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實是和外面的女子與衆不同啊。
“你聽她胡說,小時候不知在哪沾了滴酒,癱在床上整整睡了一個下午,還差點沒吓死我。”
阿娘隻當她開玩笑,無奈的擺了擺手。
顧二白不服的撅着嘴,“娘,那……那都是小時候的事了,好漢不提當年慫,而且我現在可能喝了,不信我喝給你看。”
“拉倒吧你,别讓亦清見笑。”
阿爹聽她的話,對她的事本就敏感,怕她帶過來太多粗俗的作風,聊人看不起,臉上有些挂不住。
“清叔?”顧二白倒是神經粗得很,什麽都沒察覺到,轉過臉來掃了一眼顧亦清,然後跟老爹鄭重道,“爹你放心,清叔很少笑。”
阿爹,“……”
青衣掌事沒忍住,笑噴了一口酒,很是從容的擦了擦嘴角。
還行吧,姑娘您出現後,場主把這二十幾年攢着的笑差不多都釋放了。
顧亦清眸光氤氲的看了她一眼,微揚的唇角又扯了回來,淡淡的飲了一口酒。
顧二白見他喝酒的姿勢這麽優雅好看,不禁饒有興趣的問道,“清叔,你說有人能喝十八碗酒後,再上山打虎嗎?”
“哈哈哈……”此言一出,顧亦清還未反應,青衣掌事倒率先笑的直不起腰,“哈哈,誰,誰會這麽蠢?”
顧二白舔了舔唇,黑着臉看這個青茄子,居然敢嘲笑她偉大的酒品偶像武二郎哥哥。
“什麽叫蠢?這叫英武!英武懂不懂?哎呀,我估計那種情景下要是你,八成醉成一灘爛泥等着被老虎撕了吧。”
青衣掌事被嘲的瞪眼,“二白姑娘多慮了,我才不會幹那種蠢事,不過,就算我醉成爛泥,場主也能撕了老虎。”
“呵~那不一定啊。”顧二白白眼。
“怎麽你懷疑場主?”青衣掌事瞧着顧二白膽子肥了。
顧二白望着顧亦清笑了,“沒有沒有,清叔的厲害我是見識過的,關鍵是清叔不見得會從虎口救你啊,清叔你說是不是?”
“嗯。”顧亦清輕嗯一聲。
青衣掌事的心當場碎了。
二十幾年的跟班情誼,場主你如今爲了媳婦就抛棄了小的,還……抛棄的這麽徹底。
果然天下男人一般好色。
“噗~”顧二白望着青衣掌事綠了的臉色,以爲他自尊心大挫,洋洋得意道,“所以啊,這做人還是要靠自己,像我二郎哥哥那種喝了十八碗酒,還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上山打虎英雄,的确是世間罕有了。”
“哼。”青衣掌事冷哼,“别說十八碗,再來兩杯,場主照樣能把虎打死。”
即使被抛棄,也隻能靠場主找回尊嚴了。
“真假的?”顧二白聞言,很是驚訝的望着顧亦清,“看不出來啊,清叔你這麽能喝?掌事你不會是搞個人崇拜吧?”
慶家二老聽了,微微疑惑,這重點不是應該放在打老虎身上嗎?
“我不信,我要和你拼酒,看看你是不是真的那麽能喝。”
說完,顧二白神不知鬼不覺的小手,順理成章的就伸到了老壇之上。
于是,在座的終于知道她在耍什麽小九九了。
------題外話------
茄子啊,我說你憋屈什麽,難道你還沒有早點做好心理建設嗎?
現在受傷了吧……跟你說了,不要被場主的色相所迷惑……欸?你好像是男的,不好意思走錯片場了。
(折回來,就算是男的,也不能觊觎場主,排個隊,站我後面,咱也得分個先來後到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