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二白往旁邊挪挪,因爲勞資懶!
“因爲上面殘存着清叔的味道,二白舍不得!”
半晌,顧二白撿了個好聽的說。
慶家二老聽了,無奈的搖頭笑笑,這傻孩子,怎麽竟說傻話呢!
不過這話一出,顧亦清倒受用得很,姣好的唇畔噙着一絲純然的笑,冷硬俊朗的臉龐上像融化的冰雪,徐徐望着她的臉,暈染開來的眸光開始有些蕩漾,“什麽樣的味道?”
顧二白絞着手,有些爲難的看着他。
清叔,你不仁别怪我不義。
這是你逼我的。
“……像是胭脂俗粉的味道。”
顧二白眼神躲閃着,大大咧咧的脫口而出。
顧亦清怔住了,沸騰的眸光漸漸清冷了下來,好似在等待着她的下文能有所轉折。
“……萬花叢中過的味道。”
清冷下來的眸光開始寒冽,似乎意識到了某隻刺猬再次露出了利爪。
“……充滿濃濃慈愛長輩的味道!”
寒冽的目光徹底冰封,顧亦清的目光有些危險的陡峭,是特别危險。
門外,青衣掌事方才回到門口,便聽到這番對話,差點沒跌死在門檻。
這丫頭片子,多半是個傻子。
不公平,場主不弄死她,就太不公平了。
“顧二白。”
“那個……”
顧二白一聽這瘆人的聲音,再望着他愈發難看的臉色,有開始慌了,捏着手裏的蘭花都有些抖。
别、别生氣啊,誰讓你故意找茬,不給我台階下。
我不說了還不行嗎。
“不是很殘暴嗎?”
顧亦清眯着狹長的冷眸,緊緊鎖着她,暗沉的嗓音裏盛滿了不悅。
“……”
顧二白愣住了。
殘暴?這個詞怎麽聽着這麽耳熟?
好像,昨……晚,像清叔那樣殘暴的性子,要是再訛詐上咱家……
昨晚她說的話!清叔真的聽見了的!
“沒有,我胡說的。”
顧二白眼神一震,手忙腳亂的伸手欲解釋。
阿爹忽的猛咳了一下。
姑娘家家的,舉止要矜持,怎能一着急,就失了方寸呢?
“亦清,有什麽話坐下來說,二白這孩子,不懂事的很。”
阿娘見氛圍似乎不大對,過來招呼着顧亦清落座,提壺沏了一杯花茶。
顧亦清坐下,捏着手中一個空杯子,陰沉的臉色格外有耐心的等着顧二白的解釋。
“清……清叔,你是不是聽了什麽人的謠言?”
顧二白望着地面,眼睛溜溜的轉,心裏打量着對策,最終默默地走到他前面,唯唯諾諾的低下頭認錯,可話語裏似乎還藏着最後一絲僥幸。
說不定,是李大娘跑去清叔那告狀,這樣的話,隻要不是清叔親耳聽到的,她都可以逆轉局勢。
“砰!”話音還未落,重重砸在桌上的茶杯聲,驚得顧二白渾身一個哆嗦。
“是嗎?”顧亦清長長的調子裏流溢着戲谑,指骨有一下沒一下按敲在桌子上,像是在逼迫着什麽,眸光明明滅滅的看着她。
顧二白不知,此刻唯唯諾諾帶着一絲小聰明樣子,更加激發了男人想蹂躏、甚至淩虐的欲望,尤其,在她面前的還是禁欲了二十八載,剛剛開始準備開葷的男人,更是……殘暴。
她沒說錯。
------題外話------
顧二白=闆上的魚肉=待開的葷
九哥也想開葷,那個寶貝要跳到碗裏來啊~
(性别不同,九妹也行啊,其實啊,我對性别沒那麽大要求的,哦吼吼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