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長雲雖然早就知道赤不是普通人,但對于他的神秘,她還有很多不解。
“對,他不僅可以預知天氣,醫術和毒術也到了令人側目的地步,最可怕的是他的武功,說是排山倒海,出神入化也不爲過。他來無影,去無蹤,對我的要求隻有一個……“
蕭長雲眯了眯眼,淡淡道:“他想讓你報複蕭家?”
“準确來說,他想讓蕭南瑾和你聲名狼藉而死,但對于你的母親,他卻沒要求。而且他還籠絡了梁溪和謝太傅,讓他們替我在朝中助力,隻是梁溪和謝太傅都不知道我和赤的交易罷了。
梁溪和謝太傅不知道自己已經成爲了赤替我尋來的劍,我指那,他們就進攻那,他們更不曉得我的計劃和謀略。
但我卻對他們的事情一清二楚,包括梁溪對貴妃娘娘的愛意,包括貴妃娘娘被赤所收買,包括梁溪對付蕭南瑾的計劃,也包括謝太傅的想讓謝衡步步高升,甚至位列藩王,當然,這一切,除了墨承……”
對于這些事情,蕭長雲已經猜得七七八八。
“赤從何處而來?”
“不知道,唯一知道的是,他似乎是蕭玲珑的仆人,對蕭玲珑言聽計從。他們之間的關系,很奇怪。”
“他們離開了,他會帶着蕭玲珑去何處?”
“不知道。”
“告訴蕭玲珑,說我爹爹爲了爵位殺了蕭四爺的人,是不是赤?”
“不清楚,蕭玲珑從來沒在我的面前提起過和蕭南瑾的仇恨,我隻是知道她恨她,卻不知道她爲何恨他。”
“……”
蕭長雲有些無可奈何,這些答案,說了等于沒說。
墨麟言罷,目光沉沉盯着蕭長雲,等着她兌現自己的承諾。
蕭長雲輕咳一聲,将自己最後一次和鳳麟帝說的話告知了墨麟。
“先皇說,使他打破了諾言,是他背叛了你,所以這一切都不怪你……”
“不怪我?”墨麟的神色很是微妙,良久陰測測道,“如果他知道是我毒殺的他,又會不會說不怪我呢?”
“不知道……”蕭長雲坦言,目光清澈與他對望,“但我明白,可憐天下父母心,他愛你,但他的身上也有帝王基業,也有江山百姓,有些時候,他自己也是身不由己的……”
言罷,蕭長雲起身,正準備離開,墨麟突然開口。
“如果我告訴你,他的那些女人,一次又一次給我下毒呢?”
蕭長雲腳下一頓,沒回頭。
慢慢的,墨麟的聲音中帶上了苦澀,帶上了質問,帶上了痛苦。
“我有多少次差點死在那些惡毒的婦人手中?有多少次需要他安慰和鼓勵的時候,他卻陪在那些毒婦的孩子身邊?!世人皆說我殘暴無良,豬狗不如,但是他呢?!他給了我什麽!”
墨麟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一個宮妃以鳳麟帝的名義将他引到了一處無人的偏殿中,用藥物控制他,一遍遍騎在他的身上,如同浪、蕩惡心的母、狗一樣嬌、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