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動靜,顧亦清猛地轉臉。
“嘿嘿嘿……”彼時,已經爬到一半的顧二白,對着樹下的顧亦清,笑的賊奸,“自己回去吧你~”
顧亦清滿腔的懊惱還未收回,就見某個小女人快活自在、生龍活虎的吐舌頭挑釁,臉登時沉了下來,嗓音也幽森得很,“顧二白,你給我下來!”
“呵呵~”顧二白抖着肩,笑的無比嘚瑟,“你有本事你上來啊~”
她打小就熟爬學校秋千杆,不信他堂堂一個場主,會爬樹。
“你确定?”顧亦清狹長的冷眸微眯,悠悠的走到樹前。
顧二白看着,吞了口口水,感覺自己被一頭餓狼,在守在這裏,仿佛她動一下,就會立馬被他沖上來撕了。
顧亦清無意轉了轉手中的短刀,敲了敲樹,模樣煞是有耐心。
顧二白嗓子一緊,隐約能想象自己的舌頭被割下來當下酒菜的場景,當即渾身一個哆嗦,小短腿‘蹭蹭蹭’靈活的往上又爬一截。
顧亦清看着她如此矯健的身手,眉梢微挑,伸手試探了一下柳樹的柔韌性。
顧二白神情一肅,不……不會吧?他會爬樹,她才不信。
“你……休要吓我!信你個大頭鬼!”
顧二白自我安慰般挺了挺胸膛,往上又爬了一段,高處不勝安全。
“好。”顧亦清冷笑。
“啊啊……”下一秒,顧二白緊緊的抱着樹幹尖叫。
腕粗的垂柳樹被握緊,猛烈的晃動,片片纖長青翠的葉子,紛紛飄落,在這陽光晴好、萬物寂寥的盛夏,形成一道格外壯觀清涼的場景。
遠處,青衣掌事被驚動,放眼望去,隻見一顆垂柳下,兩個人你一個‘上來!’,我一個‘下來!’,有趣得很。
他跟着場主這麽些年,萬萬沒想到場主竟然也有今天。
“還不下來是吧?”顧亦清收手,仰頭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甯靜的面龐上,眸光淡雅如霧,削薄輕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輪廓,修長挺拔的身姿,墨玉長發緊束,深色的窄領微微敞開,露出性感至極的鎖骨。
顧二白停止了尖叫,看的有些癡了,真是……腦子撞壞了。
搖了搖頭,心情姣好的微微一笑,揪過兩片樹葉,朝他臉上彈,“累了吧?就不下去,繼續搖啊,搖得大爺我爽着呢!”
柳葉料料峭峭飄下去,顧亦清微微含住,一雙深邃的鳳眸,盡數将小女人的笑臉收入眼底,低沉悅耳的嗓音響起,“有這麽爽嗎?”
“爽死了。”顧二白笑得又奸又賤。
“那我再讓你更爽一點?”
“……”爲毛忽然感覺清叔的表情配上這話有點……
顧二白看着滿眼不懷好意的他,别過頭去,“不勞煩你……”
話還沒說完,顧二白就感覺這樹幹怎麽一顫一顫的。
低頭望去,“啊……清叔你這個喪心病狂的銀,居然砍樹!”
顧亦清将手中的短刀一寸寸插入樹幹,唇畔邪肆的笑容流溢,“馬上讓你爽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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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惡的标題黨,你讓我激動。
清叔在被調教成狼夫的道路上走的一帆風順啊……(逼成、逼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