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回答。
“嗯,好,記住,如果她問,不管問什麽,你都要一問三不知!”李順說。
“嗯……”
“我這邊的事情,什麽都不想讓她知道,省的她唠叨個沒完沒了,女人啊,就是麻煩……隻要有錢花就行了呗,操這麽多心幹嗎啊!”李順似乎自言自語地在電話中說。
我沒有做聲。
晚上,我在雲朵病床前上網,浮生若夢不在。
我突然想起了李順的爸爸,于是百度搜索了一下星海市公安局局長,很快出來一大堆信息還有圖片,果然,李順的老爹老李是星海市公安局局長,同時兼星海市副市長。
這年頭,公安局長都是高挂,兼職副市長,不稀奇。
我随意浏覽了一下老李就任副市長的簡曆和簡介公示内容,發現他竟然還下過鄉,插過隊,上世紀70年代在丹東靠近鴨綠江的一個村莊當過幾年知青,于70年代末返城參加招幹,開始步入仕途。
看來,老李的經曆也蠻豐富的,還在鴨綠江邊奉獻過大好青春年華。
因爲秋桐的緣故,我此刻對鴨綠江有一種特殊的情結,此時不由對李副市長兼李局長增加了幾分好感,這個老李,不知道當年有木有在鴨綠江邊弄出點豔遇,來個“村裏有個姑娘叫小芳。”什麽的。
擺弄了一會兒電腦,我不由又想起了秋桐,她此刻沒有上網,幹嗎去了?會不會在辦公室裏獨自發呆呢?
我在病房裏有些坐立不安,突然想去久違的發行公司看看。
我輕輕關上病房的門,出了醫院,打車直奔發行公司。
到了集團經營辦公區,發行公司隻有一個房間亮着燈,那就是趙大健主持的辦公室。我悄悄過去往裏看,屋裏煙霧缭繞,趙大健正在看着天花闆翻白眼,邊不停的抽煙,不知道在琢磨什麽事。
我輕手輕腳離開,下了樓,正要轉身離去,不經意間掃描了一下其他經營部門的辦公室,廣告公司很多辦公室都亮着燈,看來都在加班做廣告版。我又看到,經管辦也亮着燈,不是外間,而是裏間。我靠,曹麗也在加班?
我看看四周沒有人注意我,就緩緩走了過去,經管辦的門關着,我進不去。
我繞到樓後,到了曹麗辦公室的後窗,透過沒有關嚴實的窗簾,看到了曹麗。
她此刻正靠在沙發上,帶着妖媚的笑容在打電話。
我将耳朵貼近窗戶,媽的,聽不清楚,窗戶隔音太強,曹麗說話的聲音太小。
我正無奈間,猛然聽見曹麗的聲音大了起來。
“嘻嘻,你這個饞蟲,昨晚剛吃了,今天就又餓了,昨晚我都讓你折騰死了,還沒緩過勁來呢,你今天又要,奴家可是真的吃不消哦……”
我靠,曹麗在發騷啊,不知和誰在膩歪,我将耳朵使勁貼近窗縫,曹麗斷斷續續的聲音微弱地傳來。
“哎——好吧,那人家今晚隻有答應你了,誰讓你是集團領導,我是你的辦公室主任呢,給領導搞好服務,就是講政治啊……”曹麗嬌滴滴地說着。
我擦,曹麗在和孫東凱打電話。
“冤家,你答應我的事情可要記得哦……”曹麗繼續說着:“我知道趙大健是你的黨校同學,你們關系不錯,可是,你看看他,哪裏會當什麽總經理嘛,那麽大的一個訂單都丢了,1萬份報紙啊,這不是明擺着給你臉上抹黑嗎?都是你不會用人……要是你早建議由我來主持發行公司,哪裏會有這事發生呢。”
我凝神聽着。
“她不好好檢查,這不僅僅是對工作的态度問題,更重要是對你的态度問題,擺明了是不尊重你這個新來的總裁,目無領導。”曹麗繼續說着:“她這個人,你剛來公司,不了解,她一向自傲清高,孤芳自賞,目中無人,唯我獨尊,自命正經,自大自狂,那天你剛來到發行公司視察工作的時候也看到了,你不過随意好心地誇獎了一句那個部門女經理,說發行公司美女多,她就擺出一副不快和鄙視的态度對你,這說明了什麽?你自己心裏難道不知道。”
曹麗開始在孫東凱面前敗壞秋桐了。
“嗯……你知道就好,那我就不多說了……那我的事情你可不要掉以輕心啊,我的進步可就指望你了。”曹麗這時又換上一副酸酸妩媚的表情,柔柔地說:“好了,冤家,我的領導大人,我這就回去……哼,壞哥哥,壞死了……好了,親愛的,今晚奴家一切都随你了……咱們還是去老地方吧……嗯……對,就是萬達廣場。”
曹麗的聲音逐漸低了下來,我沒有聽清楚最後的聲音,不知道那老地方在萬達廣場哪個樓座哪個樓道哪個單元。
打完電話,曹麗站起來開始關燈、出門。
