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之顧二白本就爬得高,此時,明顯感覺樹幹的傾斜負荷,已經達到極限了,然而,清叔那厮變态依舊沒有收手。
“你破壞生态!”
“壞你家的了?”
“樹木是無辜的!就算是你的,你也不能破壞!”
“那你爬我的樹?”
“我……我爬怎麽了!”
“我砍怎麽了?”
“你……你小肚雞腸!”
顧二白開啓嘴炮,默默揩了一把頭上的冷汗。
這死冰塊,最初見面時,擺出一副惜字如金、神聖不可侵犯的高冷模樣,現在不過十幾日,嘴炮功夫了得。
要命的是,她發現她好像還說不過他。
顧亦清聞言,忽然悠悠的停了下來,明滅的眸子揚起,定定的望着她,嘴角噙着一絲不可說的笑意。
看的顧二白無端一個冷顫,“你……你笑什麽?”
這邪惡中又加帶着那麽幾絲猥瑣下流的笑容,肯定是在打什麽歪主意。
“長不長,你不知道嗎?”
啥?什麽長不長?
顧二白愣住了,“什麽長不……”
‘吱啦~’一聲巨響,顧亦清眉眼微狠,在手中短刀旋轉。
小顆垂柳登時不支,枝幹清脆折斷。
“啊……”顧二白瞳孔猛縮,望着搖晃在眼前的親密大地失聲尖叫。
樹大好攀爬,樹小被刀插。
“跳下來!”
顧亦清張開雙臂,望着她,眉目狂狷霸道,眸光如星。
“唔……”
下一秒,顧二白沒出息的撲向了他,寬闊溫暖的懷抱,帶着她側步完美的躲開了垂柳倒下的重擊。
顧二白心有餘悸,吓得那個手抖腳抖,收都收不住,眼睛緊閉,宛若一隻八爪魚死死纏在他身上。
顧亦清朗笑出聲,低頭柔膩的看着懷裏顫抖的小人兒,伸掌順着她烏黑的青絲緩緩揉撫,嗓音淡若山泉,“别怕~”
遠處,青衣掌事聞聲大驚。
這兩人,動靜大的,竟然把樹都折斷了。
看來場主,這素了二十多年,真的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
“魂……淡。”
顧二白差點吓得哭出聲,捶着粉拳不停打在他的胸膛。
顧亦清好笑的覆在她的耳際,一股股熱浪撲來,聲音低沉悅耳,“真軟~”
顧二白臉一下子黑了。
“放我下來!”擡頭怒視着他。
顧亦清疑惑低頭,打量了一下她,眸光流轉,意味深長的提醒着她。
顧二白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然後緩緩低頭……她怎麽這麽饑渴的纏在人家身上。
這不是她。
“咳咳~那個清叔,我先回去了,你要是想喝酒,哪天再來咱……”
顧二白打了個激靈,猛地松了手腳,滿臉正經的拂了拂袖,轉身就跑。
“唔……尼瑪放開我!”
下一秒,整個人打後領都被提了起來,宛若拎着一隻小雞。
“清叔,我跟你說,你這拎着,很有損我的尊嚴!”
“清叔,二白知錯了,您大人有大量……”
顧亦清不鹹不淡的拎着她往前走,“怎麽不是大爺了?”
“唔……您是大爺,您全家都是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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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白以後會變攻你們信不信?……(反正我不信,坐等打臉)
羞澀,有些常見的成語梗(純潔的小寶寶不知道可以來問我撒~老司機手把手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