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二白酸軟無力的腳想逃走。
顧亦清抿着唇,長腿牢牢擋住了她的去路,面上仍舊冷冽,将水桶放在井邊。
拿起她的手,就朝冰涼怡人的井水裏按去。
試溫?
顧二白條件反射的縮回,又被牢牢按了進去。
“清叔,你……”
顧亦清鉗固着她的十指,俯身,開始從小指,一根一根的慢慢清洗。
顧二白驚詫了,這是什麽畫風?
冰涼的井水中,男人火熱的手指,在細嫩的指縫裏不停穿梭、摩挲着,産生陣陣難以言喻的歡愉感受,顧二白莫名的臉色有些微燙。
她沒看錯的話……清叔現在是在給她……洗手?
俊逸的遠山眉微皺,清叔給她清洗手指時候,剛毅的臉部線條都舒展開了,眉眼處,盡是罕見的溫柔認真。
顧二白望着那近乎使人迷失心智的輪廓,不覺出神。
清叔……好溫柔,好可口。
顧亦清井井有序的一根一根給她清洗着,感受到小女人難得的乖順,微微揚頭,待看到她望着自己目光發怔之時,心情豁然大悅。
“小白,你再這樣看着我,我不介意就在井邊……”
“……呸!”
顧二白回過神來,猛地别開小臉,嫌棄的呸了一聲,心裏早已蕩漾成一團亂麻。
顧亦清盯着她微微紅腫的櫻唇,輕抿笑意,耐心給她洗完最後一根手指,推過水桶,将她兩隻手都塞入溫暖的胸膛中,緩緩擦拭。
顧二白驚呆了。
“清叔……你……”
“餓了嗎?”
顧亦清俯身,輕撫着她的額頭,嗓音溫潤,深眸定定的望着那蜜色的小臉,眉眼處笑意如風。
“有,有一點。”
顧二白愣愣的點了點頭。
面前這個溫柔的夜禮服假面,一定不是清叔。
顧二白想扇自己兩巴掌,清醒清醒。
“餓了不來找我。”
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滑膩肉肉小臉,顧亦清眼底如一譚沸騰的暖泉,誘人沉淪。
“我,我想去來着。”
顧二白千年難遇的……竟、竟然羞澀了。
在清叔赤、裸、裸且毫不遮掩的綿綿愛意注視下,臉紅的像個柿子,緊緊低埋着,像是隻遇到風暴的鴕鳥。
顧亦清挑眉,勾起她害羞的臉蛋,俯身灼灼的看着,嗓音魅惑,“小白,你這是哪裏餓了?”
“……”
顧二白咬着唇,她真是瘋了。
清叔還是一如既往的黃、暴,沒錯,這還是清叔。
“叔,你怎麽來了?”
顧二白揚起頭,半躲半迎着他的目光。
顧亦清緊了緊按在胸膛的手,唇邊壞笑,“聽到夫人遇險,在召喚爲夫。”
“……”顧二白聞言,燒的要蒸發的小臉揚起,羞惱至極的踩了他一腳,“你……你說什麽呢!”
顧亦清手上猛地一震,某個小女人就這樣被拽入了狼懷。
“不是嗎?”
灼人的下巴抵在她的額頭,享受的閉上了眼睛,這個小妖精,一會不見,便像要了命似的。
顧二白挺翹的鼻子抵着他突兀硌人的喉間,一時間,滿腦子裏都是他身上好聞的男性氣息,整個人都有些漂浮了。
“誰……誰讓你這麽……”顧二白憋住了那兩個字,“居然還養蛇。”
顧亦清用下巴徐徐摩挲着她光潔的額頭,嗓間輕笑微溢,“不養蛇,怎麽給你做蛇皮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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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還有幾隻堅強活着的狗子?
九哥還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