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二白一時愣住,果然……
“爲什麽不是你跟我姓……”
說完,她一個激靈,捂住了嘴。
顧亦清嗓間溢出迷人的笑,“好啊,都聽你的。”
顧二白癟着唇,真的是農村泥路滑,人心更複雜。
“我不管,反正我不去!你死了這條心吧。”
擰緊了眉毛,顧二白一張清麗的小臉倔強的很。
到了顧府,就是掉狼窩裏去,天天與狼共舞。
“好,不去就不去。”顧亦清扭過她的下巴,深幽的眸中,竟是無邊沉溺。
慢慢來,總能調教熟。
無論無何,她是跑不掉了。
顧二白有點狐疑的瞥着他,答應得太快了這厮,說不定還有陰謀。
不能高興的太早。
“怎麽後悔了?那再去。”顧亦清調笑地看着她佯裝兇狠的小臉。
“不……”顧二白連連擺手,意識到大灰狼是真的放棄了,俯身谄媚的笑道,“那清叔咱們關系、恩怨什麽的,既然都調解清楚了,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吧,對了,聽說老夫人今天大壽,您還不趕緊回去盡孝,别在這耽誤了,幫我問聲好。”
“你自己說。”顧亦清一把緊緊扼住她亂動的身子,不給她偷溜下去的機會。
“那我不說了,我要回家。”顧二白見他這一副發情了的樣子,抽了抽嘴角,再不回去,骨頭都沒了。
“今天怕是回不去了。”顧亦清悠悠道。
“幹嘛?”
顧二白心裏一緊,不會要出爾反爾吧。
果然,信誰不能信狼,默默地環住了紮眼部位。
顧亦清順着她的動作,欺身而來,眼神不可說的打在她暈紅的小臉上,“今晚不幹,還有别的事要幹。”
顧二白一臉黑線。
“什麽事?”
“去壽宴。”
“我不去,那又不是我老娘大壽。”顧二白頭一橫。
顧亦清見她鐵着心要撇得一幹二淨了,沉着的點點頭。
跟這丫頭講道理是行不通了。
“把我的酒送給别人了,總該有點補償吧?”
顧二白聽他那奚落的語氣,冷笑一聲,“……明天再給你送壇。”
她就知道,小氣叔一直在記着拿壇酒的仇。
“不用了,今天去壽宴充數。”
顧亦清表示很大方的原諒了她。
“充……充什麽?充數?”顧二白懷疑她聽錯了,“您家老夫人的壽宴,人手還不夠,讓我去充數?”
顧亦清眉角微漾,見她誤解,便順着意思,嘴角噙着絲一本正經的笑,“樂師、歌舞、前侍、後廚都需要人,自然不夠。”
“呵呵……”顧二白料峭的笑出了聲,擺了擺手,“剛好,都用不着我,一樣都不會。”
“總會吃吧?”眯着眼看她,像是故意誘惑似的。
“吃?”顧二白驚詫了,“吃也缺人?”
“做出來,當然要有人吃。”
“沒人吃,不能少做點嗎?”
“不能。”
沃日……真特麽奢侈浪費,顧二白上下鄙視的看了一眼闊氣‘土财主’。
“怎麽樣,去不去?”土地主的語調誘惑了起來,某隻饞貓偷偷咽了口水。
“都……都有些什麽菜啊?”饞貓的語氣開始不确定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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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白啊,清白的人家一般都不說,像你這麽刻意重複的肯定就是不……(咦?我什麽時候站到場主陣營了)
沒錯,是因爲知道場主家在做好吃的,默默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