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說吧,爲何要陷害你的嫡姐,你的居心何在。”
闫香芋萬萬沒有想到,師晴雅竟然會套自己的話,但是好歹自己也是在刑部混迹了這麽長時間的,随即就恢複過來的說道:“就算是這件事都知道了,那又如何呢?她還是逃不掉的。”
闫香芋在說完這句話之後,師晴雅就直接的變了一個聲音,不仔細聽得話,根本分辨不出來師晴雅和闫香芋的。
師晴雅在那個絡腮胡的耳邊說道;“她胸口還是有胎記的,說出來。”
師晴雅的這句話說得很是小聲的,但是能夠讓那個男子聽到,絡腮胡在聽到之後,就直接的開始大喊一聲:“小的,小的還知道!她的胸口有胎記的!”
絡腮胡的話在說完之後,圍觀群衆瞬間的開始沸騰起來了,畢竟這個事情實在是太勁爆了,自己一時之間竟然的還有些的接受不了了。
師晴雅聽着絡腮胡的聲音,直接的接過去;“既然都這麽的說了,爲了證明本小姐姐妹的請阿比,我們甯願解開衣服,證明自己!”
師晴雅的這句話說出來,無非的就是讓這些人震驚了,畢竟一個女子的清白,可算是女子的一聲,闫香雪在聽到了師晴雅的這句話之後,也明白是什麽意思了,因爲自己的胸口根本就沒有胎記的。
闫香雪這個時候也緩緩的站了起來,但是因爲長時間的營養不良,顯得身子是那麽的弱小,再加上那麽一般的折磨,這個就是就算是一陣風過來,似乎就能把闫香雪給吹跑了。
闫香雪在站起來之後,就輕輕的吐出幾個字:“我願意。”
就這麽簡簡單單的幾個字,就讓站在那裏的人感覺到震驚了,一個女子,竟然能夠因爲證明自己的清白而接受這樣的侮辱。
師晴雅看着大家都十分震驚的樣子,就繼續的開口說道;“既然這位小姐都願意了,那麽這位小姐也是必須要檢查一下的,萬一是她自己怎麽辦。”
師晴雅的這句話再說出來,站在那裏的闫香芋頓時臉色很是難看了,因爲自己的身上的确的就是有一塊胎記的,但是因爲小,所以不是很明顯的,但是爲什麽師晴雅這個時候會說出這樣的話?莫不是在一開始的時候就知道了自己身上的這一塊胎記不成?
大家看着闫香芋有些遲疑的樣子,就是更加的相信師晴雅說的那些話了,頓時就在那裏沸沸揚揚。
“檢驗!檢驗!檢驗!”
所謂,在衆多人的威逼之下,就算是闫香芋想離開也是晚了。
闫香芋看着這麽多人,讓自己在這些人的面前脫衣服,絕對的是不可以的,頓時就直接的說道:“讓本小姐當着這麽多的人面,不可能的。”
“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因爲這一點本小姐已經想好了,本小姐的馬車可是空閑着的,大家可以派幾個人一起的去檢查一下,當然了了,必須是女子。”
師晴雅淡淡的說着,看着在那裏站着的闫香雪。
闫香雪這個時候則是直接的走了上去,剩下的那些圍觀群衆也是跟随了幾個上去,畢竟好奇心都是存在的,好在闫香雪是在肩膀之上,不用把衣服給脫下來的,但是,闫香芋就沒有這麽好的機會了。
師晴雅看着闫香芋,闫香芋還想說些什麽的時候,師晴雅直接的拉着闫香芋的胳膊就走了。
“這位小姐,我們也一起的去吧。”師晴雅拉着闫香芋,闫香芋可是根本掙脫不開的。
走到馬車面前的時候,師晴雅直接的一推,就把闫香芋給推進去了。
那些剛檢查完闫香雪,在看着闫香芋進來之後,就直接的不客氣了。
直接的對着闫香芋的衣服就開始撕扯了起來。
“這位小姐啊,你不要反抗了才是,你要是在反抗的話,想必這些人是不會放過你的。”
師晴雅眼睛一直的盯着闫香芋的,站在旁邊還好心的提醒着闫香芋。
闫香芋非但的不停,還在那裏開始反抗起來,這一反抗不要緊,那些大媽們直接的對着闫香芋的衣服就給撕扯爛了,師晴雅很是爲難的說道;“呀,真的不小心啊,畢竟本小姐的馬車有些的小了了,動作太大了,不小心就把小姐的衣服給撕扯爛了呢,可如何是好啊。”
師晴雅裝作很是爲難的樣子,但是自己的心裏已經樂開花了,讓你欺負香雪,要知道一個女子最恐怖的事情就是當着這麽多人的面,把衣服給撕扯了吧。
好在,不一會的功夫,闫香芋的衣服就被撕扯開了,露出了肚兜,但是胎記在胸口之上,那些大媽可是不客氣啊,在看到了肚兜之後,一下子的就從闫香芋的脖子上給拽了下來,露出了裏面的小白兔。
肚兜在下來的時候,小白兔直接的蹦跳了出來,那些雖然是大媽,但是好歹也是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在看到了闫香芋的胸口之上有個胎記的時候,自己的行動也開始不幹淨了。
一個手直接的抓住了闫香芋的小白兔,還來回的摸了幾下嘴中還在念念有詞的說道;“唉,這麽好的奶子,竟然被那個絡腮胡給拱了,你說你這麽的漂亮爲啥要做出這樣的事情呢?”
