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晴雅一個觸不及防,看着跪在地上的闫夫人,連忙的把闫夫人給拉了起來,對着闫夫人說道:“闫夫人你這是幹什麽啊。”
“師縣主,小女的事情已經都告訴妾身了,今日要不是師縣主出手相救,想必小女已經不再了,妾身自然是要感謝師縣主的,師縣主現在又救我們娘兩兒,這份恩情,無以回報啊。”
闫夫人跪在地上遲遲不肯起來,師晴雅實屬無奈。
“闫夫人,你要是在這個樣子的話,那我可就生氣了,今日要不是我遇見了這件事,想必闫姐姐就要香消玉損了,我反倒是慶幸自己遇見了這件事了,闫姐姐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了,好了,現在在這大街上的,難免人多嘴雜,我們還是想回去吧。”師晴雅說着,就把跪在地上的闫夫人給攙扶了起來,這個時候闫夫人在勉爲其難的站了起來,跟随着師晴雅一起坐上了馬車。
師晴雅這個時候才松一口氣,要是闫夫人在一直這麽的跪下去,自己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闫香雪在那裏看着師晴雅松一口氣的樣子,暗自的想着,自己果真的是跟對人了。
于是,就在那裏對着師晴雅說道;“這一次真的是謝謝妹妹了。”
闫香雪的這一句妹妹,也是在自己的心裏認可了師晴雅了。
師晴雅擺擺手。
“無妨,你我本就是姐妹啊,你說是不是啊,等到了太師府,就給闫夫人找一個大夫好好的看看病情如何了,對了,那件事你可是告訴了闫夫人?”師晴雅突然的想到闫香雪的婚事,就對着闫香雪說道。
本以爲闫香雪會告訴闫夫人的,但是沒有想到闫香雪這個時候則是直接的搖晃了一下自己的腦袋,表示自己并未告訴闫夫人。
師晴雅皺眉,轉念一想。
闫香雪不告訴闫夫人也是情理之中,畢竟這件事要是就這麽直接的說出來,終究是有一些唐突了。
闫夫人在那裏坐着,聽着師晴雅的話,就知道師晴雅是有話要對自己說了,于是就開口說道;“要是有什麽事情,現在就對妾身說吧。”
闫香雪則是一副很難爲情的樣子,師晴雅頓了頓說道;“不知道闫夫人是否想過離開闫府,和闫姐姐一起生活。”
師晴雅問的夠委婉了,隻要是闫夫人說話一句不願意,那事情就更加的難處理了。
闫夫人看着師晴雅,想到自己在闫府的地位以及生活,果斷的點點頭,作勢就要跪下去,好在是在馬車裏面,師晴雅在看到了之後,就直接的把闫夫人給拉了起來。
“闫夫人你這是幹什麽,這一切都是我自願幫助你們的,你要是在跪在地上,那麽我就收回剛才說的那句話了。”
師晴雅說着,就做出一副有些生氣的表情,闫夫人在看到之後,就心驚膽戰了,要是師晴雅不幫助自己的話,自己苦命的孩子該如何是好啊。
“師縣主,這件事已經麻煩你了,要是你在幫助我們逃離闫府的話,闫府調查起來,你是犯了大罪的。”
“這件事你就不用擔心了,我已經想好辦法了。”師晴雅不慌不忙的說道,這件事說起來簡單,但是也有些的複雜,到時候就是需要穆棱北的幫忙罷了。
“感謝師縣主,師縣主真的是好人啊。”
闫夫人有些感激不盡的樣子,看着師晴雅。
師晴雅搖頭:“要是離開的闫府,那麽你們日後可就是普通百姓了,你們可是願意?”
“自然是願意的,在闫府,還不如一個普通百姓。”闫夫人的這句話說出來,師晴雅的心裏就更加的有譜了。
好在是願意的。
馬車,也停留在了太師府的門前。
師晴雅帶着一行人回到了自己的院中,繡娘在看到了回來的事情,一把就抓住了師晴雅。
“小姐,你可算是回來了,你去一趟王府怎麽用了這麽長的時間啊。”
繡娘在說完這句話之後,就看到了師晴雅身後的闫夫人以及闫香雪。
“這……”繡娘頓時很是尴尬的看着自己眼前的兩個人,自己剛才豈不是很不給師晴雅面子。
好在,師晴雅頓了頓說道:“那個,這個是我的繡娘。”
“繡娘?”闫香雪和闫夫人似乎很是驚訝的看着繡娘,不明白師晴雅這個似乎爲什麽會請來繡娘呢?
就在這個時候,師晴雅就對着繡娘揮揮手;“沒看到這裏有人啊,還不趕緊的下去。”
但是呢,師晴雅在說完這句話之後,就在背地裏對着繡娘苦苦哀求。
“你就放過我這一次吧,沒看到有人在的嗎?”
