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是傳說中的瞬間轉移、點石成金、呼風喚雨……
“嗨~嗨~丫頭,醒醒,口水擦擦。”
小鹉鳥翅在她眼前晃悠了一圈,好心的遞過一張帕子,“就是那塊木頭嗓門大,怕半夜把你吵醒喽,才封的,别多想啊。”
“……”
顧二白正色,那要它做什麽?
還墜耳朵。
“就是個解悶的,主要是懂得比較多,尤其可以指點你和場主晚……”
小鹉湊過來眨了眨眼,笑容忽然猥瑣。
顧二白望着他的鳥樣,眼睛微眯:放心,勞資懂很多。
小鹉:我這不是爲場主擔憂嗎,忌了這麽多年口,怕是招架不住啊。
顧二白點頭:那倒是,我這潛在的獸性可沒爆發呢,清叔八成是個色厲内荏的花架子。
小鹉:是不是花架子,今晚回去試一試不就知道了。
顧二白:哼,用得着你提醒……
小鹉:我怕花架子讓你散架。
顧二白冷笑:多謝你關心啊,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
小鹉:那我倒想看看場主能耕多久,計個時。
顧二白:好啊,怕是你敢計,明天就變成宴會上的一道菜了。
小鹉:……你爲什麽一直想吃我?
顧二白:因爲你肥。
小鹉:……那場主呢?
顧二白:因爲我肥。
小鹉:爲什麽不是殊途同歸?
顧二白:一個是肥的油膩,一個是肥而不膩,基鳥。
小鹉:你給我想清楚,誰是基鳥?
……
方桌旁,一人一鳥内心戲滿滿的對峙切磋。
火藥味十足,眼看着要動手了。
此時,默默飲酒的煉丹寨五徒—鷹潭,唇邊生笑,清幽的語道料峭傳來。
“蒼木兄過慎了,顧姑娘等不等得到,你那木頭娃娃長大,都尚未可知,封那靈力作甚。”
顧二白聞言,一瞬間玩笑的神色,僵在了臉上,摸着耳上的指尖都微微顫。
‘咚~’
姿态閑雅的放下酒杯,鷹潭徐徐餘光盯着她變化莫測的臉色,眉眼微妙,緩緩攤出手心,一瓶形狀迷你的白瓷藥瓶,赫然現顯。
“家師一尺道人,不是什麽懸壺濟世的德崇神醫,但這些年,仰仗場主溫園子的奇花草藥,倒騰制藥倒賺了不少,自壯大煉丹寨,也時常的得嘉成相助,自然對場主懷着滿腔的熱忱感激。”
他擰開藥瓶,一股淡淡的藥草香緩緩飄出。
“一個月前,家師掐算出場主今年命有一劫,不知是福是禍,恰逢壽宴,特派鷹潭前來相助,今日見到姑娘,這藥瓶晃動,像是遇了主,若是姑娘認爲,這劫數同你有關,便收下這顆噬魂丹。”
“……這麽玄乎,我看它也沒晃動啊。”
顧二白不知爲何,望着那藥瓶,莫名的心裏慌亂。
清叔的劫數,怎麽和自己會有關系呢?
自己隻是一個……
不存在的,不會有任何關系。
連一個時空都不是。
“場主乃人中英豪,若真逢大劫,怎會同一個普通至此的小姑娘有關系。”
身邊,一直隻字未發、冷冷清清的東海巅女,終于忍不住開了口,哼降的音調裏盡是輕嘲。
------題外話------
二白你這麽不相信你清叔的實力,答應我,到時候不許哭,不許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