那個大媽再說出這句話之後,就把自己的手給松開了。
另外幾個大媽則是輪流的了摸了幾下,随即的就搖了搖自己的腦袋。
站在一旁的師晴雅都看的有些目瞪口呆了,這些大媽難不成就這麽的饑渴不成?
一個女子都不放過了。
但是,師晴雅在看到了闫香芋的小白兔之後,自己也忍不住的想要上去摸幾下了,但是自己還是忍住了自己的小手啊,要是被闫香芋給诽謗了就不好了。
剛才的那些事,師晴雅權當自己沒有看到了,直接的對着闫香芋說道;“怎麽,還不下去?”
闫香芋的眼神一直的死死的盯着師晴雅,自己剛才竟然受到了這麽大的侮辱,就是因爲自己眼前的這個人!
闫香芋剛才不是不想反抗的,而是根本的就反抗不了的,畢竟自己的雙手被那些人給壓住了,動彈不得。
不然的話,怎麽可能會不反抗的。
看着自己的衣服已經被撕扯的有些破舊了,就直接的擠出自己的眼淚,下了馬車。
那些大媽在下了馬車之後還根本就沒有說些什麽的時候,就看到了闫香芋下了馬車,整個衣服也開始破舊了,臉上還挂着淚水,瞬間那些人都好奇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師晴雅直接先發制人。
“是本小姐的馬車有些的小了,未能更好的施展開,一不下心就把這位小姐的衣服給撕扯爛了,真的是我們的失誤,還請這幾位好心人公布一下吧。”
師晴雅看着闫香芋剛才就想說些什麽的樣子,現在就趁着闫香芋還沒有說出來的時候就直接的打斷是最好的。
闫香芋在那裏站着,張了張自己的嘴巴,還沒有說出口,就被幾位大媽給打斷了。
“剛才啊,我們幾個人是一起上去看的,在這位小姐的身上發現了胎記,可是在胸口的。”一個大媽說着,在說完之後,自己的眼神還是很鄙視的看着闫香芋。
另外的幾位大媽也開始附和着:“是啊,這個可都是我們親眼所見的。”
這樣的話一說出來,那麽闫香芋的整個臉色都不好了,畢竟誰也不想成爲這個樣子的。
闫香雪則是楚楚可憐的站在那裏,闫香芋則是成爲了蕩。婦了。
師晴雅看着有些激動的人群,畢竟闫香芋胸口的胎記還是自己在接近闫香芋的時候,不小心發現的,不然也不會對着那個絡腮胡說出這樣的話了。
絡腮胡在那裏跪着,頓時也有些的迷糊了,這個不應該是這樣子的啊。
就是這個時候,師晴雅趁着絡腮胡還有些迷糊的是是,就直接的對着絡腮胡說道:“你說,你到底是誰有奸情!”
“這位小姐饒命啊,饒命啊,是那位小姐給了小的十兩銀子,讓小的這麽說的,其他的,小的什麽都不知道啊。”
絡腮胡的這句話說出來,都開始看着絡腮胡指的那個人,正是闫香芋。
“你胡說八道!”闫香芋直接開口說道。
師晴雅也不着急。
“莫不是你們是真的有奸情了,還是他在胡說八道啊。”無論如何,闫香芋都是有一個罪名在自己的身上,是逃脫不掉的。
闫香芋果不其然,在聽到師晴雅的這句話,頓時就閉上了自己的嘴巴,要知道,殘害嫡姐以及偷情可都是死罪啊。
闫香芋頓時閉口不言。
師晴雅也不爲難,畢竟這是刑部侍郎家的事情,自己能做的就這麽多了,但是看着闫香雪的樣子,要是就這麽回去的話,豈不是還要受到處罰?頓時,師晴雅就對着闫香雪說道:“你就莫要再回去了,你跟随我到太師府去吧。”
師晴雅的這句話說出來,引起了軒然大波。
“你就是師縣主啊。”
“真的是我們的好縣主啊。”
“是啊,要不是有縣主在的話,我們豈不是就要冤枉好人了。”
站在那裏的闫香芋眼神犀利的看着師晴雅,不就是一個縣主,竟然來打擾我的好事,看日後怎麽的折磨你,但是。闫香芋卻忘記了,師晴雅不久之後就是王妃了。
淩天國第一個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