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師晴雅隻好問答。
車夫聽到了師晴雅的聲音,就回道:“小姐。小的前去看看前面發生什麽事情了。”
車夫說完就直接的走了,師晴雅就掀開簾子看了看前面圍着的那些人,不知道怎麽回事,但是就在這麽的一瞬間,師晴雅似乎的是看到了一個無比熟悉的身影。
師晴雅還想在繼續确認一下的時候,卻發現那個人已經被人群給包圍了,師晴雅也不再糾結了,就直接的下馬車了。
車夫這個時候也剛好的回來了,看着下來的師晴雅,則說道:“小姐,前面是别人的家務事,現在我們不如繞一下吧。”
“不必,我去看看。”師晴雅說着,就直接的繞過車夫走了過去,在走過去之後,看着人群,師晴雅隻好的把所有的人群給扒開了,嘴中還在不停的說道:“讓一讓,讓一讓。”
那些人雖然是一臉的不爽,但是還讓開了一條路能夠讓師晴雅進去了,師晴雅剛去的時候,還沒有站穩自己的身子就看到了在地上坐着的闫香雪,沒錯就是闫香雪。
闫香雪此刻坐在了地上,身上,臉上全部都是傷口,衣服也有些的破爛不堪,似乎就是能夠遮蔽自己的身體了,圍觀的人還在那裏指指點點的。
師晴雅反應過來之後,就直接的走了過去,站在闫香雪身邊的人擡起自己的腳就打算上去了,師晴雅眼疾手快的上去就是一腳,那個人瞬間的倒在了地上。
闫香雪這個時候擡起自己的腦袋,看着自己身邊的師晴雅,頓時眼淚流了下來。
對着師晴雅搖搖頭的說道;“你走吧,你走吧。”
“既然你是我的朋友,那麽我就必須要救你。”師晴雅說着,就把自己的外套給脫了下來,輕輕的蓋在了闫香雪的身上。
闫香雪的眼淚已經停不下來,看着自己面前的師晴雅,不知道爲什麽,看到師晴雅的到來竟然讓自己感覺到了心安,但是,想到自己家的姨娘以及姐妹,就對着師晴雅說道:“你走吧。求求你,走吧。”
師晴雅直接就當做沒有聽到的樣子,站在了闫香雪的面前,看着被自己一腳踹出去的女子。
那女子在捂着自己的肚子站起來之後,就對着師晴雅兇狠的說道;“你是什麽人,憑什麽來管我們府邸的事情!”
“你是誰,當街毆打一名女子,就有理了?”
“本小姐是誰?本小姐是誰你都不知道還在這裏插手,來人啊,給本小姐把這個女子打死。”
那女子的一句話,自己身後的那些小厮紛紛的上前,闫香雪頓時站了起來,也不管自己身上的傷口,跑到了師晴雅的面前,對着那女子說道:“妹妹,求求你了,你怎麽打我都成,請你放過她吧。”
師晴雅聽着闫香雪的話也知道自己眼前的這個女子是誰了,就是刑部侍郎的庶女闫香芋。
師晴雅看着闫香芋的樣子,想必就是在欺負闫香雪了,既然是被自己碰到了,那麽就絕對的不會在給闫香芋這麽一個機會了。
師晴雅直接的把闫香雪拉扯到了自己的身後;“這樣的人,你越是對她好,她就會對你更加的兇殘。”
師晴雅說着,就看到了來到自己眼前的這些小厮,這些小厮怎麽可能是師晴雅對手,師晴雅三下五除二的直接的把那些人給全部的打趴下了。
随後,就一步一步的走到了闫香芋的面前。
闫香芋看着漸漸逼近自己的師晴雅,不禁的開始朝着後面一步一步的退了過去。
“你要幹什麽,你可是知道本小姐可是刑部尚書的女兒,你要是敢打我,我爹爹是不會放過你的。”闫香芋的氣勢已經開始漸漸低落。
看着師晴雅的眼神,自己的身子就開始情不自禁的顫抖起來了。
師晴雅揚起自己的手掌,對着闫香芋的臉頰就是一巴掌,準确無誤。
“你說你是刑部尚書的女兒,那麽被你打在地上的就不是刑部尚書的千金嫡女了嗎?你身爲庶出小姐,毆打嫡女,請問,這個可是犯了罪,今日這一巴掌就是代替刑部大人打的,教女無妨!”
師晴雅的一句話就點名了,許多的問題,那些圍觀群衆也明白是怎麽一回事了,頓時就開始指責着闫香芋,竟然能夠毆打自己的姐姐,更何況還是一個庶女打嫡女,要知道,往往都是嫡庶分明的,現在闫香芋這麽的一鬧,整個京城想必都會知道刑部侍郎家的家事了。
闫香芋從小到大都是受盡寵愛,哪裏是受到過這樣的委屈,更何況還是當着這麽多的人,闫香芋頓時指着在師晴雅身後的闫香雪說道;“這樣的姐姐,本小姐可是不認的,都十八歲了,還不嫁出去,竟然在家裏偷人!”
