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她輕輕捧着他的手,用十指和他緊扣。
交纏的模樣,宛若兩株相嵌相生的藤蔓。
而她的眼裏,盡是倔強和信任,有着桃李之豔,更有着赤子之心。
這樣的她……他如何能不喜歡呢?
他的小人兒,是他這一生唯一的軟肋呐……
唇角一勾,白淵樓主她的腰身,将她的唇瓣壓向了自己。
輕觸,輕啄,輕允,輕咬……
一點點試探,一點點讓她的心和自己貼近,一點點充盈,那空洞的胸腔和靈魂。
事實上,除了鳳麟帝這些知情者之外,這還是白淵第一次主動對人說起自己的過往。
有些忐忑,有些猶豫,可得到的回答,甜得讓他忍不住嘴角一再上揚。
那種心情,就像是恨不得将她縮小了,揣在懷裏。
直到蕭長雲輕垂着他的胸口,白淵這才意猶未盡放開了她,她好不容易才得以喘了口氣,紅着臉瞪他:“你想憋死我?”
白淵一臉無辜:“你還說你不怕我?這就嫌棄我了……”
蕭長雲一噎。
“……”這家夥,真是見鬼了,如此狡詐又厚顔無恥,難怪能指點當年的鳳麟帝一路扶搖直上,成爲人間帝王!
蕭長雲反抗無效,白淵逮着她吻了又吻,這才像是心滿意足了一般,笑着放開了她,還不忘細細替她整理好了衣袍。
但即使拉開了距離,白淵的目光也沒離開她,好似怎麽都看不夠似的。
蕭長雲臉又熱了,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掐着他腰間的軟肉洩憤,道:“别盯着我看,你這個樣子好蠢。”
“嗯。”
“蠢死了……”
“嗯。”
“……”
任她如何蹂躏,他屹然不懂,蕭長雲心裏很得牙癢癢,然想起了什麽,眼珠子一轉道:“白子玉,這一個月裏,你說如何能讓梁丞相放低對我們的警惕?”
“嗯?”
狡黠眯眼,蕭長雲笑得好似一隻小狐狸般。
“嘿嘿……你且配合我一下吧!”
“……”
爲何,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呢?
……
是日夜晚,衆人剛抵達京城之外的驿館,那驿館的小吏正準備迎接梁丞相和玄野這位禦史,隻是梁丞相都下了車,鳳麟禦史卻遲遲不見人,就在那小吏有些納悶的時候,一位身材高大的護衛抱着一個身材纖細的人兒下了馬車。
是的,抱着!
甫一看到那情形,還以爲是什麽郎情妾意、比翼雙飛的美好畫卷呢,而後衆人定眼一看,特别是看清了那禦史的長跑後,無不露出了見鬼了的神情!
唉呀媽呀!
在那護衛懷裏的人,不是禦史大人玄野還能是誰?!
别說那小吏吓得夠嗆,就連梁丞相和玄野的護衛們都一臉錯愕,呆若木雞。
堂堂鳳麟禦史大人,在衆目睽睽之下和一個護衛如此摟摟抱抱好不親昵,這是要将皇上和鳳麟的顔面都丢到泥地裏去麽?!
簡直是國之恥辱!國之恥辱啊!!!