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悠悠的又轉過來,語速極快,“場主,咱該回去了,老佛爺壽宴要開始了,賓客們……”
顧亦清一道淩厲的眸光掃過來,青衣掌事抿嘴,表示自己很冤屈。
場主以前,很喜歡他這認真做事的态度的,現在另有新歡,一腳踹開。
“你先回去招待。”顧亦清不耐的答道,擺弄着手裏顧二白的姿勢。
“是。”
轉臉,一溜煙的跑了。
顧二白:誰來救救我啊……
某白和自己倒映在湖裏的影子玩了起來。
某白:你說他變态不?
影子:變态!
某白:兇殘不?
影子:兇殘!
某白:醜陋不?
影子:(羞怯狀)……不。
“等等!”
“場主?”
青衣掌事刹住腳步,不明的轉頭。
哎,顧二白歎了口氣,影子你出息何在!
“把鄭毅的名字從賬房劃掉。”顧亦清瞥了一眼心不在焉小女人,悠悠道。
顧二白耳朵當即一豎!
青衣掌事也愕然不已,滞了幾秒,便頭如搗蒜的點着。
天呐,這麽些年,場主哪一次因私廢公過啊,之前種種就算了,現在場主您的原則和底線呢?泥足深陷已經不能夠形容了。
望了一眼顧二白,青衣掌事眼底充斥着濃濃的崇敬之情。
此這姑娘真乃是神人,他忽然很期待,場主到底能爲她破多少例啊。
“憑什麽!我說你這個人,爲什麽要把人家的名字劃掉?”
顧二白憤然扭頭,皺眉看着他。
不過見他眉眼陰森駭人,當即縮回了脖子,“我知道了,清叔你是要把我的名字加上去。”
顧亦清淡淡的看着她期待的小臉,不溫不火的吐出兩個字,“做夢。”
顧二白‘切’了一聲,小聲嘟囔,“就知道不可能,你把人鄭毅去掉就去掉呗,反正人都要去榮安科考了,到時候得了個狀元回來,看你怎麽啪啪啪打……”
場主‘啪啪啪’的打她的屁股。
青衣掌事一震,趕緊跑了,場面一度太殘暴,太血腥。
顧二白‘哇’的一聲哭出來,“疼死了……你爲毛一直打!剛才還有休息時間。”
“很驕傲嗎?”顧亦清泠寒的語氣駭人,緊抿着唇,手上的力道愈發沉重加快。
“沒有!沒有很驕傲。”顧二白哭着擺手。
顧亦清聽這微顫的哭調,眉山緊擰,心生不忍,但奈何一想起那場面,胸中便如同千萬把火在熊熊燃燒。
“那你老實說,剛才離他……那麽近做什麽?”
克制住掌心,顧亦清目光灼灼的盯着她,喉結微動,看上去似乎有些緊張。
顧二白見他終于收手,不緩不慢的梗咽着抽泣,“是……是他要告訴我,他要讨個什麽彩頭,我就湊過去聽了,你以爲呢?還能說你壞話不成?”
顧亦清聞言,長長的舒了口氣,好心的拎着她的腰帶,将她帶入懷中,撩撥着碎發,聲音柔了下來,“下次還敢了?”
顧二白坐在他的懷裏,屁股一陣陣的疼的哆嗦。
“清叔,我到底做錯了什麽?”
揚起頭,她滿臉梨花帶雨的可憐模樣,映入眼簾,顧亦清心當即軟了下來。
每次對她稍狠,就悔不疊已,但看見她不知所謂靠近别的男人時,理智根本不複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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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play你們還喜歡嗎~(哼哼哼……沒錯,場主的獸性被挖掘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