繡娘這一次很是配合的點點頭;“那麽我就先行的下去了,等晚上的時候記得過來。”
繡娘在說完這句話,就對着闫夫人以及闫香雪微微的行禮,轉身離去了。
師晴雅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腦袋,自己晚上豈不是就要加班了,想到自己日後的生活,哦不,真的是糟透了。
“紫苑,你去找兩間廂房給她們住,還有,你,去找大夫過來。”師晴雅說着,就指了指自己身邊的丫鬟吩咐了下去。
一個一個的都下去忙活去了。
師晴雅就帶着闫夫人跟随着紫苑去廂房那邊去了,畢竟闫夫人的身體還是不能承受很長時間的走路。
“闫夫人,你就休息一會,等會大夫就過來了。”師晴雅對着闫夫人說道。
闫夫人點點頭,自己的身子還真的有些承受不住了,就躺到床上去了,師晴雅和闫香雪則是坐在了一邊,等待着大夫的到來。
好在丫鬟的辦事效率還是比較的高的,師晴雅沒有等一會,丫鬟就帶着大夫過來了。
“小姐,大夫來了。”
“恩,下去吧。”師晴雅揮揮手,示意丫鬟下去,自己則來到大夫的面前。
“你幫我看看這位的病情如何了。”
“好的。”
大夫直接的走到闫夫人的身邊對着闫夫人開始把脈,過了一會,大夫就站起來了。
“隻是一些陳年舊疾罷了,不礙事的,等喝幾天的藥水,再加上這幾幅膏藥,塗抹在經常疼痛的地方,想必用不了多久,就會痊愈了。”
大夫的這句話說完,最高興的無非就是闫香雪了,原來自己母親的病情不過就是陳年舊疾啊。
看來,在闫府,那些人完全的就沒有對闫夫人盡心盡力的救治,恨不得闫夫人就這麽的死去了,才是最好的。
師晴雅拿着藥方,送到了紫苑的手中,随後就拉着大夫走到了一邊去了。
“這件事還請大夫莫要說出去才是,要是有人問起來的話,就說得了瘟疫便是。”
師晴雅在說瘟疫兩個字的時候,大夫明顯的渾身顫抖了一下,但是也很乖的點點頭,這裏畢竟是大戶人家,大戶人家的事情可不是什麽人都可以知道在想些什麽的。
大夫在點點頭之後,師晴雅就把自己手中的銀子送到了大夫的手中。
“紫苑,送客。”
紫苑把手中的藥方交給丫鬟去抓藥了,就帶着大夫離開了太師府。
師晴雅回到了闫夫人的身邊,對着闫夫人說道;“時間也不早了,你們就先行的休息吧,等會藥和飯菜就會上來了。”
師晴雅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經傍晚了,自己也時候去看看那個所謂的情郎了,要是願意的話,那麽就好辦了呢。
闫香雪點點頭,很是感激的對着師晴雅說道:“多謝師縣主,這件事無以爲報啊。”
“你看看你,你又見外了是不,你要是在這個樣子的話,那我可真的是生氣了。”師晴雅說着,就露出一副很是生氣的樣子。
闫香雪連忙的拉住了師晴雅,對着師晴雅讨好的說道:“是我不對,還請妹妹莫要生氣了。”
“哼,這個還差不多了,你們就先行的休息吧,我就先行的下去了。”
師晴雅說着,就擺擺手的離開了,畢竟這裏的事情都安排好了,自己也是時候處理其他的事情了。
在師晴雅離開了之後。闫夫人就直接的坐了起來,對着闫香雪說道:“香雪啊,你能夠認識師縣主可是你的福氣啊。”
“是啊,母親,我也是這麽覺得。”
“日後,你無論如何都是不能背叛師縣主的,知道嗎?”闫夫人語重心長的對着闫香雪說道。
闫香雪點點頭;“母親,你就放心吧,等日後我們脫離了闫府,我們兩個就幸福了,到時候我就一心一意的照顧母親,讓母親也享受一下天倫之樂,如何呢?”
闫香雪的話,很快的就打動了闫夫人了,畢竟這樣的日子自己還從來的沒有享受過的,但是想到闫香雪因爲自己的原因在闫府受到的傷害,臉上就默默的帶上了一絲絲的憂傷。
“香雪啊,這些年,讓你受苦了,你可是恨過母親。”
“怎麽會呢,你就是我最愛的母親啊。”闫香雪把腦袋埋在了闫夫人的懷中。
闫夫人輕輕的抱着闫香雪,自己這些年雖然身爲闫夫人,但是對闫香雪可是一點的保護都是不存在的,也是因爲闫香雪嫡女的身份,可是受到了不少的委屈。
每次想到這裏,闫夫人總是感覺是自己虧欠了闫香雪的。
但是呢,誰也不曾虧欠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