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呦~了不得了,聽到這,顧二白緊張的咽了口口水,聽着好像,這還是出精彩紛呈的三角故事呢。
“嘉成莊園内有座江王府,衆所周知,王爺膝下隻此一愛女璃兒郡主,郡主自小鍾愛場主,二人青梅竹馬,更是傳爲十裏八村的美談……”
說到這,店小二忽然掩住了嘴,甚覺愧疚的看着顧二白,“貴人,我方才亂說的,這隻是傳言,你别吃……”
顧二白聽得正入神,莫名被打斷,很是奇怪的看着他,“你快說故事啊,扯到我身上幹嘛?”
話落,店小二那個‘醋’字也落了下來。
顧二白臉綠了。
店小二感覺背後冷飕飕的,打了個哆嗦,“小的繼續說。”
“雖說萬嘉衣莊比不上郡主,那樣皇室宗親的身份來的尊貴,可老掌事,畢竟是顧老爺身邊的老人,随老爺打拼多年,風風雨雨也算半個兄弟的鐵情誼,如今年過半百,膝下也就這麽一個女兒,自然是萬般寵愛,爲了能滿足女兒願望,舍下老臉去求顧老爺,且聲明甘願個妾室,顧老爺看在他多年忠心耿耿的份上,便也答應了。”
“結果呢?”顧二白伸着頭,眼神聚焦,竟發現自己莫名的有點緊張,約莫是故事講到了高潮部分。
“結果呀不提也罷,這弄到最後,才是個烏龍嘞,當年喜訊傳出來,嘉成萬戶都以爲這是番郎有情妾有意的金玉良緣,卻不想,自始至終不過是萬嘉千金一個人唱的獨角戲,咱們滿腹經商才學的場主,壓根不記得這麽個傾慕自己的小姑娘,老夫人定好了的婚事,也是最後一個告知他的,場主得知了倒是旁話沒說,隻淡淡的‘退了’二字,任顧府老爺夫人怎麽勸都聽不進去,第二日還照常去涼國商議地皮之事。這下可氣的老夫人拐杖都摔斷了三根。”
聽到這,顧二白沒忍住,‘噗嗤’一下笑出了聲,這不孝兒子。
“場主的話向來是說一不二,但顧老爺也是一言既出,驷馬難追,不好回了親事,老夫人又實在日夜盼着能有個兒媳婦,生個活潑的大胖孫子,明着擰不過場主,便暗裏來,反正不過是個妾室而已,待場主去涼國第二日,顧老爺便下了彩禮,偷偷迎娶萬嘉千金,想先斬後奏來着。”
“厲害了……”
顧二白瞳孔微張,清叔這熱愛單身的癖好,把家裏人害得不慘啊。
小二又喝了口茶,頓頓道,“說到這,就不得不提咱們場主那癡情的青梅竹馬江大郡主了,郡主得知這事後,哪裏還能坐得下,人家新娘的轎子還在半路,郡主便連忙派人快馬加鞭到涼國請回場主。”
“回來怎麽樣了?”顧二白咽了口口水,驚奇的看着他。
“貴人怎知場主回來了?”店小二笑着賣關子似的反問她。
顧二白震驚了,“……老婆都快娶進門了,他還不回來啊?”
店小二搖了搖頭,“回來的不過是場主身邊的青衣掌事,身上帶了封場主的親筆信,信上不過兩個字。”
聽及此,顧二白長吸了一口冷氣,以他這幾天對清叔的了解,不用猜也知道是哪兩個字。
這獸血冰涼叔。
真慘呐,人家小姑娘經曆了這事,該留下心理陰影了。
“看來貴人您是猜到了。”
店小二說完,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她。
“所以小的之所以能這麽肯定,場主對貴人您不一般,就是因爲,在嘉成裏,小的還曾未見過場主對哪個姑娘上過心,更别提此番成衣莊犯下如此大錯,貴人您一句輕描淡寫便解決了。”
顧二白聞言,眉角跳了跳,賞給他一個标準的微笑,“這世間除了男女間的你侬我侬,還有很多别的美好感情,譬如我與場主純潔的叔侄關系,好吧?”
店小二聽了,隻頻頻點頭笑着。
這姑娘,到底年輕,還是不了解男人,怕是哪天要被吃幹抹淨了,還替人數錢呢。
不過這個人既是場主,便是貴人八輩子修來的福分了。
“欸?你方才說的萬嘉衣莊,與你這成衣莊競争皇宮的生意失敗了,可是因爲其中也有這麽一茬?”
“貴人聰慧。”
小二點頭豎起了大拇指,“自那以後,萬嘉衣莊在嘉成飽受非議,說是千金之軀倒貼成性,當衆被拒,萬大千金也因此受了挫,性情大變,聽說嚴重時竟到了見人都會發病的程度,老掌事日夜焦灼,無心生意,萬嘉衣莊也從沒落了下來,此後,由場主一手扶持了咱們成衣莊,逐漸壯大,取代了萬嘉衣莊的地位。”
聽到最後,顧二白無端感覺有點凄涼,這姑娘這衣莊算是廢了。
自古紅顔出禍水,像場主這樣禍禍的爲非作歹的藍顔,也是如出一轍啊,顔值沼澤、猛獸,千萬、千萬不能陷進去,萬萬、萬萬不能陷進去,誰陷進去,誰就出不來了。
“咦……不對啊,照你這麽說,郡主與場主青梅竹馬,門當戶對的,怎麽場主都這麽大了,還未娶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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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個上午了,pk8進5,目前排在第6的尴尬位置。扶額……我覺我和小主們已經很盡力了,聽天由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