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代爲受寵

當晚,桑珠的确遲遲未歸,她忘了今日大王會去瓊台殿的事情,可是有人記得。鄭夫人早晨見桑珠前來,倒是沒有桑珠想象的那般,先以主子的名義将桑珠教訓一番,隻是說了句,“我現在的身子在祭祀之時,我隻能幫幫忙,卻不能出席祭天的大典,有些活兒我沒法幫襯着咱們房中的幾位娘娘了,就全靠你了,有什麽不懂的問我,切不可給我們華辰殿丢人!”

鄭夫人的這番客氣将桑珠駭了一跳。

鄭夫人繼續說道,“太宰宮剛剛搬來的燭火和香要按照後宮、百官的數目分成若幹的等份兒,然後用絲線包好,祭天大典之時大王要帶領百官和各位娘娘向天祈福,祈求來年風調雨順,感謝今年的谷物豐收。太宰宮的那些悉人會将香燭分給每個人,切莫弄錯了數目。”

“是!”桑珠應聲道。

“那就去後堂吧,倒也不急,這一二日做完便可,我有些困了,得先去小憩一會兒。”鄭夫人站起身打着哈欠,半掩着自己的嘴朝着她的寝宮走了過去。桑珠看着鄭夫人的背影就覺得有些狐疑,以她的個性絕不可能如此輕易的放過自己,所以看見放在後堂的那數不清的香燭雜亂無章的堆放着,也就不足爲奇了。

想到這一二日便要整理完,桑珠打算今日先整理一半,卻不知這一半就要一直忙到今夜月上當空——子夜時分。姬宮湦很早就退朝了,在朝堂中留了幾位管理谷倉的大臣商議今日收成一事,如今夏至已過,很快便是秋收的時候了,列位諸侯要在農曆八月中旬前往周廷,與周王一道向上天祈福,這是一年一度中唯一的大典,因而宮中人人都在爲此事忙碌着,雖然還有三月有餘,但因爲祭祀之事決不能出狀況,宮中人人都繃着一根弦。

他處理完政務,經過悉人的提醒才想起桑珠應該正在瓊台殿中等待自己今日的臨幸,便步履匆匆朝着瓊台殿走去,前一夜近乎瘋狂的索取讓姬宮湦十分好奇到底褒姒的底線在哪裏,能夠容忍自己殿内的悉人在自己面前與自己的男人尋歡作樂,隻怕不是一般女人做的出的。他一進門看見褒姒便想也不想的說道,“宣膳!”

“是,”褒姒應聲道,吩咐了廿七去膳房走一遭。

姬宮湦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來才覺得有什麽事情不對,看了看褒姒又看了看鄭伯友,這才想起今日前來所爲何事,他竟當自己是回了家,放下了全部的精神。褒姒端起水壺給姬宮湦倒上了水,将早晨送來還未享用的小米涼糕遞到了姬宮湦的面前,“大王請用些吧,膳食怕是要耽擱些時候。”她的聲音溫柔入骨,像是在竭盡全力的邀寵,而絲毫看不出這是那日能夠拒絕姬宮湦寵幸的女人。

“放着吧,”姬宮湦看着褒姒說道,從她的手一寸一寸的看到了她的臉,幾乎要用眼神将她渾身上下的肌膚撫摸一個遍,越是這樣便越是飲鸩止渴,不但不能壓抑住自己内心的*和沖動反而讓這股*變得噴薄而出了。

“桑珠呢?”姬宮湦問道。

“早晨去了東宮拜谒,此刻還未回來。”褒姒說道。

“這麽久?”姬宮湦皺了皺眉頭,“能有什麽可聊的!”

褒姒搖了搖頭,“大概是教桑珠些後宮嫔妃的規矩吧?”

“規矩?”姬宮湦冷笑了一聲,在瓊台殿說什麽規矩聽起來就像是個笑話,他極盡自己一切努力沒有将褒姒攬在自己的身側,她已經拒絕了他,說什麽他也決計不肯再給她第二次拒絕的機會了。

“可要臣妾差遣廿七去請一下桑珠?”褒姒問道。

“罷了,”姬宮湦擺了擺手,“該放人的時候自然也就回來了!”

“是!”褒姒應聲道,不敢在衆人面前向姬宮湦請求讓自己退下,隻得等着姬宮湦自己開口,他似乎已經洞穿了褒姒的目的,就偏偏不肯說這話,今晚若是桑珠不回來,姬宮湦總要有個人侍寝,屆時褒姒自然也無法推脫了,她得替自己一手推上去的妃子将大王伺候妥當了,他已經想着該怎麽折磨這位冷冰冰的美嬌娘了。

想到這裏,姬宮湦忽然笑了出來。

褒姒不解的看着姬宮湦,姬宮湦卻揮了揮手,“你去催催,寡人的午膳怎麽還沒有來?不知道寡人處理完政務,現在正餓着嗎?”他大吼道,褒姒立刻點頭,轉身朝着台階之下跑去。

姬宮湦又揮了揮手,叫來了身邊的悉人,“去找到桑珠,想辦法叫她今晚都沒辦法回來!”

