同飲酒,三人自然沒什麽話說,倒是顧二白鬼使神差的别扭了起來,“爲什麽要換,是怕……别人看見嗎?”
“嗯?”顧亦清好聽的嗓音輕溢,撩過她細碎的劉海,疑惑的看着眼前忽然鬧别扭的小女人。
“你們欺負她了?”
“不不不。”三人齊齊搖頭,并異口同聲,“吃醋了。”
“沒有!”顧二白瞬間炸毛,小臉羞紅,兇神惡煞的看着他們三人。
“……”
空氣中一片凝滞的寂靜。
小鹉:呵呵……你這個反應,還真沒有,真沒有。
顧亦清唇畔含着一絲極爲滿意的笑,像是情緒受到了波動,深眸幽邃,鉗着她腰身的大掌微微用力,“那不走了。”
“走!”
顧二白态度颠三倒四了起來。
“不走了!”
“我說走!”
顧二白氣結。
樓上樓下衆人紛紛吓傻了,這姑娘是何方神聖盡然敢兇場主。
“……”
鷹潭:場主怕是完了,這丫頭以後八成有家暴傾向。
小鹉:傻丫頭啊,鬥不過你清叔吧,姜還是老的辣。
“你……”顧二白方才意識到剛才自己作孽的,在大庭廣衆說了什麽,一時間羞得如同大漠鴕鳥,埋在他的胸膛沒法見人,“我錯了,求求您了,趕緊去包廂。”
“好,夫人說什麽就是什麽。”
顧亦清清俊臉龐上的笑,蕩漾的如同一潭秋水。
感受到他胸膛的震動,顧二白怎麽覺得這厮這麽春風得意呢?
莫不是在套路自己?
擡起頭,怨憤的看着他,顧亦清揚起好看的眉,“怎麽?要蓋個章再走。”
顧二白神情一凜,眼睛圓瞪,威脅味十足,“你試試?”
你要敢試,老娘從此睡單人床。
小鹉:單人床更刺激不是嗎?
顧亦清俯身,溫熱的氣息灑在她的額頭上,“就輕輕一下。”
我尼瑪……
顧二白欲哭無淚,“我叔,你别這樣,到處都是眼睛,咱快走吧。”
------題外話------
小鹉,就你懂得多……
你不應該是隻鹦鹉,應該是隻黃鹂鳥。
兩隻正在鳴翠柳的黃鹂純潔的表示:我們做錯了什麽?
九哥:呵呵,你們倆可能真純潔,有本事先分開再鳴翠柳。
狗蓮:你看樓上越來越猥瑣了。
九妹: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已經拯救不了他了。
小蓮:單身使人變态。
四人合體:今日四更到此結束,歡迎各位來賓,明天同一時間再來觀賞。
九宮蓮:你們四個婚禮禮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