闫香芋的這句話說出來,那些圍觀群衆就是更加的多了,畢竟這樣的事情當做飯後談資還是很不錯的。
闫香雪在聽到闫香芋這麽的說自己,頓時就開始解釋道;“我沒有,我沒有。”
“怎麽可能沒有,你看你剛才衣不蔽體的,要不是本小姐發現的及時,你是不是就與那漢子偷成了。”
闫香芋的話,成功的把大家的視線全部的轉移到了闫香雪的衣服上,師晴雅再來到的時候,确實是看到了闫香雪的衣服有些的破舊了,隻能夠遮住自己的身子了,但是呢,師晴雅相信,闫香雪絕對是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就算是發生了,那麽也是闫香芋的詭計罷了。
“是啊,剛才來到的時候,就是看到了這位小姐是衣不蔽體的啊。”
“什麽啊。這樣的人應該浸豬籠的。”
“說的對。浸豬籠!”
“浸豬籠!浸豬籠!”
圍觀群衆開始在那裏嚷嚷着說道,師晴雅頓了頓說道:“大家就這麽的相信她的一面之詞?”
“可是這個女子的衣服,的确的是衣不蔽體啊。”
“是啊,這個你是怎麽解釋的啊。”
“這個啊,請問,你在陷害一個人的時候,會不會做好充分的準備呢。”
師晴雅淡淡的問着,那些人的臉色頓時開始變得難看了了,雖然是在貧民之家,但是這樣的事情聽說的也是不少了,頓時就明白師晴雅的意思了。
“那你說。這件事還有什麽内幕啊。”
“是啊,那你倒是說啊。”
師晴雅也不着急,就在那裏讓那些圍觀群衆說着,一直的在看着闫香芋的表情,闫香芋則是一副得意洋洋的神情看着師晴雅。
師晴雅淡淡的說道:“既然這位小姐口口聲聲說,地上的這位小姐偷人了,那麽當事人呢,爲什麽不出來?”
“這還不簡單。”闫香芋無所畏懼的拍了拍自己的手,瞬間出現了一個男子,還是光着上身的男子,在衆目睽睽之下。
那男子似乎有些的害怕,但是在看到了闫香芋對自己的暗示,在看到了地上的闫香雪,瞬間說道;“雪兒,你怎麽不認我呢,既然小姐已經發現了,我們就求求小姐,指不定小姐在老爺和夫人的面前說一下,就成全我們了。”
“……”
師晴雅看着在地上跪着的男子,你就算是要找能不能找一個好看的呢?這個是幾個意思?難不成闫香芋是喜歡絡腮胡不成。
闫香雪捂住自己的衣服,對着那個男子說道;“我不認識你,你認錯人了。”
“怎麽會呢,我怎麽會認錯呢,你可是還記得,你的肩膀之上有一個雪花胎記,就是因爲這個你才是叫雪兒的啊。”
那個男子的這句話說出來之後,那些人就開始議論紛紛了。
肩膀之上,那可是女子的私密之處,根本就不會讓人看到的,更何況還是一個男子。
“你胡說!”師晴雅頓時接口說道。
闫香雪則是吃驚的看着師晴雅,自己的肩膀之上的确是有一個雪花的胎記,這個在刑部也不是一個見不得人的事情,更何況是闫香芋的呢,絕對的是知道這件事情的,不然也不會說出這樣的話。
但是,看着師晴雅的樣子,似乎有些的過激了。
“小的沒有胡說,絕對的是句句屬實,還請小姐明察啊。”那個男子頓時在那裏磕頭。
闫香芋則是看着闫香雪,得意的說道;“怎樣,你就承認了吧,或許本小姐的心情好,就給父親說一聲,成全了你們了。”
“謝謝小姐,謝謝小姐。”那男子一直的在不停的磕頭道謝。
師晴雅看着闫香芋得意洋洋的樣子,自己怎麽可能的會讓闫香芋得逞呢。
就走到了闫香芋的身邊;“要是香雪的身上沒有胎記又如何呢?”
“怎麽可能沒有胎記呢,這個事情是全府上下都知道的。”
闫香芋直接的說了出來,師晴雅微微一笑。
“是啊,全府上下都知道的事情,難不成你們精心準備的男子會不知道?”
師晴雅看着闫香芋,圍觀群衆瞬間的明白了,紛紛指責。
“是啊,這個都知道的事情怎麽能夠作證呢,看來這個小姐是好的,那個庶女真的是太可惡了。”
“是啊,真的是丢了刑部的臉面了。”
“你們還别說,這個嫡小姐果真是個好的,就是啊……唉……”
大家都開始哀聲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