“是,大王!”悉人心領神會,自然知道姬宮湦要做什麽,便急匆匆的從瓊台殿出去了,從申後的宮中又找到了鄭夫人的華辰殿,私下打聽才找到了後堂,看着正在數香燭個數的桑珠,這位悉人慢慢的将這後堂的門闩緊緊的插住了,然後蹑手蹑腳的離開了華辰殿,沒有讓任何人看見。

褒姒從廿七的手中端過了午膳的盤子,叫她可以退下了,她端上去遞給姬宮湦。

“娘娘,”廿七小聲的說道,“大王擺明了給你一個台階下,你可不要這麽執拗的最後叫大王下不來台!”

“知道了,”褒姒說道,轉身朝着殿上走去,将餐盤放在了桌案之上,“臣妾服侍大王用膳?”

“坐吧,”姬宮湦冷冰冰的說道,冷峻的面容下掩藏的卻是一顆正在設計褒姒的心,他又看向了鄭伯友示意他可以奏樂了,請那些悉人們獻舞吧。

鄭伯友看着坐在大殿之上的褒姒,心中十分不是滋味,趙叔帶曾經對他提起過這位外甥女,自小便受到褒珦的教育,格外的要強,後因褒珦入獄,自己不得不入宮獻身請求姬宮湦釋放自己的父親,這其中該藏了多少的委屈與不願,如今被受冷落卻仍然要對姬宮湦的吩咐惟命是從,鄭伯友的曲調中充滿了同情之意,若是褒姒今生不曾入宮,他日是否有緣在趙叔帶宅邸與她一見?

若是如此,那這故事又當如何書寫?

鄭伯友的琴音亂了一個調子,褒姒的身體猛地一驚,就像是聽到了什麽刺耳的噪音,眉頭緊緊的攢在了一起,她的衣服松散的披在自己身上,頭發也有些淩亂的散在身側,依偎在姬宮湦的身側,倒當真是一副不堪入目的畫面,鄭伯友的眼睛緊緊的盯在了自己的古琴之上。

“怎麽了?”姬宮湦感到褒姒的一僵。

褒姒卻連看都不敢看鄭伯友,隻是搖了搖頭,“天色不早了,不如差人去找找桑珠吧?”

“寡人要臨幸某位妃子,還得寡人親自去請?”姬宮湦說道,口中出了口氣,顯出了十二分的不滿。

“怕是被什麽要緊的事情耽擱了,”褒姒解釋道。

“這後宮之中,有什麽事情比寡人還要緊?”姬宮湦挑眉問道,褒姒歎了口氣,“請大王放過桑珠吧,前天夜裏之事……”

“放過她可以,”姬宮湦捏住了褒姒的下巴,“隻是總要有個人代她受過,否則叫别人議論寡人連寵幸個妃子都要铩羽而歸,我又如何在朝堂之上建立威信?”

“大王的意思是?”褒姒看着姬宮湦問道。

“你說呢?”姬宮湦饒有興趣的盯着褒姒,他的眼神從她雪白的脖頸掃視到她内裏聳起的一片溫軟肌膚之上,他發現自己對于褒姒的渴望已經是别的女人無法替代的了,越是在别人身上不斷索取就越是深感自己的心在寂寞中不斷沉淪。

“請大王準許褒姒替桑珠侍寝,”褒姒朝後退了一步,跪在地上對姬宮湦說道,她已經給足了他面子,像是個正在争寵的後宮女人,他冷笑一聲,“侍寝?也要看寡人有沒有這個興趣。”

褒姒垂着頭,面色通紅。

“寡人想看你跳舞,寡人不說停,你就決不能停。”姬宮湦看着褒姒說道。

“是!”褒姒領了命,雙手交疊放在小腹之上,神情肅穆的從殿上的台階緩步而下,白色的長袍随風搖擺宛若仙女一般的飄渺,她走到了鄭伯友的面前,“勞煩鄭司徒奏樂。”

“娘娘請。”鄭伯友說道。

褒姒站立在大殿中央,就像是過去每一次爲姬宮湦的獻舞,能夠震撼整個宮殿裏的人,她将一個女人的柔弱之美展現的淋漓盡緻,将一個女人的弱勢一面充分暴露在面前這個男人的眼中,讓他激蕩的情緒幾乎摧毀了他那近乎可怕的意志。

對付一個女人,你要知道對方的弱點是什麽?而對付一個男人,你則要知道自己的弱點是什麽?人類對于異性,總是有一種發自内心的保護*,你将自己的脆弱展現在對方面前的越是充分,他就會越是難以自抑的企圖占有。

姬宮湦任由樂曲不停下來,褒姒便站在大殿之中起舞了兩個時辰,她腿已經徹底的酸軟了,幾乎要站立不住,錯了幾個舞步,卻仍舊咬緊了牙關不肯向姬宮湦讨饒。姬宮湦揮了揮手,這個動作本是要司徒停止奏樂,讓在場的人栉次撤離,但是鄭伯友不是祭公,自然無法領會其中奧義。

悉人看着鄭伯友仍舊繼續彈奏,跺了跺腳快步的朝着他走去,小聲的在鄭伯友的耳側說道,“大王叫你們撤了!”

“啊?”鄭伯友驚訝的看着悉人,手忽然停了下來,整個大殿之中的樂曲緊接着戛然而止陷入了一片沉寂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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