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鹉:别狗咬呂洞賓啊,幫你把情敵弄走了,還不謝謝本大鳥。
顧二白:……情敵?
小鹉:你這腦子,說了你也不懂,不想說。
顧二白:……呵呵,不說算!
顧二白:還有……是小鳥,不要濫用誇張手法。
小鹉:……
吃着好吃的鯉魚流下了‘幸福’的淚水。
見過大的了不起啊。
“不過……清叔知不知道他有一劫啊?”
顧二白吃着燙嘴的魚肉,不覺輕聲問道。
鷹潭瞥了一眼她微崩的指骨,唇邊勾起若有若無的弧度。
“場主怕是享受其中吧。”
顧二白,“清叔他沒這麽變态吧?”
“嘁~喝酒喝酒……”
小鹉朝他二人舉杯,“傻丫頭說什麽也白說,甯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不論天劫人算,我等今日既然來到這顧府老夫人的壽宴,就不能白來一趟,勢必要獻上份大禮,而今日這禮,就看今晚丫頭你的表現了。”
“我?”
顧二白正津津有味的嚼着一顆花生米,納悶的擡頭看着他。
“自然是你,今晚在坐的,哪個不知道老夫人最大的願望,就是尋個稱心如意的兒媳婦,不是你,難道是我們三個大老爺們上?”
“我……”
顧二白被花生米碎嗆到了。
小鹉揮了揮爪,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小丫頭片子,我跟你說,看到樓上樓下沒,都是遠近粉钗裙帶的名門閨秀,一個個看起來溫淑爾雅,其實都是兇悍的洪水猛獸,等着晚宴朝場主生撲過去的,你……呵呵,好像完全沒有勝算的。”
“我……”
顧二白還沒來得及替自己說兩句話。
蒼松、鷹潭二人默認的點了點頭。
“我……”
我尼瑪……顧二白起身,按着桌子上下樓瞅了瞅,隻見個個妙齡女子,均搖曳生姿、舉止文雅,風情萬種,儀态雍容。
“看到了吧?有沒有深刻的感知自己與女人之間的差距?”
小鹉嫌不過瘾,還給她追一棒槌。
“……那我怎麽辦?”
顧二白苦着小臉。
天呐,這麽多卓越的追求者,清叔一定是在逗自己玩。
“沒事沒事,能意識差距到也算是進步。”
小鹉難得見她愁眉不展,樂得開懷。
“先天不足,後天改進,機關術如此,女人應該也是大同小異。”
蒼松開嗓,手裏一雙銀筷子抵着紅木桌面,似乎在沉思。
鷹潭放下酒杯,“欸~此言差矣,顧姑娘得了場主的心,便不算先天不足,現在的主要目的,是讓老夫人滿意這個兒媳婦,這就好辦多了。”
小鹉鳥眼轉悠,“哄老太太,是我的長處,不如我幻化成丫頭你的模樣去吧,我家家主活了這麽些年,全靠我哄得稱心如意。”
“嗯嗯嗯!”顧二白猛地點頭。
小鹉冷笑,“你還真敢想,我怕場主剝了我的皮,不過晚宴我若是出場,丫頭你的情敵就立馬會減去一大半。”
“爲什麽!”
“爲什麽!”
“爲什麽!”
此言一出,三座皆驚,顧二白、蒼木、鷹潭紛紛擡起頭來,很是期待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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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哥也迫切的想知道爲什麽。
狗蓮同樓上。
九妹也加一。
小蓮靜待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