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書·食貨志》有言:一釀用粗米二斛,曲一斛,得成酒六斛六鬥。
所以這古代的谷物釀酒,酒精度數最高不超過20%,以至于才有了‘将進酒,杯莫停’‘李白鬥酒詩百篇’的朝死裏喝法,想她二郎哥哥當年過景陽岡喝的那十八碗酒,總和起來,也隻不過是二斤酒精度18%的二鍋頭罷了,以她逢年過節鍛煉出的酒量,起碼兩三碗不是問題。
隻是,她這邊還沒來得及拔出酒蓋,手就被按住了。
顧二白現在對‘按’‘壓’‘摩擦’這類詞語都很有心理陰影,尤其敏感,而且這所有都是拜同一雙禽獸的爪子所賜。
假笑着咬着牙,顧二白僵硬的轉臉看着顧亦清,瞳孔縮緊,滿眼的‘大庭廣衆之下你收斂點。’
這麽喜歡發情,趕緊回府找小丫鬟啊。
“二郎哥哥是誰?”
顧亦清按着她的手不松反緊,眼角發寒,口吻涼薄,臉色似乎也不是那麽好看。
顧二白有點迷怔,清叔這瘆人的眼神,什麽鬼?
難不成……他嫉妒人家?
咳咳……
“二郎哥哥,人稱昭惠顯聖二郎真君、清源妙道真君、昭惠顯聖仁佑王、英烈昭惠清源妙道……”
顧亦清的手漸漸松開了,意味不明的臉色也漸漸回溫。
顧二白暗暗翻個白眼,真是幼稚……
幸好她機智。
“那我現在可以喝酒了嗎?”
顧二白見他終于肯松開爪子,露出标準的請示微笑。
“小孩子家,喝什麽酒。”
顧亦清輕抿一口酒,不覺将酒壇移至一旁,神情淡然的悠悠道。
顧二白抽了抽嘴角,“……”
小孩子?
那請問清叔你剛才是在猥、亵小孩子嗎?
“這酒不錯,奶娘可否賞亦清兩壇?”顧亦清給顧二白夾過一片蝦仁,略略揚眉溫潤的問慶家大娘。
阿娘沒成想亦清身份這般金貴,什麽罕酒沒見過,竟會看上她釀的素酒,不禁有些受寵若驚,“酒窖裏多得是,走的時候,想帶多少就帶多少。”
“哎呀,我就喝一口!”顧二白迷怔在她那壇酒上,不情不願的嚼着蝦仁,暗暗的拉着清叔的袖子晃啊晃。
直晃得顧亦清眸底惠風和暢,嘴角笑意似陽,風輕雲淡的不經意道,“謝過奶娘,明日讓二白送到府上吧。”
“好。”慶家大娘滿口答應,并未覺得不妥。
可青衣掌事卻頓覺自己受到了千斤頂般的傷害,隻默默埋頭吃菜不說話。
“嗯?”顧二白見顧亦清酒杯空了,眼不見心不煩也放棄了糾纏,不滿地‘哼’了一聲,吃起了菜,繼而忽然擡頭問阿娘,“娘你剛才說什麽?”
阿娘搖了搖頭,“沒什麽。”
現在跟她說讓她去送酒,懶丫頭肯定要找理由拒絕,大庭廣衆的,面子上就過不去了,還是明日再和她說吧。
青衣掌事覺得,二老哪天女兒被拐跑了還樂呵呵的數銀子呢。
“哼!”顧二白不滿的瞅了眼顧亦清,暗暗的呢喃,“沒酒喝,不開森。”
顧亦清将她委屈巴巴的神色盡收眼底,眼角輕漾,溫聲開嗓,“阿慎,把盒子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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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郎哥哥是誰?當然是楊戬了啊哈哈哈(所以不會有人真的相信是楊戬吧)
社會你九哥,人美話不多(撒玉米種子真的是好累啊,身心俱憊,有木有寶貝要加入種玉米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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