我在暗處看着曹麗出了院門,攔了一輛計程車離去。我随後急忙也出來,攔了一輛車,跟上了曹麗的車。
曹麗果然是奔萬達廣場而去,也就是我住的地方。
曹麗的車子徑直開進萬達廣場,直奔C座樓前停下,我的車保持着不遠的距離跟着也停下。
曹麗然後下了車,走進一個樓道,我在不遠處看着她上了電梯,然後直奔電梯口,看着電梯口的數字往上漲,最後在8樓停下。
原來曹麗在這裏8樓有一套房子,不知道是她自己買的還是什麽男人友情饋贈的。
我轉身出去,剛出來,就看見不遠處走過來一個身影,急忙往暗處一閃,看着來人。來人走到燈影下,我看清楚了,正是孫東凱總裁。
等孫東凱走過去,看着他進了電梯,我才出來,回了我的B座9樓宿舍。
回去後,二子和小五正在客廳的沙發上玩撲克,不見張小天。我問他們,二子告訴我,張小天看了一會電視,說困了,安排他到客房睡了。我問張小天的手機呢,小五摸出來給我:“在這裏,我給他提前收繳了,代他保管,沒關機。”
我接過來,看了看,然後裝起來,對小五和二子說:“你倆也累了,去卧室休息吧,卧室一張大床,你倆将就一下吧,我在客廳值班。”
“易哥,這哪行,還是你去卧室睡,我倆在客廳值班!”小五打着哈欠說。
“二位兄弟不必客氣,我習慣熬夜,晚上反正也不困,你們好好去睡就是!”我堅持讓他們去睡。
于是,二子和小五不再堅持,簡單洗涮了一下,都去卧室睡了。不一會兒,卧室裏就傳出他們的呼噜聲。
我這時找出李順送我的高級夜視望遠鏡,站到客廳的後窗,開始觀察C座。很快,我就找到了那個樓道8樓亮燈的單元。陽台和客廳還有卧室都亮着燈,都沒有拉窗簾,果然看到了曹麗和孫東凱正在客廳裏坐着。
這個距離如果沒有望遠鏡,肉眼是絕對看不到室内的情景的,因爲距離實在是不近。
我凝神仔細看着他倆。此刻,兩人正坐在沙發裏摟抱在一起親嘴,孫東凱的兩隻手正在曹麗身上到處遊走。曹麗身體不停地扭動着,摟着孫東凱的脖子。
一會兒,孫東凱似乎忍不住了,一用力将曹麗按倒在沙發上,曹麗這時媚笑着伸出胳膊推擋孫東凱,邊說了些什麽。然後孫東凱點點頭,站起來。
曹麗也站起來,捋了捋頭發,和孫東凱相擁着一起去了卧室。進了卧室,曹麗徑直就脫衣服。我看的真切,曹麗的皮膚很白,身材很苗條,胸部很大,臀部很豐滿,怪不得孫東凱對她如此着迷。
曹麗轉身去了衛生間,這時孫東凱從口袋裏掏出一個東西,又扭頭看了下衛生間,似乎在确認曹麗會不會看見,然後将那東西迅速放進嘴裏,端起床頭的水杯喝了一口,吞咽了下去。
我斷定,孫東凱在吃壯陽的東西,他怕曹麗看見會笑話他不行了。老男人就這毛病,和年輕的女人在一起,最擔心的就是女人笑話他性功能衰退,既想縱欲,還想雄風不倒,還想不讓女人發現自己吃藥了,确實也不容易。
孫東凱然後也開始脫衣服。孫東凱的身體看起來有些發福,小腹部隆起,像女人7個月的肚子。
雖然外面冰天雪地寒風料峭,但是,在室内,卻是很溫暖的。北方的冬天和南方比,這是最大的幸福,外面很冷,室内很暖和。
孫東凱卻不急着進去,而是坐在床頭開始吸煙,似乎在考慮着什麽。
一會兒,曹麗穿着一件白色的睡衣出來了,頭發還沒幹。
孫東凱站起來,直接去了衛生間,開始洗澡。曹麗則坐到梳妝台前開始吹頭發。不到5分鍾,孫東凱就穿着睡衣出來了,站到正在吹頭發的曹麗身後……
曹麗放下手裏的吹風,臉上露出享受的表情。
我靠,一副活生生的的春宮表演,比日本電影還刺激。我看地血脈噴張。
我正看得上瘾,突然身後傳來一聲輕微的咳嗽。我渾身一個激靈,忙收起望遠鏡,順便放進口袋,同時轉過身來,原來是張小天正站在我身後。
張小天沒睡着,起來了。
我不自然地沖張小天笑了下:“張兄,怎麽不睡覺呢?”
張小天過來,往窗外看了下,我知道他什麽也看不到的。
“老弟,你在看什麽呢?”張小天問我。
“看夜景啊!”我支吾了一句,心裏暗罵張小天醒的不是時候,同時拉上窗簾,招呼張小天坐到沙發上。
張小天此時不經意看了我的身體下部一眼,我的心裏一陣發虛,媽的,此時我的下部正硬着,他一定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