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的一巴掌落到屁股上,像着火了似的,火辣辣的疼,顧二白悲痛地雙手捂着,哭天搶地,“清叔你怎麽這麽毒,居然下這麽狠的手,我果然不是您親侄女。”
顧亦清眉頭一跳,止步停在一顆高大偉岸的柳樹前,将她提到唇邊,“隻要是你,親侄女也照下手。”
顧二白嗚咽,乖乖閉上了嘴,眯上了眼,這變态果然隻在自己面前展現獸性。
八成是在僞裝了這麽多年高冷的面具後,内心抑郁不得發洩,脾性愈發扭曲,需要找個人緩解一下,于是發現自己又白又嫩又慫,就伸出了魔爪。
“你以爲這樣事情就完了?”顧亦清見她做出乖順的模樣,嘴角雅痞的笑容不減。
“什麽事嗎……”她就知道,這變态非得折磨的人要死不活才肯放手。
話音未落,顧二白整個人就被一股強大的力道猛地帶到了柳樹之上,吓得她汗毛直豎,驚魂甫定。
泥煤……清叔會爬樹,而且是三步兩步。
那剛才,逗自己玩呢?
對啊,她怎麽忘了,他之前徒手下崖都敢。
這特麽就是個怪物。
然而最過分的還在後面,顧二白沒看錯的話,她的生命遭到了挾持。
“清……清叔你幹什麽?我告訴你,謀殺是犯法的!你要三思而後行!”
蒼柳之上,顧亦清姿态閑雅的坐在樹幹,手裏提着懸空撲騰的某白,正對着樹下,是一泉幽深平靜的湖泊。
将她的腦袋扭過去,“看見沒,好好答話,小錯小懲,大錯下去遊一圈。”
“唔……我是不會屈服在您的……”
顧亦清手微微松。
“您問!”
“讓你送酒送哪去了?”
“被鄭毅喝了。”
話落,屁股上無情的挨了三巴掌。
顧二白眼眶含淚,蹦跶着兩條腿,“人家又沒有說錯!”
顧亦清的嗓音發寒,“爲什麽找他?”
“我沒有找他,我是去給您送酒,正巧經過,看他在那兒,是他讓我下去的。”
聲落,又挨了一巴掌。
顧二白仰天含淚,“爲什麽又揍我!我真沒說謊,不信你去問他。”
“他讓你下去你就下去?”
“不是……對了,清叔,是我偷聽到了他的秘密,他怕我說出去,所以我是受制于人!”顧二白轉臉,生怕他的巴掌又落下來,舉着手發誓。
顧亦清眼神微眯,臉色不善,“和你有關系?”
顧二白頭搖立馬得跟撥浪鼓似的,“沒有沒有,完全沒有關系,我和他不是很熟的。”
“不熟你偷聽?”又是一巴掌。
顧二白好生絕望,這你煤怎麽回答都是坑,她不回答了。
“那清叔你呢?你不是說在府上等我的嗎?怎麽就出來浪了,還好意思說我呢,這我要真送到府上,你不在,人家還以爲我捧着壇高粱酒去幹嘛的呢!”
捂着屁股,反客爲主,顧二白兇巴巴的瞪着他。
不料,此言一出,顧亦清的火卻更旺盛了。
正巧趕上青衣掌事匆忙跑到樹下,聽聞顧二白兇場主,當即挺身而出,仰起頭來揚聲道,“二白姑娘,場主是在府上,等您等的太焦急,就去慶家找了,沒想到撲空了,可把場主着急……”
話音未落,一柄玄鐵短刀直直的插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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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九哥的内心對青茄子是懷有内疚的,但是……(他活該!哈哈哈……場主要不要面子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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